江清月此话两人如何不明白,若不是萧瑶说他们在前方等着自己,还在牛头山的地盘给他们两人制造障碍,他们两人也不会到这个时候才走到这里。
也是沐楚与朝秦两人太过小人之心。江清月的实力尚不清楚,但敢于放出话来说要凭一已之力追杀他们两人,实力自然不可能比他们两人弱。万一被她在路中伏击一把,那他们两人可就有乐子了。再加上还有叶秋白胜两人做帮手,朝秦沐楚两人若是一个不慎多半就要交待在这里。
两人一路上是小心再三,就怕他们玩什么手段。虽然对于阴阳家首座的人品两人放心,但对于叶秋这个从来都不依规矩出牌,而且没皮没脸到极点的后起之秀,两人报以十二万分的警惕。也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在路上担搁这般久。
看着此时江清月已经起身,朝秦与沐楚两人明白她这是要动手了。
对于这个之前看不上,而后看不透,如今看不懂的阴阳家首座,两人可没有自大到能胜过她。眼前的江首座对他们的感觉太过危险,让吃饱喝足的纵横家两位宗师没有一丝大意的表情。
“你们可曾准备好了?”江清月开口道。
两人心中一凛,对方能有这般表情,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认为吃定了自己兄弟!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何凭证,单单就这份气度就让纵横家的两位高人放下了所以的前辈姿态。
江清月几乎不出手,但每一次出手都让人有种惊才绝伦的感觉。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些什么手段,但就她这个阴阳家首座的名头就能打消认何人的小觑。
“出手便是!”沐楚出声道。
不是他们两人不想先出招,而是对方那全是破绽的身资让他们更本就没有那个胆子去试试。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境界,战斗的方式已经不再是一流又或是一流巅峰那般双方打着热闹。动辙就是杀招,出手就分胜负,一个不慎就身死道消。也因为如此,宗师之前的战斗一般都会很少,一者是宗师本就不多,但又何偿不是怕留不住手,切磋变死斗。
江清月伸出了手,半响没有动静。朝秦与沐楚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个姿式后面有什么杀招。叶秋与白胜也看着一阵迷糊。
“白少,你说江妖孽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本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白胜点了点头,他也感觉这个姿式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清月就那么双眼平视着朝秦与沐楚,一手伸向旁边,好像在那手上托着什么东西一般。
四人都是宗师级的高手,自然都明白如何使用内劲才会发挥最大的力量。莫不是她要是在聚气,而后给他们致命一击。四人不由冒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江清月手托在半空,半晌她突然收回了盯着两老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白道:“拿来!”
“什么?”白胜一时没反应过来,叶秋顺着江清月的目光看去,正好发现她的目光落脚处。
看了看对方两老者人手一剑,再看看江清月手无寸铁的俊俏模样,没好看的拍了白胜一下道:“没看到人家手上那宝剑寒光闪闪的,你难不成想让你未来媳妇就空着手跟他们拼命不成!”
白胜愣了愣,而后尴尬的从怀里把抢自江清月的月纶掏了出来。
看着朝秦与沐楚两位老人那惊讶的表情,江清月恨恨的瞪了白胜一眼。而后趁两人分神之迹突然出手。
月纶如出洞的灵蛇直袭而去,两老立马收神,朝秦想也不想就要挥剑,看样子好像是要斩断对方的月纶一般。
沐楚大骇!他们纵横家与阴阳家斗了这么多年,如何不会不知道他们圣女一脉的月纶。虽然不知道如何制成的,但他们纵横家的记载中可是写的清清楚楚,月纶水火不侵,刀剑难断,而且出招很是诡异。朝秦想一剑断月纶,那根本就是在说笑。
“小心!”沐楚大声提醒,手中之剑也不在全力的防备月纶的突袭,闪电般的出手,看样子是要为朝秦解围一般。
朝秦与沐楚两人相交几十年,对方的意思他如何不明白。只是当他想要撤剑时才来不及了。月纶一个缠绕,竟是顺着长剑向他打来。
朝秦是宗师级的高人了,他自然明白这顺势而来,看着有些轻飘飘的月纶到底有多大威力。若是让其一击得手,自己起码要废了一半实力。如今唯一能躲过这一招的只有弃剑了。就没了剑,他的实力虽不到于去到一半,但也会大大下降。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他们还能有机会?
关键时刻沐楚剑至,一剑斩在朝秦剑上三方的内劲震荡,月纶再也不能如之前一般如意自动。江清月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又回收月纶,转而攻击中门大开的沐楚。
朝秦才却除危险,突然又发现自己的老兄弟陷入绝境。眼看回剑是来不及了,想也不想竟是一剑直刺向江清月。却是想来个转魏救赵。江清月微笑着往后退,但月纶出势不变,目标还是沐楚大开的中门。
朝秦这才想起对方的月纶可不短,她完全可以一边后退,一边让月纶继续前行,而后打在沐楚身上。
朝秦大恨,眼看月纶就要击中沐楚的胸口,朝秦突然变斩为刺,一剑点在月纶身上。两方内劲博发,月纶再次变化,转过头来又直分向朝秦而来。此时的月纶就如一条被踩到尾巴的蛇一般转身噬来。眨眼间又来到了朝秦眼前。
朝秦来不及多想,直接将剑竖起挡在月纶前头。“当”的一声响,朝秦被震退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