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并不是想开就能开的,各中涉及到方方面面,但是身为一地之主的李渊与江湖数一数二的天王山双双联手也有些捉襟见肘的感觉。好在双方对于这类事情处理起来都有经验了,所以大体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忙碌却是一定的。
身为地主的李渊对这段时间频频给他出难题的江湖武者们可说是恨得牙痒痒,但他又不得不想办法处理这些事情。对于儒家所言的“以武犯禁”之说,他现在越发的理解透彻了。想到天王山不声不响就阴了自己一把他是一百个不甘心,但好在天王山也算是“识相”,知道给自己好处,要不让他堂堂一地之主干这事,他怎么可能会同意。即使是二败俱伤,他也不会妥协。
李渊正在书房中埋头苦干,突然听到外面有些声响,他不由皱了皱眉头。书房是国公府重地,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也不知是哪个新来的丫环小厮这般没有规矩,庾叨起来。
“老夫之前不是说过,没有准许谁都不能近得书房,你们是哪个管事的手下,这般不知轻重!老夫今日不与你们为难,各自去领十鞭子长个记性!”
隔着门窗李渊也可以确定房外之人听到了自己的话,不过那两人好像没有反应,反而是径直往他这里来了。李渊大怒,不过怒气也只是一闪而过,他是个心思缜密之人,如今可以肯定来人绝不是他李家的下人。虽然李渊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他见过的高手却不少,李家下人中何时有这等强悍的存在了。能瞒得了护卫的层层巡视,悄无声息的来到国公府重要,这等人便是放眼天下也没多少。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夕意还是无心,但李渊还是想看看来人到底是谁,来此所为何事。这里可是国公府重地,在这里,便是宗师也无绝对的把握敢在此撒野。向来缜小甚微的李家之主,除了在不归散人面前大意了一次外,至今还没有人能占他一丝便宜。
来人总算是对了自己的面前,是两个少年郎,他没有见过,但却一眼又看出他们是谁来。
“不死凤凰白胜,绕道走叶秋!你们怎么来老夫这里了?”
叶秋与白胜两人吓了一跳,而后又平静了下来。
“我们兄弟本事一般,但记忆却不差,自问从无见过你,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兄弟!”
“白少也愣多心,凭如今我们兄弟的名头,不认识我们的人怕是不多了!”
“知道的是不少,但认得的却也不是那么多。我们的名头人家知道还说得过去,但能一眼看叫出我们身份的人可没有那么多。此人要么就是就是见过我们,要么就是一直留心我们。前者已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后者。而能如何看重我们兄弟的除了我们的对手,本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来!”
叶秋点了点头道:“有道理!那老头,你又跟我们兄弟有什么仇恨?”
李渊看他们兄弟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
“你们兄弟老夫观察多时了,这些小把戏就不要在老夫面上玩了。不就是想知道老夫的来历,还有又是如何认识你们的,在老夫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你直问便是!”
“还有叶秋,如果老夫是你就不会再前进,要知道在不明对方敌我时适当的保持着距离对你我都有好处!”
叶秋被人叫破了心思也不在意,还是不急不忙的向李渊走来。
李渊好笑的看着这两个看上去有些狼狈的少年道:“看来你们两个小子是不信邪了!说不得老夫只能给你们一点教训,让你们明白明白现状了!”
李渊也看明白了,这两个小子现在就跟炸毛的刺猬一般,见着谁就扎谁,相要跟他们好好说话,那就先把你们的刺给拔了。
“你这老老伙还真是大言不惭!给本少一点教训?依本少看来,你也不过是二流的水准,却敢说给我们兄弟教训,我说你不会是突然间失心疯吧!”
李渊笑了笑道:“叶秋,你这张嘴还真不叫人喜欢!看你们两人的样子,好像是逃难来此一般,而且依老夫看能将你们追成这样的人肯定不是你们的对手,但他们人一定多得不是你们能摆平的。”
白胜皱起了眉头,很明显对方是说对了。看他那镇定的表情,白胜也些心里没底道:“叶少,先将他拿下再说!老先生,本少并无害你之心,只是为免横生枝节,只能委屈老先生了。”
“不错不错,你这娃娃倒是比那张破嘴懂礼貌得多,看在你的面上,老夫一会可以让你们少吃点苦头!”
两兄弟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一阵寒风自上袭来,叶秋与白胜想也不想就后退半步。他们很明白若是退得远了那就没有机会再抓住眼前之人,若是不退,凭他们的力量又无法接下这一阵劲风。
退半步,两人总算是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一是自上而下的一个笼子。笼子不小,而且用才也不差,这是他们的第一感觉。只是区区一个笼子还能难得住他们?
“那个老头,你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就这么一个破笼子还能拦得住我们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兄弟的名头,难道以为这就能护你周全?”
“呵呵,陨铁囚笼,用天上的一块陨石打造而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却足够坚固,别说平常的兵刃,就是神兵利哭也不一定能斩得断着手臂粗细的陨铁。你可以试试!”
叶秋不信邪,拨剑便斩,自剑上传来的阵阵反击之后让他的手都有些麻了,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