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才不管胡峰怎么想的呢,反正只要他把这《真解》还他就好。之前他还有些不以为意,认为剑尊所说也就是那样。上面的记载他也看过几回,但都看得不是太明白,好像很浅显,又好像有些空乏,可用胡峰所说的去看去理解,他才发现了这东西的真正价值。
之前的叶秋自认走出了自己的道,也许现在还不是剑尊的对手,但他相信只要他一直练下去,肯定会达到乃至超越他的实力。对于剑尊说他走错了路根本不当一回事,甚到有时会想这是剑尊不想自己进步的诡计。可当他用心去看那字里行间如行云流水的剑势走向,他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走偏了。他现在还有很多的不明白,但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明白的。只要有这东西在,只要他能正真的啄磨透它,不说自己的剑法大进,想来到时就是宗师也有一战之力。
“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不看更好,正好便宜了本少!先说好了,你可别后悔!”叶秋宝贝着将之再次收藏好,而后双手环抱,好像在防着有人再给他来那么一招。
早就习惯了叶秋的搞怪,胡峰并不以为意,反而解释道:“各人有各人的道,你可以参照别人的,但却不能按部就搬。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走出自己的道,才是真正的超越!”
叶秋似有所悟,不过嘴上可不认输道:“说得太深奥了,本少听不明白!”
“你若是现在就明白了那才是怪事呢!”
见他们叙旧也差不多了,江清月这才开口道:“散人此来,不会就是跟这些小辈见见面吧!”
“清月,大家都是一辈的,这儿除了王倩,没有一个是晚辈!”
江清月白了他一眼,而后恨恨的盯着叶秋的怀中看了又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与叶秋有些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跟本少没有关系,你要怪就怪尊老好了,明明是他助白少走出阴影的,跟这宝贝可没有关系。”
江清月真的要发狂了,恨恨的看了看这一对不知死活的兄弟,但到底还是没有动手。
“贫道此来是想跟江大家谈点事情!”
“谈什么且不忙,本座有些事情需要向你求证。”
胡峰皱了皱眉,看江清月的样子,好像她要说的是很重要。不过就目前来说还能有比对付南侵的胡人还要重要的事?不过看她那不依不饶的态度,想来若是不让她还证个明白,对方是怎么也不会与自己合作了。
“大家有话便问,贫道能说的定不会藏着!”
“散人这是话里有话啊!此事关乎双方一切合作的基础,散人若是不说也无什么,大不了一拍两散就是!”
胡峰笑了起来,看她样子明显就是在说气话。他不由看了叶秋与白胜两人一眼,而后道:“大家还请说事!”
“草原来人之所以能突然消失不止跟儒释有关,还与他们地方的官员有关,是也不是?”
胡峰占了占头道:“这是众所周知,只是无人有证据而已!”
“我们是江湖中人,说话办事还需要证据?”
“无规矩不成方圆!江湖与庙堂从来就是两个世界,各行其事互不干扰。你若要去找他们的麻烦,就要依他们的规矩来办!若他们插手我们的事,那才能由我们说了算!这一点,江大家不会是忘了吧!”
江清月想了想不由点了点头。李家虽然参与了进来,但他们还是依着江湖规矩来的,并没有坏事。若他现在要去找李家的麻烦,自然也要依庙堂的规矩来。
“这个就算了!但儒、释勾结胡人,你们天王山却还与之合作,却是让本座乃至整个圣门都不放心!”
胡峰皱着眉头道:“这话丛何说起!”
“天王山明知李家与草原勾结,也知儒教与释教在暗中为其护航,但却对他们一再相容,这又是何意?”
“你要明白一点,天王山只是北方江湖势力,从来不会参与到内部的争斗中。一切都以整个民族为根本。贫道知道你或者说你们圣门的意思了。你们百家之争贫道与天王山都没有兴趣,只要你们不想办法对会我天王山,大家自然是相安于事。若某些人硬是要跟我们过不去,那就只能对不起了!贫道这个说法你们圣门百家可还有什么不满?”
江清月轻了一口气,而后才道:“散人还请见谅,我们圣门被人坑的次数多了,自然要事事小心,否刚圣门百家也不会传承至今。本座还有跟合一个问题,这些一方诸候我圣门信不过,你如何让我们相信并与他们合作?”
“这个不是问题!”
白胜随口这么一说,江清月却突然变脸道:“果然如此!”
“什么?”
胡峰一时还没有明白,但看他们那些圣门子弟的人突然都像他出手,这就让胡峰无语了。
“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湖传闻天王山投靠了庙堂,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也难怪不归散人出现这么一个提议!此事本座不会同意的!”
胡峰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他是真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不定期了这么多高手对付自己,还真是看得起他啊!
“贫道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看你那样子明显也是不想让天王山帮忙了。只是不知你们到底碰到了什么!”
“算了,你们不说贫道也不便多问,只是你总要将话说明白才好。天王山何时才了朝庭的了鹰犬了?”
天王山消息灵通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江清月怎么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