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还是给他一笔不菲的钱财封口,对外便让他说是认错人了,应该是大姐姐。这样,一来解了二姐姐的难题,让她不至于嫁了那个泼皮,二来,大姐姐也不好再缠着林状元,这样便不会危及章府了。”

卢氏听到这个主意,真是太符合她的心意了,便哈哈大笑起来。

卢氏按着章之芳的注意,差人给王建送了大笔的银票,又跟他说了误解的事情。王建本来也有点心虚,怕章府势大,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如今得了银票,又知道那大姑娘没有什么后台,自然便按照卢氏的主意做了,自己倒是乐呵呵的,这银票够他用好久了。

几日后,便传出,原来是章府的嫡长女仰慕秀才,私自送去情诗,可是那秀才是正人君子,便严正拒绝了。

夏荷在外面听到这样的流言,吓得赶紧回了沁雅轩,向众人说了此事。

“怎么会这样,前几日不是还说是之月么,怎么如今到成了我了?”之韵这几日受的打击太大,实在受不起这又一次打击。

冬梅沉吟:“我看,这是有人栽赃,如今二姑娘被摘得干干净净,看来,真是夫人所为了。”

之韵冷笑了几声,这个伯母,可真是毁人不倦,自己的闺女是闺女,她就不是女人了,这样一渲染,让她如何嫁人。

“走,我们去找伯父。”之韵道,听说章其昭已经回来了,想必也听说了此事,只能去找他了,若是找卢氏,卢氏定然否认。

之韵来到正花厅,却见到卢氏正出门送着一个女客,待之韵仔细一看,却是林轶白的母亲林夫人,只是如今穿着光鲜了,有点认不出来了。

卢氏歉意地说道:“林夫人不必自责,是我家韵儿没有福气,真是糊涂,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怎么还配得上状元。”

“伯母,你说什么呢。”之韵见卢氏这样,哪里看不出她的意图。

卢氏看见之韵过来了,便扳着脸道:“你这丫头,怎么不在房子里思过,却到处跑来跑去丢人现眼,林夫人是过来说一声,以前那事本就没有定下,做不得数。”

之韵眼眶发红,看着林夫人道:“林伯母,他们说的谣言不是真的,我没有给别人写过什么诗——”

“罢了,”林夫人只觉得再多听便会污染耳朵,说道:“是我们轶白无福,姑娘以后定然还会找到更好的。告辞了。”

林夫人说完,便低着头赶紧走了。

本来,林轶白抗旨不遵,还被禁足,林夫人便开始对这婚事犹豫起来,但是林家怎么说都是守信誉的,便也不好多说林轶白什么的。

如今听到这谣言,林夫人便不依了,他林家宁可清贫,也不能娶了名声这么不好的人回来,于是便匆匆过来和卢氏商量,哪知道卢氏也有此意,林夫人顿觉得卢氏还是讲理的。

看到之韵,不知道为何林夫人心里有点不舒服,便赶紧说了两句就离开章府,生怕再多呆一会儿会改变主意。

之韵见林夫人走了,顿觉无望,心中羞愤交加,看也不看卢氏,便进去找章其昭,卢氏看之韵这从来没有的态度,便也跟着而上。

“伯父,”之韵见章其昭在书房,便立刻跪了下来。

章其昭一愣,平时很少见到这丫头,此时怎么来了,她的流言他也听到了一些,此刻也是头疼呢。

便道:“唉,韵儿,我知道你为何事,你放心,状元你是嫁不了了,等回头风声小了,伯父会为你找个外省的好人家嫁了,让你有个着落。”

他这伯父,做到这个地步,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之韵摇头道:“之韵不是要伯父找个夫婿,而是,此事根本就是二妹妹做的,只是伯母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才转嫁到我的头上。”

卢氏这时也进来了,听见此话,上前怒斥道:“之韵,你瞎说什么,不要污了你妹妹的清白,你做错了事,你伯父想着帮你周旋,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之韵站起身来,直看着卢氏道:“伯母,若你真这么有理,可否让那秀才将书信拿过来,看看到底是谁的笔迹!”

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何卢氏居然能这样颠倒黑白。

卢氏此刻却撒泼了:“什么书信,我们哪里能有,有本事你去找那秀才要去。”

卢氏已经将那些书信都收了回来,想之韵也没有法子了。

章其昭看着两人,心中也有狐疑,只是,他是不愿意相信是自己的女儿的,这么想着,便觉得还是家和万事兴,道:“韵儿,你也不要多说了,伯父自会给你作主,好了,回去吧。”

说完,挥挥手,示意她们两人都出去。

之韵看着这嫡亲的伯父,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希望。

回到沁雅轩,夏荷叹道:“唉,可惜刘管事他们都走了,否则,还能让他们为姑娘出头。”

之韵此刻也想起了他们,那些都是人精,若是他们在,定然不会让她受到这样的委屈吧,那些个外人,倒比自己的亲伯父要亲得多。

次日,之韵求着章之寒带她出去见见林轶白,虽然那些流言让林夫人误会,但是,她对林轶白还心怀希望,毕竟,林轶白也是为了她而拒婚的。

章之寒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实在看着之韵可怜,便只好偷偷带她出去,来到了林府。

林轶白被禁了足,但是并没有阻止他接待外来客人。

章之寒便带着换了一身男装的之韵,见到了林轶白。林轶白初见到章之寒,还有点惊讶,章之寒却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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