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太子前来并非是与悠儿论家常,不妨有话直说!”温温吞吞,悠儿不喜!
“没想到你还是个爽快的女子!”太子眼眸微闪,“我要与慕言寒结盟!”
“太子怕是找错人了吧!就算是以联姻维系两国的和平,你应该找的人也该是十一公主!”悠儿淡淡开口。
“不!这个纽带是你!”
“太子为国家社稷费尽心力,悠儿深感佩服,只是悠儿只是一介女子,国家大业,天下兴衰,与我又有何干!”悠儿一口拒绝。
“小悠悠也在这里吗?”这时,门外传来百里薰颇为惊讶的声音。
“不得入内!”拦着百里薰的,自然是太子的侍卫。
“又不是你家开的!”踹开门的,竟是北堂焱。
当二人看到是太子之时,纷纷领罪。
“不知者无罪!”太子起身,“本宫还有事,先行一步!第五悠儿,我等你的答案!”
而当姬怀宁看向悠儿时,满心疑惑,即使是曾使苦肉计救沐白出皇宫,姬怀宁仍可看到这丫头的不逊与丝丝野心,可这短短的一年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第五悠儿如今有的,只有平静!
太子走后,悠儿不禁松了口气,自己虽然已经给了太子答案,不是已经被太子否定了嘛!
百里薰和北堂焱来的正是时候,也可以说是瞅准了时间吧!
“谢谢!”
几人心照不宣!
而悠儿此时在意的,是当太子听到外面有声响时蹙起的眉头,太子定是还有话要说,若只是想与慕言寒结盟,十一公主也可以办到,而太子竟然来找悠儿,那么此事就只有悠儿可以办到,究竟是什么事哪?
“几日不见,竟与我二人生分了!”北堂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这快到年关,看来是得清理清理我第五府了!”悠儿才出来没多久,竟有这么多人知道自己的行踪。
“你第五府不让进,还不准我们在外面侯着呀!”这丫头从西夏回来避见所有人,北堂焱也很是担心。
悠儿瞅了瞅一旁静静的坐着,见到自己一直未出声的百里薰,“薰哥哥!你是在自责哪?还是在生气啊?”
“我有什么好自责的!”百里薰头拧到了另一边。
“那就是生悠儿的气喽!这样吧!”悠儿小手一拍,“作为补偿,悠儿给你们讲一讲我在唐门中被汤潮禁锢的事吧!”
“什么?汤潮竟敢禁锢你!”百里薰咬牙切齿,额头青筋凸起!
太子走了,悠儿唤回小蜻蜓换来了新的差点和茶水,围坐在一起。
“小悠悠!你快说,汤潮是怎么禁锢你的!”百里薰也不再别扭,一心只想着悠儿有没有受委屈。
温暖的小屋,美味的点心,愿意听自己诉说的人,即使是谎言,这个冬日里的雪天,悠儿眼眸中有了些许暖意!
“原来是阴差阳错,那个不起眼的小豆竟是唐门的少主,不过,”北堂焱挪了挪身子,看向悠儿,“唐门那独特的点穴手法恐怕再也不独有了吧!”
“呵呵!”悠儿干笑两声,“知我者,北堂焱也!”
“你自愿待在唐门,想弄清楚的事情,弄清楚了吗?”百里薰问道。
“嗯!清楚了!”与其明了,还不如不知,悠儿的眼眸,顿时染上了忧伤,不过只是稍瞬即逝。
“小悠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百里薰一直在意的,是赫连城别院的那个憔悴不堪的悠儿。
“只是驻颜之毒太过歹毒,有些担忧恢复不了小豆的容颜。”
一个牵强的理由,自己都不信,心细的百里薰,睿智的北堂焱怎么会信,既然悠儿不愿说,谁也不再追问!
关于悠儿年关之后要去南音,关于西夏公主的请婚,关于尊殿要求四国皇室的会谈,谁也没有提及,只是简单的品茶闲谈,虽都笑颜以对,实则各怀心事!
转眼已是年关,悠儿自那日出去之后,再没有踏出第五府一步!
除夕与爹爹,姨娘,沐白守岁之后,第二日的年初一,便是大臣们带着家眷进宫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