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薰半是玩笑的回着。
“呵呵!薰少还真是如传闻中一般倜傥fēng_liú。”皇后轻笑着。
“百里薰就当娘娘在夸在下了。”百里薰拱了拱手。
皇后看了眼北堂焱,再没有说什么,这几个孩子的目光的确一直都在追随的第五悠儿,就连慕言寒也不例外。
皇后垂下眼帘,眼眸中满是思忖。
“今日请几位前来,一则是见见你们这些出众的孩子,一则,哀家是有事相求。”皇后言语中满是真诚。
“皇后娘娘言重了,若是我二人帮的上忙,必是全力以赴。”
“想必二位也知道,我南音太子之位,皇上钦定,非逸王爷之子慕言白不可,”皇后顿了下继续道。
“最近有消息称,逸小王爷在北语,所以哀家恳请两位帮忙找寻,也了了哀家这些年的一桩心事。”
皇后的言语有几分凄哀。
当悠儿听到皇后说慕言白在北语的时候,悠儿袖中的手紧了又紧。
百里薰看了眼脸上并无他色的慕言寒,“我们会尽力查询的。”
“第五丫头脸色不是很好,莫不是哪里不舒服?”皇后关切的问道。
“许是昨个受了惊吓,还没有缓过来,劳娘娘费心了!”
“寒儿,查到是何人所为,竟敢在我南音撒野?”皇后厉声问道。
“昨日黑衣人无一生还,只知是江湖势力所为。”
“无端让阮丫头受了这份伤痛,来人,”皇后吩咐着身边的公公,“宴席散了,去请御医过来给阮丫头瞧瞧,去把哀家的千年人参和雪燕燕窝拿来,给阮丫头补补身子。”
“奴才这就去办。”
公公告退,阮如冰起身跪地谢恩。
一席下来,阮如冰得了皇后的赏赐,自是欢喜交加。
悠儿虽已恢复如常,可心中仍有几分忐忑。
至于此次邀悠儿几人前来的皇后,总是一副长者的慈爱,而她心中所想,谁也不得而知。
单凭几人的身份和地位,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相邀,这理由未免有些牵强。
就算是为了找寻失散多年的逸小王爷,也未必一定要找他们,皇宫中自有自己的势力去查此事。
而以梅落所查,这南音皇后可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女人,武功修为极高,又善于用毒。
这种种迹象,悠儿怎能不提防。
更何况,逸小王爷之事虽是四国众所周知的秘密,可也没有必要告诉并拜托百里薰和北堂焱查吧!
悠儿脑中思绪万千,每个细微的变化都落在了上座的那位眼中。
接下来的宴席用的还算和谐。
只是南音皇后的话,让悠儿有些始料未及。
“你们两个丫头我越看越喜欢,哀家知道阮丫头已有所属,悠儿丫头可对我寒儿有意?”
“咳咳!”正好喝汤的悠儿被皇后突如其来的话吓到了,不雅的咳着。
阮如冰则幸灾乐祸的轻笑着。
慕言寒只是喝着琉璃杯中的葡萄美酒,并无言语。
百里薰,北堂焱和悠儿身后的夜御风也都是微懵,这南音皇后是何意?
“悠儿也喜欢南音的风土人情,喜欢皇后的娇美慈爱,同时也喜欢二皇子的盛情款待。”悠儿天真无邪的眼中满是童真。
悠儿简单的一席话,说明自己虽喜欢慕言寒,但只是如同喜欢南音,喜欢皇后一般。
单单悠儿一句话就断了皇后的念头,这是南音皇后从没遇到过的事,但皇后也不能和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只是一笑而过。
这丫头果然不凡。
“罢了!你们都还小,一切随缘。”皇后很是和蔼可亲。
可悠儿心中就嘀咕了,自己才十岁,为何这一路总是遇到婚配之事,西夏也好,南音也罢,难道自己已到嫁人之时?
回了驿站,大家都各自回房歇息了,悠儿躺着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今日听皇后的意思,应该是认识爹爹和娘亲的,那么沐白的生世皇后又知道多少?
而悠儿还知道,慕言寒并非皇后所出,沐白才是西夏皇后和逸王爷的亲生儿子。
皇后在打量和试探悠儿的同时,悠儿也有所防备,可悠儿一直都想不通,皇后为何会提起逸小王爷之事?是知道了沐白在第五府?
更让悠儿头痛的是,皇后席间提及自己和慕言寒之事,即使是阮如冰不说,想必这闲言碎语也会传回北语。
悠儿在北语京都虽是恶名昭昭,可也是王孙贵族争相拉拢的势力。
若是被皇上信以为真,再若是有人从中挑拨,那爹爹的左相之位岌岌可危不说,要是再给第五府扣一个勾结敌国的帽子,那悠儿的罪过可就大了。
看来这次太子大婚,悠儿和第五府又是在风口浪尖之上。
也罢,刚好自己可以助沐白脱离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