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死一死吧,他竟然让我去勾、引、他!”秦牧一走,付明悦就瘫床上了,立夏和小凯子进来伺候,都被她赶了出去。
回了她十个“哈哈”便不再说话,付明悦强烈怀疑他是笑得太厉害以至于又当机了。
好吧,她自己想办法。
时间不多,首先她必须过自己那关,也就是努力克服“勾.引自己不爱的男人是不道德的行为”这层心理障碍。
想了一下午之后,她蓦然惊觉,其实让她勾.引秦牧比勾.引秦穆容易多了。因为她面对后者的时候,不但不可能去想勾.引这种事,连稍微靠近一点都不敢,生怕他会对她有什么误会,她可不愿自己在他眼里是个放.荡的女人。
而秦牧就不一样了,他是她的夫君,就算勾.引他,也属于“婚内勾.引”的范畴,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呃,夫妾情趣。她大可以不用在他面前矜持,毕竟两人很快就会有玉帛相见的那一日。
既然献身是完成任务的必经途径,那么早一点真正接受才是正途。
再说这种事其实是双面的,就当是他对她献身也未尝不可。她安慰自己,不花钱就能嫖皇帝,这是赚大发了。
于是,第二日晨省过后,她就跑去了内书房。有了皇帝不需通传的命令,赵德福自然直接请她进去了。
行礼下拜后,她那股勇气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还未开口便先红了脸。
秦牧也不理她,叫了平身后就继续看自己的折子,仿佛她是空气一般。
她呆立半晌,结结巴巴的说道:“皇……皇上,能让赵……赵总管先下去吗?”
秦牧心中一笑,面上却装着没听见,付明悦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红着脸站在原地,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透明人。
过了好一会儿,见秦牧始终没有搭理她的意思,而赵德福依然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站着,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她再也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扔下一句“嫔妾告退”,转身便逃。
刚走到门口,秦牧淡淡的一句“回来”,便让她停住了脚步。
“朕让你走了吗?”秦牧似乎故意刁难她,斥道,“如此没规矩,实在是大不敬。”
她只好走回去,再次跪下请罪。
“赵德福,你先下去。”
赵德福忍住笑,默默的退下了。
付明悦大大的松了口气,接下来就算丢人,也只有秦牧一人见到。他是皇帝,在他面前丢人不算什么。
“爱嫔找朕有什么事?”秦牧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
付明悦站起身,见他并没有责怪,红着脸走到他身旁,说道:“皇上处理国事一定很累了,嫔妾帮皇上捶捶肩吧。”
“也好。”秦牧放下手中的折子,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一副准备享受的模样。
付明悦将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捏了起来。
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秦牧的肌肉十分结实,付明悦不由得加大了几分力度。虽然从背后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却能感觉到他的放松。她突然有点心疼,虽说太上皇退位前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但就算朝中重臣人人忠心,偌大一个国家总还是有许多事情要他操心。他从小又并无接受这方面的训练,想来这几个月一定做得很辛苦。
常人只见龙座上九五之尊的光耀,有谁想过其中的艰辛?
念及此,她不由得多用了几分心思在按摩上。这门手艺是师娘亲自传授的,付明悦每次惹师父不高兴,便用它来讨好师父,逃避责罚,因此练得十分纯熟。
秦牧只觉肩上的力度刚刚好,让人十分舒服,再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顿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他最爱的女人就在身边,属于且仅属于他一人。
如果他没有做皇帝,或许根本无法得到她吧,他做了十多年的落魄皇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封王,接母妃去封地居住。谁知那一晚,一个蒙面女子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然后他的一切就此改变。屹立后宫二十年的皇后,盛宠多年的祁贵妃和肖淑妃,加上三位从小尊贵的皇子,统统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太上皇的支持和安排,可若不是白禾设计让敏佳太后复宠,一切便都是空谈。
“明悦,你认识一个叫白禾的人吗?”他始终觉得她二人有所关联,白禾说过敏佳太后复宠是她安排的,可他知道实施这个计划的人其实是付明悦。
付明悦的手僵了一瞬,迅速回过神来,口气酸酸的说道:“不认识,是皇上喜欢的人吗?”
秦牧哑然一笑,不得不承认很喜欢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随口答道:“不认识就算了,你继续,朕小憩一会儿。”
付明悦没有回答,手上却加了几分力,仿佛赌气一般。
秦牧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了一些。
如果时光可以停留在这一刻,他们能一直如此温馨,该多好。
他生气并非因为她那句不怕死的“你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而是那个时候她眼里仿佛在看着别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不由得怀疑她是否真的爱着别的什么人。
可是他早就查过,在太上皇御前的那两年,她并无与任何外男接触,后来接近秦放,也的确是太上皇的命令,她应该不会有机会爱上别的人。
除非那人是太上皇。
他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抛开,太上皇一直当她是女儿,她就算对太上皇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