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悦觉得很亏,她认为自己没有能强.暴秦牧,反而被他强.暴了。但秦牧义正辞严的指出是她行凶——有破烂的龙袍为证,并要求她为他负责到底,即在任何他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见她一脸纠结又浑身无力的伏在他的胸膛上,秦牧只觉得心情大好,这段日子以来的颓丧一扫而光,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皇上,你快要上朝了吧?”纠结不出答案,付明悦决定暂时先不要想,以后再说。
“朕今日罢朝。”
付明悦一惊:“皇上,万万不可,否则太后定会将臣妾抓去沉潭的。”
秦牧:“……”
从来没听说过跟自己的丈夫行房会被拉去沉潭的好吗?!
“皇上,曾嫔是怎么回事?”付明悦突然问道。
“郑常在推江美人荡秋千,结果不小心将曾嫔撞飞出去,脸擦在树枝上,可能会毁容吧。”秦牧叹口气。
“这……郑常在和江美人是故意的吗?”
“不知道,朕也不想理会这些争风吃醋的事,已经交给母后处置了。”
“皇上再不宠幸新妃嫔,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少事来。”付明悦黯然道,她越来越不想他与别的女人欢好。
秦牧抚摸着她的头发:“朕明日让赵德福传令下去,以后你到长青宫不需通报。”
“皇上不怕与别的妃嫔在一起那啥的时候,臣妾会去闹吗?”
“你以为每个妃嫔都让朕有白日宣淫的yù_wàng?”秦牧坏笑着看着她,“朕只在内书房宠幸那个——”他加重了语气,“荡、妇!”
付明悦双目圆睁:“你说谁是荡.妇?我跟你拼了!”
低下头便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秦牧吃痛,笑着投降:“好了好了,你是贞洁烈女,朕欢迎你来闹。”他掐了掐她的脸,“饿不饿?朕让人去传宵夜。”
“不用了,大半夜的,宫人都睡下了,打搅他们不好。”
“你是怕别人知道你把朕折腾到现在,会骂你是妖妃吧?”秦牧戏谑道。
付明悦怒:“到底是谁折腾谁?”
“有力气发火,看来体力已经恢复了,我们再来几次怎么样?”
“皇上你敢再来,臣妾明日就去长宁宫裸.奔。”
秦牧:“……你赢了……”
他自然没有罢朝,同以往一样按时起了床,也并未要她伺候,而是体贴的让她继续睡觉。
之前太后免了付明悦一个月的晨省,此时还未到期,她便毫无压力的睡到了自然醒。起床吃了早餐,听小雪说道,曾嫔的确是毁容了,两道长长的疤痕从脸上划过,太医说无论用多好的药都不能完全去除。
今日晨省时,太后发落了江梦蝶和郑慧嘉两人,江梦蝶降为从七品选侍,郑慧嘉降为正八品采女。听说两人在长宁宫大喊冤枉,互相指责对方是罪魁祸首,最后被太后着宫人轰了出去,下令禁足三月以示惩戒。
两人都是格桑娜的人,想不到竟会自相残杀,格桑娜看重的三员大将都折了,付明悦为她的眼光点蜡。
曾静也委实可怜,平白的成了牺牲品,虽然太后下旨晋她为从四品芬仪,但一个毁了容的妃嫔,以后除了遇到宫中大肆晋位,基本已经没她什么事儿了。
这届的新妃嫔还真是不安分,付明悦也不由得感叹。
当晚秦牧召幸了肖沅芷,次日晋她为从六品才人。之后又召幸了两位低位妃嫔,皆按例晋了一阶,这才轮到王露薇和王倩怡,然后是云氏姐妹,不过这几人皆未晋位。
其余新妃嫔便暂时没有得到宠幸,秦牧在付明悦宫里歇了两晚,分别去了格桑娜、孟绮罗和卓可欣那里一次,之后又回到了清璃宫。
付明悦有一次陪着秦牧在御花园散步,无意中见到两个新妃嫔在凉亭聊天,一时起了童心,便拉着秦牧躲到一旁偷听。
妃嫔之间能聊什么?不是聊别的妃嫔便是聊皇帝了,这两位聊的正是在偷听的两人。只听了一小会儿,付明悦就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只能用手死死捂住嘴巴。
原来两人最开始的话题是“为什么皇上那么严肃,就连上床也像是在处理国事一般”,讨论了一会儿没有结果,又开始猜测“晨贵嫔身子那么差,是不是在床上被皇上吓的”。
秦牧脸色阴沉,又不能去发落那两个妃嫔,毕竟偷听人家说话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因此只能当做没听到。见付明悦越听越感兴趣,拽着她就走。
走出很远,付明悦终于放开捂住嘴的手,哈哈大笑起来。
“不许笑,再笑朕定要重罚你!”秦牧气得七窍生烟。
付明悦笑得弯下了腰,认识秦牧这么久了,没想到他在外人眼里竟是这样闷骚的一个人,他在她面前的时候不是一直很豪放的吗?
秦牧恼怒起来,抓起她的手,摊开,啪啪啪,狠狠打了三下。付明悦没防备他会如此大力,疼得苦了一张脸,却是不敢再笑了。
秦牧打完人转身就走,她赶紧跟了上去,与他并肩走了一会儿,又不怕死的问道:“皇上,她们说的是真的吗?”
秦牧转身盯了她许久,铁钳般的大手钳住她,一直将她拽到了内书房。
两人偷听的时候将宫人都遣走了,赵德福等便先回来等皇帝,结果却见到皇帝黑着脸将付明悦拽进了书房。赵德福是个很有眼力见儿的人,知道这位晨贵嫔在皇帝心中是独一无二的,见皇帝对她如此不客气,不由得十分诧异,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