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明不但没有得到里面的内容,还得罪了一大批业内精英,看来这家公司刚成立就要走到尽头了。

害人终害己,这是陈思明的最佳写照,他的一生都在算计中度过,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只为了达成他“人上人”的目的。

父亲说过,这世上谁也不比谁高贵,乞丐和皇帝一样最终都会化作黄图一钵,或深埋于低下,或飘散在空中,总之都会消散得无影无踪。所以生前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事,不要对他人的成功心怀嫉妒。

黎远一直遵守着父亲的教导,可事实上,在父亲身边呆了最久的却是陈思明,可惜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最终走上了弯路,用仇恨和疯狂的虚荣心构建起了一个泡沫帝国。

而如今,大厦将倾,这个帝国正在众人的连番攻击下摇摇欲坠。但好在还有蒋盼,他应该不会对此坐视不理。

“想什么呢?”

黎远抱着平板电脑坐在炕上看了许久的新闻,而他身旁的贺时琛早已失去了耐性,取过了他手中的平板,再次把他压在了被褥上。

昨晚被充分使用过的地方如今还保持着湿软,贺时琛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再次将它攻陷。

“贺时琛,你还有完没完了!”虽然下半身受制于人,但该有的气势还是一分不少,黎远承受着来自于贺时琛的猛烈进攻,一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一边怒瞪着贺时琛,用眼神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贺时琛充耳不闻,干脆趴伏在他身上“辛勤劳作”起来,剧烈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在这种强有力的攻势下,黎远的理智也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最近真是做得太多了……

黎远咬紧牙关在心里感叹着,一想到林哥的担忧,他不禁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看来他也有必要和姜百草聊聊这个问题了……

他想着万一哪天那事真的发生了,估计头一个被大着肚子的自己吓死的就是他,然后就是贺时琛,到时候两尸三命,绝对各大门户网站头条。

黎远被自己无厘头的想象给逗乐了,谁知他这一笑让贺时琛大受打击——

“你觉得我在你给挠痒吗?”

低沉的嗓音从头上传来,语气中带着山雨欲来的低气压,黎远知道自己这笑闯了祸,连忙紧抿上嘴猛摇头。

“看来我应该再努力一些……”

贺时琛的笑容阴沉而扭曲,吓死个把三岁小娃娃完全不是问题,尤其是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怪异的笑容加上锅底灰一样的脸色直接堪比阎王。

“不要啊大人,饶了小的吧……”黎远哀嚎一声,然后就感觉到腰部离开了床面,身体被贺时琛折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遭到了更加猛烈的侵占,高难度的姿势让他苦不堪言,“要死要死要死……”

似乎嫌他这张嘴太过破坏气氛,贺时琛干脆弯下腰把它给堵上了,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些许,只剩下身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

此刻,贺时琛再次感到了异样,他觉得黎远的身体藏着一个秘密,特殊的yong道诱人发狂,让他一次次沦陷在激情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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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找个女人结婚就能摆脱我吗?”

——“你只能是我的人,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这辈子,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清越,是这里吗?你身上最大的秘密?”

——“啊,真舒服,清越,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让我死在你身上好吗?”

——“清越,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啊啊啊!!!”

林清越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全身都是黏腻的汗水。他惊魂未定地坐在床头大口喘着气,过于剧烈的心跳让他怀疑随时都会跳出胸膛。

梦中的薛言如同一头嗜血的恶狼,残忍地啃噬着他的血肉,把他撕成碎片后还要求他怀上他的孩子。自从那天以后,这样的噩梦已经出现了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房间、同样的顶灯、同样的床和同样的人,还有那扣住自己的镣铐,冰冷的金属深深陷进了皮肉里,勒出了血痕。

每次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林清越就宁可付出坐牢的代价也不愿看到薛言还活着。他的失控和无常是最折磨人的毒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可谓生不如死。

偶尔,他也会怀念起那个曾经用懵懂憧憬的眼神望向自己的薛言,同情心泛滥的他在心智尚未健全的薛言身上付出了无数的心血,终于换来了他的正常化,谁知道这种“正常”只是表面上的,藏在那无邪笑容下的,是越发疯狂的占有欲和偏执。

如果老天爷能够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选择和薛言做两条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也许那样一来,薛言永远都无法融入这个社会,但至少,他能够保全自己的平稳人生。

明天就是出结果的日子了,最坏的打算就是用药物拿掉孩子,由于体质特殊,那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巨大的损害,也许会导致他终生无法生育,无论和男人还是女人……

那又怎样呢,比起剩下薛言那个恶魔的孩子,他宁可孤独一生。

林清越静静地坐在病炕上等待着黎明的到来,他不敢再闭上眼睛,怕进入梦乡就会看到薛言满头是血的样子。

外面渐渐有了声音,仁爱镜慰的医护人员陆续到岗开始工作了,这也就意味着他面临审判的时


状态提示:第74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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