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中白花花的两团就像两个可爱的气球,栾欢伸手去抓,却是抓到另外的东西,嗯,那是另外的一双手。
栾欢抓住那只手,撒娇:你是谁,能帮我抓住那气球吗?抓到的话我分给你一个。
“气球?”谁的声音温柔的询问。
“乳白色的,你没有看到么?你看,它们在动,在动。”
耳边传来了类似于咒骂声音。
气球还在面前晃悠悠的,还是没有被抓住,栾欢扭着腰肢,气球看着更加调皮了,栾欢气坏了:你不帮我吗?不帮我的话我让别人帮去。
话音刚落,就有手掌罩上了那两团气球,谁的声音在说:“你敢!”
好奇怪啊,气球被抓住时她心房里的火苗好像小了一点。
“你觉得气球可爱么?”栾欢歪着头,问。
“可爱,可爱至极。”谁的声音在叹息着。
栾欢想,心满意足,就像是一个得到夸奖的孩子一样,罩在气球上的手在移动,神奇的是那双手一移动她就变得懒洋洋的,不,也不是懒洋洋的,就是很奇怪的感觉,下意识的,她弓起身体,好像只有这样了她身体上的瘙痒才会停止,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催促,不够,不够,还很痒痒……
闷闷的声音近得紧紧一个眨眼间就钻进她的毛孔里,舒服得让她想叫出来,她把眼睛睁大一点,一切宛如梦境,梦境里有一个男人,一个她很爱很爱的男人,男人漂亮的头颅埋在了她的胸前。
“你现在在做什么?”她问他。
男人没有回答,依然孜孜不倦的把头埋在了她的胸前,她伸手去触摸着他的头颅,得到了胸前顶端的一麻。
“你怎么咬我呢?”栾欢懒洋洋的问,事实上,她有点喜欢他咬她,不,是很喜欢。
她还是没有得到他的回答,栾欢不乐意了,她开始躲,她越是躲那具伏在她身上的身体就越重,然后,他放开了她,模模糊糊中谁的脸来到她的眼前,仿佛在低着头看着她。
他一放开她,她的身体又好像在孜孜不倦的叫嚣着,让她想扭动,让她想哭,那种感觉促使得她打开腿,让自己的腿起缠住他,她扭动着身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好像在哭泣着,坏蛋,大坏蛋……
她的手一声声的在捶打着他,哭泣声配合着拍打声……
那人在叹息,她颤抖的身体也好像传染给了他。
他的身体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他问她。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么?”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名字的。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欢。”她很想回给他一个翻白眼的动作,可绵软无力,她嘤着:“欢,欢乐的欢,欢喜的欢。”
谁的手在点着她的鼻尖,很亲爱,很亲爱的声音在夸奖着她:“回答得一点都没有错。”
在那种很亲爱的氛围里,她更凶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一千只手在她的身上挠痒痒,迫使她用自己的身体拼命蹭着那具叠在她身上的身体。
她想他哭诉,痒,痒,难受,嗯,难受。
谁的声音还在叹息。
“欢。”
“嗯!”
“我想要你。”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你。”谁的声音这么的在说着。
栾欢微笑,真好,她被需要了。
“你愿意吗?”
她拼命的点头。
然后,她听到了一声的嘶吼,那身嘶吼就像是野原上的兽,充满着渴望,或许,那只可怜的小狮子真的被饿坏了。
谁在含着她的耳垂,耳垂被含住的驿动让她展开手,去拥抱,身上的人仿佛变成了一头被饿坏的小狮子,她问小狮子:你很饿吗?
趴在她身上的身体稍稍停下了动作。
他一停下她的身体就开始扭动,她用她的肢体语言催促着她。
谁的声音又近在眼前:“你真的愿意吗?”
她用吻去回答。
至死方休是什么,大约就像是现在一样,容允桢手掌撑着床上,低头,刚刚被她说出是气球的两团随着她扭动的身体就像是跳脱的白兔,高高耸起的上面……
那高高耸起的部位仿佛有人点上了红色的朱砂,资质最老的画师用了最好的毛笔和最温柔的笔触,在有着春日的下午,古香古色的西厢房里,在北回归线所烘托出来的微尘里头中,笔尖轻轻的沾上了一点红,轻轻的一点,空气凝结,下一个眨眼之间,淡淡的晕开,最殷红的那一点是乳.尖,淡淡晕开的是乳.晕。
一低头,含住了其中的一粒殷红的朱砂,另外的一只手去捻动另外一颗,那种触感宛如玫瑰花的花瓣。
“你是谁?”她问他。
容允桢牙齿一发力,该死的,居然问他是谁,她闷闷的哼,你又咬我了,我让你生气了吗?
是的,是的,她让他生气,还好,现在是他,要是换成了别的人的话,现在,她就穿着他的一件白衬衫,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经在浴室期间被他弄湿,所以……
除了那件衬衫,她什么也没有穿。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谁呢?”她的手穿进他的头发里,絮絮叨叨的:“让我来猜,你叫杰克,你叫迈克?还是。。”
容允桢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杰克?迈克?光是想想已然让他心惊胆战了,心惊胆战到他一刻等不了,他解脱了属于自己身上的束缚,手一扯,扯来了丝被,让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