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如果楚韵不是我假想情敌,站在街上我一定会多看她无数眼。
一身闪电蓝的裹胸裙,凭我长期浸淫奢侈品届的毒辣眼光,一定是d牌的,爱马仕的行李箱,iu的眼镜,同样是坐了两天一夜的飞机,想想我当时那不堪蹂-躏的样子,再看看人家。
为什么啊?
我下了车一看行李标牌,悟了!
人家是坐公务舱来的,也不用转那么多趟机,能一样吗?
拼爹拼不过,拼妹还是拼不过。
车一停稳,沈妮年就开了车门跑过去抱住楚韵:“姐姐!”
她当初叫我的时候像吃黄连一样不开口,没想到嘴巴还挺甜。
楚韵拥抱了沈妮年转头期待的看向谢南枝。
谢南枝却只是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行李,这时一直把我当空气的楚小姐才对我投来别有深意的目光。
很快,她又开口:“谢哥哥。”
呸,当演韩剧呢,还欧巴!
谢南枝转头,倒是很平静的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还好我当年千里迢迢的来了他没第一句话就问我这,不然我非揍得他趴下!
倒是沈妮年开口:“我想楚韵姐来看我,我微信她的!”
又是你妹!
她怎么就没那么助攻我?
我着实郁闷。
谢南枝倒是不能和小孩计较,开了门道:“都进来吧。”
半天的时光过得很快,
沈妮年自打楚韵来了就又单方面撕毁友好建交合同,缠着谢南枝和楚韵。
她和楚韵看得出来是走得极近,毕竟她母亲生前也说过楚韵经常去陪她。
沈妮年无论再彪悍也只是个萝莉,但凡看到她亲近的人就想呆在安全的保护圈里。
她没有了母亲,害怕她哥哥丢下她,见我要走就防我像防狼一样,生怕我打包她哥一起回国。
她着实想多了,我收拾行李还来不及,哪有空在最后一天发生什么。
晚饭是楚韵烧的,一下飞机就有本事忙出一桌菜,真是中国好媳妇!
关键是口味还不错,我一口气又添了一碗饭。
开玩笑,绝对不能和自己的胃过去去,什么情敌烧得不能吃,人都饿死了哪还有情敌?
楚韵在饭桌上有意无意又和沈妮年谈到了她母亲的生前趣事,我瞄着谢南枝,似乎只是专注的帮我夹了一筷子菜。
饭后,谢南枝洗碗,楚韵邀请我出去走走。
“我和谢南枝一起长大,我懂他其实是最重感情的”,她踩着后院的绿草是这么开口的,她的声音软软,帝都的口音都是字正腔圆。
“他一定不可能就这么回去丢下他妹妹。”见我不回答,她又补了一句。
她真的是一个很懂得展示自身优势的人,虽然个子不算高,穿了高跟鞋正好和我平齐,又显得小腿修长,闪电蓝的裙子衬得她皮肤白皙,腰部的修身让她得身材显得不盈一握。
我开口:“我从来没想过让他和我走,丢下他的妹妹。”
还是简单粗暴适合我。
远处夕阳西下,海鸟滑过海天的红线,才短短一周,我却很喜欢这个地方,但我也很想念中国,南京,明安,虽然人多空气差,但有我挂念的家人和好友。
我告诉楚韵:“你想太多了,我为了他来,但我并不会为了他留下,反之,我不会求他和我走。他要是想留下谁也拉不走,他想来找我要走谁也拦不住。”
这是个越来越注重结果的世界,但并不是每一个故事的结局都是王子和公主快乐的生活。
相反,我觉得就这件事情的结果并不重要。
我来只是做我想做的事
我不是一个很勇敢的人,狠多时候甚至是逃避问题。
但我并没有后悔自己的冲动,我尊重自己的心愿的来过努力过,
就够了。
当然,这些我并不会告诉楚韵。
我回楼上继续打包,半晌响起敲门声。
我打开,是沈妮年。
小妮子递给我一串木头的雕塑手链,之前在key看到的。
“喏,送你的。”她丢在我的行李箱里。
我忍不住笑:“谢谢啊!”
她头也不回的推门往外走:“谢什么啦!”
小孩子其实比大人简单,对她好她都知道,即使不情愿,也无法狠心对待善意。
不一会,又响起敲门声。
我正在关箱子,东西太满只有努力压住。
来的时候不见有多少东西,回去的时候怎么不知不觉就满了。
我没法回头,以为是沈妮年,问:“怎么,后悔送给我了?”
直到一只手指按在箱子上。
这只手是那么熟悉,手指修长,却充满雄性的力量,它曾经搭在我的后背给我颤栗感,它也曾在黑暗中一次次牵着我。
谢南枝轻而易举的就把箱子拉上了。
房间里开了暗黄的落地灯,他就站在那里皱着眉看着我,依然是让我心跳加速的俊秀眉目。
他要开口说话,却被我按住:“我是不可能留下来的。你知道。”
他不说话,黑泠泠的眼睛深深的盯着我。
房间的门是半掩住的,走廊里有沈妮年的脚步声,小孩子的那种零零散散。
“我也有亲人,也会结婚,我要的你给不了,或者说你没有想过这些,”我轻声说,“你是不是并不相信我爱你这件事?”
他用五指耙了耙头发:“不,我不知道。”
我踮脚帮他梳理好被他拨乱却更显性感的头发:“不,你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