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桥又说:“让和解都见鬼去吧。我是绝不会惯着侵略者、让他们养成输了就和解的这个毛病的。有病,就得彻底治好。”
谈衍笑了。
“谈衍,”吴桥看着通讯仪器屏幕里面的人,“我会惯着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
“我该说谢谢么?”
吴桥想了一想,“就连我的姐姐,我都不会这样……她想让我嫁你,我就拒绝她了。”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姐姐在惯着他。
“……”
“总之,打进去吧。”
……
之后,谈衍又发动了几场进攻,共和国试图将联军拦截在首都星域外的计划彻底破产了。
共和国早已将西线兵力全部调回到了国内,可是依然不够。
共和国士兵的士气太低迷了,就想雪崩一样,根本就没有与联军血战到底的勇气。
从地图上看,联军就像一条丝带一样,直通进了共和国的内部,此刻正要紧紧扼住对方的咽喉。
共和国爱打乒乓球的总指挥官决定发动一场大反攻。
有悲观者认为,这是荣誉之战。
“没有什么荣誉之战,”他断然否定了这一推测。
“我喜欢打体育比赛,”他说,“有时比分看上去很令人绝望。但是,不打到最后是不知道输赢的。我打的每一球,都是为了胜利。”
同时,他解职了几个士气低迷的下属,患上了其他人。而被换上的人其实情绪复杂,精神紧张而又非常迷茫甚至痛苦,因为他们不得不尽职尽责,可是又看不到尽职尽责的意义所在。
最后,总指挥在无奈之下甚至启用了毫无指挥经验、只是对他唯命是从的下属,因为在他看来,没有能力至少要比态度不端强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