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平先生一直游走在花丛中,竟然连红爷的意思都没看懂……
四个人往前走了一段时间,因为实在太冷了,而且冰道的地面也是冰的,走起来打滑,还没有遇到第一个墓室,他们已经走了半个小时了,路实在太长,腿也不敢迈开,怕摔在地上,现在只觉得腿抽筋。
大家把背包里剩下的一块防水布拿出来,垫在地上,然后准备坐下来休息一会儿,起码让腿放松一点儿。
温白羽坐下来,立刻“哎”一声又跳了起来。
万俟景侯说:“怎么了?扎着了?”
温白羽摇头说:“不是,太凉了,感觉坐下来非要冻死,我还是站着吧。”
红爷也坐下来,顿时“嘶……”了一声,真是凉到了骨髓里,一块防水布根本不隔温,凉的红爷直打哆嗦。
万俟景侯见温白羽站在旁边一直跺脚,招手说:“过来,坐我腿上。”
温白羽立刻笑了起来,跑过去,坐在万俟景侯怀里,万俟景侯伸手扶着他,把一条腿曲起来,让温白羽坐在他腿上。
温白羽说:“你这样累不累,要不我站起来你休息会儿。”
万俟景侯亲了一下温白羽的下巴,说:“不用,不累reads;。”
红爷真是羡慕到要死了,旁边两个人无时无刻的秀恩爱,几乎比冰宫还要闪烁,能闪瞎了人眼睛,别看万俟景侯冷漠,但是毫不吝啬的对温白羽说情话,而且态度有温柔又体贴。
平先生其实也想抱着红爷,但是因为之前的教训,不敢跟红爷动手动脚的,就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水瓶,说:“红儿,喝水吧?”
他说着,动作就顿住了……
温白羽回头一看,笑的肚子都疼了,平先生拿着的那哪里是一瓶水,根本就是一坨子冰。
平先生把瓶子打开,往下倒了倒,结果一滴水都没倒出来,整整一瓶子的冰,冻得特别瓷实。
平先生把冰坨子在地上敲了敲,冰坨子没有敲碎,瓶子差点黏在地上。
平先生只好把瓶子放在自己怀里,说:“没事没事,暖一会儿就好了。”
红爷见他把瓶子放在怀里,说:“算了,我现在也不渴,你别弄了,怪冷的。”
平先生听到红爷疑似心疼自己的话,顿时美的屁颠屁颠的,又把瓶子收起来了,说:“这鬼地方不知道能不能生火。”
温白羽说:“除非你想把咱们都活/埋了。”
平先生说:“如果这地方全都化了,咱们正好可以游水出去。”
温白羽太阳穴腾腾跳,说:“平先生,你也太甜了。”
平先生:“……”
万俟景侯顿时“嗯?”了一声,用危险的眼光看着温白羽。
温白羽立刻改口说:“平先生太傻了。”
平先生:“……”
温白羽说:“这地方显然是在洞里面搭的冰宫,咱们都不知道冰宫外层是什么,如果有防止盗墓贼的流沙层,冰宫一化,流沙全都倾泻下来,那才叫活/埋。”
平先生对这些事情完全不了解,听得挺投入的,说:“还可以这样?”
温白羽顿时觉得,在平先生面前,自己就是个土瓢把子了!
万俟景侯从背包里把那瓶水拿出来,说:“你渴不渴?”
温白羽啧啧舌,说:“还行吧,一点点渴。”
万俟景侯掂了掂手中的那瓶水,然后就那么轻轻/握着,就听到“呲啦——”一声,平先生和红爷立刻转头看他。
就见那瓶水在万俟景侯的掌心静静的躺着,然后开始冒出寒气,寒气袅袅升起来,曲里拐弯的然后大冰坨子开始融化,一股水滴下来,“滴答滴答”的滴在防水布上,滴在防水布上的水立刻变成了冰块。
而万俟景侯手里的冰坨子,竟然在转眼之间,变成了一瓶水。
温白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喝水,刚才说还行其实是假的,现在看到了水感觉特别的亲reads;。
万俟景侯没有马上给他,又把水放在手心里加热了一下,水温升高了,这才给温白羽,温白羽拧开瓶子喝了一口,暖和的,比自己的体温高一点,喝起来特别舒服,忍不住眯着眼睛叹息了一下。
温白羽两口喝了半瓶,还含/着一大口水,腮帮子鼓鼓的,拿着瓶子给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没有接过去,反而拉住温白羽的手腕,把人往前一拉,随即嘴唇贴上去,含/住温白羽的嘴唇,迫使他张嘴,温白羽嘴里的水一下就流进了万俟景侯嘴里。
两个人的嘴唇紧紧碾压着,生怕水流/出去会结冰,唇/舌互相顶着,温白羽的呼吸一下粗重了,感觉头皮都麻了,身上升起一股暖流来,紧紧抱住万俟景侯的脖子。
温白羽手一松,水瓶差点掉了,红爷眼疾手快给接住了,拍了拍胸口,伸手一摸,竟然是温水,顿时就惊讶了。
那边两个人吻得火/热,红爷就不客气的把水喝了,还剩了一些给平先生。
万俟景侯松开温白羽,温白羽气喘吁吁的倒在他身上,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耳朵,说:“水真甜,白羽也挺甜。”
温白羽:“……”
温白羽突然觉得亲/吻也是件好事,因为能让血液加速,这样浑身就热起来了,并不像刚才那么冷了。
大家休息了一阵,就大家继续往前走,毕竟他们的干粮只够一天的,不知道要在这里困多久。
大家一站起来,顿时感觉不好了,防水布粘在地上,结果裤子粘在防水木上面了,爆/炸的时候他们的背包都稀巴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