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酒店,这明显不想干好事啊!
温白羽顿时心里酸溜溜的,直醋心!
万俟景侯倒是淡淡的,因为眼睛看不清楚,所以干脆连正眼都没看,只是说:“不用。”
陈小/姐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按/压心中的不满,笑着说:“既然万俟先生已经想好了路线,那我也不便太管闲事儿……不过这次来甘肃的,南北的土瓢把子都有,我知道这其中必然是万俟先生最厉害的,但是其他派别人多,还请了许多夹喇/嘛的,万俟先生的实力我不会怀疑,但是其他人嘛……”
陈小/姐笑着说:“我是诚心诚意和万俟先生合作,我有钱,有先进的装备,你们需要什么,我都能提/供最好的。怎么样?这比你们跑到黑市里去砍价还价淘一些次品货要省事儿的多,怎么样?”
温白羽刚想说不怎么样,哪知道万俟景侯顿了一下,说:“合作可以。”
陈小/姐顿时高兴起来,说:“这样太好了,这是我的名片,我让手下的人去准备装备和人手,万俟先生可以随时联/系我。”
陈小/姐说完了,很干脆就上了车,让司机把车子开走了。
温白羽瞪着眼睛,说:“你怎么和她合作?”
万俟景侯说:“现成的装备和人力,不用白不用,咱们这次去的是沙漠,总要有人背行李。”
温白羽一想也对,沙漠那种地方,他从来没去过,不带够了水和食物怎么行。
温白羽说:“不过,身边要都跟着陈小/姐的人,会不会不□□全?”
万俟景侯只是淡淡的说:“有我在。”
温白羽点了点头。
一边的奚迟则是笑了起来,很暧昧的看着他们,说:“哎呀,我发现最近你们真是越来越和谐了。”
温白羽:“……”
奚迟揪了揪钟简的袖子,说:“看来咱们错过了什么。”
等了好半天,车子才过来,众人坐进了车里,路上不好开,要开一天才到。
温白羽在车上昏昏欲睡,他是吃晕车药也不管用的人,只好倒头就睡觉。
奚迟见温白羽躺在万俟景侯的腿上,也拔了拔钟简,笑嘻嘻的躺在钟简的腿上,还伸着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刮蹭着钟简的裤线。
钟简身/体有点僵硬,最后没办法,伸手抓/住奚迟的手,说:“别闹。”
车子开到的时候,温白羽已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回觉了,走出车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简直像重生了一样。
然而他定眼一看,顿时就傻了,这他/妈哪里是酒店,连个招待所都不如,三层破楼,好像危房似的,墙面的漆全掉了,窗子也有破的,风一吹吱呀呀的出声,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
温白羽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房卡,真难为这种酒店竟然还有房卡这种先进的东西。
这是进沙漠前,最近的一个酒店。
众人走进去,顿时闻到一股汗臭的味道,酒店的一层还有许多人在办入住,好多大汉拎着行李挤在一起,温白羽眼尖,就看到了火车上的何六。
这么一个偏僻的酒店,竟然一时住的满满当当的,房间似乎都不太够用,看起来全都是冲着那个沉船古墓去的。
温白羽把行李拖进屋子,隔壁住的是万俟景侯,不过他很自然的跟着温白羽进了房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他是病人,需要人照顾!
温白羽只好认命的把万俟景侯的行李也拖进来。
温白羽坐下来,说:“咱们明天就进沙漠了吗?我看好多人都要去,要是去晚了东西都没有了,那真是白来一趟。”
万俟景侯点点头,把一张卡片扔给他,说:“去打电/话。”
温白羽低头一看,竟然是陈小/姐的电/话。
温白羽撇嘴说:“为什么我打?”
万俟景侯笑着说:“你不是不喜欢我和她来往?”
温白羽脸上有些不自在,认命的拿起名片,然后走到门边上去打电/话。
陈小/姐很快接了电/话,说:“喂,是万俟先生吗?”
温白羽说:“不好意思,我是温白羽。”
陈小/姐的声音很失望,温白羽才没时间和她纠结,把出发的时间和万俟景侯需要的装备和人数说了一遍,然后就挂了电/话。
屋子里有发霉的味道,空气实在不好,温白羽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开着门,准备透透风,挂了电/话本身要关门,结果就看到子车的背影顺着楼梯走了下去,也不知道这么晚了,人生地不熟的这小子要干什么。
温白羽也没多想,就关了门。
子车把行李放下来,手/机突然就响了,只响了一声,随即有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出来。
子车赶紧把行李放好,就走出了房间。
酒店很破旧,根本没有电梯,他就顺着楼梯往下走,突然身后有声音,子车顿时停下了脚步,眯了眯眼睛,但是没有看到人影。
他又往下走了一个台阶,身后仍然有声音,子车刚想停下来,忽然一股力道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一下把人按在楼道的墙上,反手将他手臂一折。
“唔……”
子车被压在墙上,一股剧痛袭上来,手臂几乎要拧掉了,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
一只大手伸过来,按住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