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过头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杜奚川是谁?他很有钱?你可给我长点心,别连着男人都被人抢走了。”

“妈,我……”蒋思琪不知道怎么和母亲解释。

至少现在,她并没有见过杜奚川。

蒋璇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蒋思琪有些意外,“姐,你怎么回来了,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吧。”

蒋思琪在z市的一所大学念音乐系,只有周末才会回来住。

姜露看了眼自己儿子,“你回来的正好,那个死了的女人的儿子故意抢了你姐的男朋友!我说了几句,你爸爸还和我生气!”

蒋璇有些没听懂,“怎么回事啊?什么男朋友。”

“妈,你干嘛和阿璇说这些。”蒋思琪懊恼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阿璇他还小,懂什么。”

姜露不以为意,“他哪里小了,人都长得比我还高,换了几个女朋友。”顿了下,又笑着和自己儿子说,“臭儿子我告诉你,可不能弄大别人肚子,咱们家不是谁都能进的。”

蒋璇笑了下,“别扯到我身上,妈,你刚刚说什么,有人抢了我姐的男朋友?”

“就是祁木言啊,那个女人的儿子真不要脸!没想到居然是个变态!这事我们不能这么算了!”

“他恶心了吧,确实不能这么算了。”

蒋思琪担忧的看着自己弟弟,上一世蒋璇意外听到了自己讲电话,气氛之下开车去找祁木言,然后两个人一起出了车祸。

而这一世,所有事都变得不同了,连着时间也对不上了,他有些害怕祁璇冲动之下,又做错什么事。

“蒋璇,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去找祁木言。”

“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怕他”蒋璇有些不满。

“你不能去找他,我自己会解决。”

看着对方郑重其事的样子,蒋璇不怎么情愿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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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思琪从家里走了出来,心里一片的慌乱……

房子不但没保住,还让一家人因此而不睦,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去分析,现在的情况,祁木言是不可能把那串碧玺交出来。

那串碧玺是一个异数,前一世她拿到了手,所以事事顺利,这一世却到了祁木言的手里,所以反转了过来吗?

她一定要得到那串碧玺,不管用什么方法。

——

陈萱萱知道买主是杜奚川,倒是一点不意外,“像是他的作风,小言,赶不走那个家伙,你准备怎么办?要不我给你一个建议,干脆你娶了杜奚川,让他把房子当成嫁妆得了。”

祁木言:“……”

“呵呵,好吧,一点不好笑。”顿了下,陈萱萱又说,“蒋志海没有了房子这个砝码,估计气的不轻,要比强盗作风,谁能比得过杜奚川啊,居然把强买了过来,估计蒋志海心里在滴血,表面上还得装成兴高采烈的样子双手奉上,想着就好笑。”

话锋一转,陈萱萱又说,“房子卖了,姓蒋的要还觊觎祁家东西,估计还会找上你,你自己当心点。”

“嗯。”

祁木言知道,蒋志海或许可以按捺一段时间,但是蒋思琪估计忍不了多久了,对方一直把自己视为眼中钉,大概不怎么好受。

而对于碧玺,蒋思琪没那么轻易的就放弃。特别是知道了碧玺的秘密,更会觉得不甘心。

人一旦慌乱,就会急不择路,去选择最近的途径,失去了判断能力。

大概,也不需要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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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围上来的时候,祁木言只是稍稍反抗,就把碧玺给了对方。

带着碧玺半年多,他的听觉和视觉都有所提升,在人跟着自己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不动声色的按了报警的电话,这才往没有人的地方走。

每个人都会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他一直在等机会。

三天前,他和警局报备过,有人匿名寄来了恐吓信,所以这会儿打电话,警察来得很快。

他拖延了五分钟时间,刚好赶到,人赃并获,抢匪用来恐吓的刀子都没收起来。

虽然这么做有很大的风险性,但是也值得。

几个来抢的混混,都是警局的常住客,无数次进局子里改造,所以就算被捕了,也没怎么慌乱。

但当他们知道,抢劫的手链,价值一百万的时候,就不怎么淡定了。

这么大的数额,够他们喝一壶,而且那位少年还指控他们是蓄谋已久,那几封匿名的恐吓信就是最好的证据。

几个人矢口否认,说自己从来没有寄过恐吓信,也不知道要抢的东西值这么多钱。

但是情况一面倒,根本没人相信,那几封匿名信检测不到指纹,而且是从旧报纸减下来的字帖成的,也没用笔迹。但是他们现在犯了案,几乎都会顺理的认为是他们做的。

解释也成为了狡辩。

律师不客气的提醒几个人,“恐吓外加抢劫,数额又这么大,你们有前科,我很有把握让你们牢底坐穿,如果是有人指使,最好是供出主犯,这样可以争取减刑,为了不相干的人赔上自己一生,想想值不值得。”

祁木言从警局录完口供,摸着手上的碧玺。

另外那串被作为证据,留在了警局,被太多人接触碧玺,会有风险被人发现其中奥秘,惹来不必要的觊觎。

他自然不可能这么犯险,。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买了另外一串碧玺,颜色几乎一样,不仔细分辨不出来,刚刚别人抢走的,就是那一串。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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