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束手而立,“在法国处理景润分公司的合同问题。”
“唔。”顾珏食指敲了敲窗台,慢条斯理的问道:“我下面那几个小家伙最近可不太安分,我抽不开身,顾二你看我派谁去处理合适?”
顾二一怔,知道顾珏嘴里说的几个小家伙是另几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那几位自从被放出去自立门户后就没消停过攀比的心思。开始的时候是想绊倒顾珏,后来被收拾了几次狠的才安分下来,真真正正的服帖了起来,现在又整日蹦跶着想在顾珏面前争了你弱我强,好能重新得了信任。
傅岑的事情就是那几位挑唆着告到顾珏面前的。
只是在顾珏眼皮子底下争宠倒不碍事,碍事的是争抢的厉害了,就容易出了乱子,几人都继承了几分顾珏的心狠手辣和无所不用其极,最近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这种事情顾先生一向是打个电话警告两句就能解决的,眼下说的处理又是怎么回事?顾二有些摸不着头脑。
顾珏一根烟已经燃尽了,顾二还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苦思,顾珏抬眸看了他一眼,“行了,下去吧。”
那语气里没有怒火和不耐,但顾二莫名的就是羞愧起来,他知道自己又让顾先生失望了,忙回话道:“顾先生如果信任的话,我可以试一试去处理了几位的纠纷…”
话没说完顾珏脸就是一黑,清俊的面上阴霾一闪即逝,“滚出去!”
顾二:…
到第是什么个情况,好想哭…
顾二到底还是求到了顾一面前,顾一是唯一一个从最开始跟了顾珏后就从来没有被替换下来过的顾家下属,他多少能猜到些顾珏的心思,一听顾一连说带比划的叙述,就差不多明白了顾珏的意思。
“你去给傅少传话,就说顾先生最近在为那几位的事情烦恼,让他抽空提点那几位两句。”顾一瞧了眼面前金币的房门,声音微微放低了些,“最好是能亲自走一趟。”
顾二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看向另一间房门,那说出的话立马就结巴了。
“顾,顾先生和傅少最近本来就有些不愉快,顾先生他,他不会是…”
顾一眉心一抽,咬牙切齿道:“闭嘴!嫌自己命长?上面的事情哪里用得着我们操心!”
顾二咽了咽口水,眼中闪过了些忧虑出来。
傅少和那几位可还不同,顾先生这…似乎有点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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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怎么都没料到苏卿从他这里离开了以后还会有之后的一出,独子薛凯手腕上还固定着护腕,祁靖白先些日子特意送上来的那串北宋皇室的佛珠已经不翼而飞。
正厅里的气氛很凝重,几位在场的薛家人脸都沉着,尤其是薛凯,当众丢了那么大的脸,尤为难堪的他恨不得拿能撕吃了顾珏和苏卿两人。
薛老黑着脸问道:“查出来动手的人是什么来头吗?傅岑虽然手段下作了些,但还不会在明面上打到眼前。”
薛凯铁青着脸道:“查不出来,昨晚景润封了咱们公司的几个大单子,应该是那个叫苏卿的回去告状了,我派人去试探了傅家人的口风,没人知道昨天那人的来头。”
薛老咬牙,“封了单子?”
薛凯气的眼睛疼,憋气的点点头。
薛老沟壑纵横的脸上又皱巴了些,黑着脸生了好半天的闷气,才不情不愿道:“罢了,大局为重,那丫头我收了也就收了,到时候随便扔给下面的人带就成。”
薛凯气的更狠了,脸色紫涨道:“关键就是那丫头压根就没准备再来,早些时候派去通知的人连门都没让进,父亲收徒的玉牌也被退了回来。”
“放肆!”
薛老气的直捶桌子!
“那个小丫头竟然敢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傅岑到第是怎么个意思?一边逼着我把人收了,一边人又直接踩到我薛家的脸上不肯来!欺人太甚!”
薛凯道:“先前那丫头不是为了鬼手的名头跟廖子鱼争过吗?我看她这是心虚了,不敢真的直接跟人家正牌近距离对上,这才自己找了事端倒腾着闹出这一出。”
薛老闻言神情一顿,被气糊涂了的他听了‘鬼手’两字才想起先前和祁靖白的谈话,黧黑的面上凝了凝,心中突然就有了计策。
“我这边有能证明廖子鱼是鬼手后人的证据,你一会儿再给那不知好歹的丫头传个话,要么别再找事自己乖乖的过来,要么就等着我薛家把她钉死在冒牌货的名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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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正在给熊猫梳理毛发,手机开了外放放在一边,听着里面薛家人喋喋不休又底气不足的传话,神色半分未动,直到听到廖子鱼的名字苏卿手下的动作才停了停。
“哦?证明?说来听听。”
那边负责传话的薛家人说的嘴巴都干了,也不见苏卿搭理他一声,这会儿见终于有了动静,顿时精神一震,得意下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老爷子可说了,廖小姐身上有鬼手后人的家传令牌,人家是不是鬼手后人那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上一次不过是碍于苏小姐您的面子,才没有在明面上拿出来,这回可就不一样了,假冒的总不能一直这么假冒下去,您最好还是配合些,被让薛老为难,最好能劝着傅少把封了的薛家几个单子给解了。不然等拜师那会儿,薛老只要证明的同时再多提上两句苏小姐的名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