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吧,你不要想你的手下有哪些人。”我说:“你先想想你有哪些手下,是符合之前提到的形象,擅长搏击,特种军队出身,1米75到1米80之间,性格沉稳。”
我的话显然给了孙组长重大的提示,孙组长凝眉沉思片刻后,用一种不太确定又难以置信的口吻说:“柯小勇?”
我和周映蓉对视了一眼,然后再次看向孙组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柯小勇,比我小四岁,比我晚6年进入警局,说是我的手下,倒不如说是我的徒弟,因为他是特种部队退伍,擅长搏击和各类武器的使用,但并没有专业学过刑侦,所以都是跟着我办案。”孙组长陷入了回忆:“五年前,我劝退了他,他没有同意,于是我向上级请示,开除了他。”
周映蓉连忙掏出手机,拨给就在楼下开会的警员小美,让她去查这个叫柯小勇的人目前的状况,而我则是继续发问:“为什么要开除他?”
“他作风不正,在扫h打f行动里,试图威胁一名jn,被我发现了。”孙组长说:“他当然不承认,但是那个jn却是录下了他的录音。我又暗自细细查了查他的资料,发现他在上学的时候,有过斗殴的经历,还被学校记过处理。我觉得这样的人不适合当刑警,不然以后会出事。”
“他有没有对你的人身安全作出过威胁?”周映蓉又问。
孙组长摇了摇头:“没有,他是一个不善于交际的人,对我的话他向来……可能向来是逆来顺受吧,如果他威胁过我,我不会这么久才怀疑是他。”
“这是一种常见的报复心理。”周映蓉道:“如果我猜的不错,1997年的那次扫黑行动,他应该有参与吧,而且代替你受了伤,并且至始至终,这次扫黑行动你都是幕后,而露脸得罪人的都是他?”
“没错!”孙组长点了点头,然后知道周映蓉这句话的意思,猛然拍了拍桌子:“我明白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在为我卖命,为我吸引仇恨,我却开除了他,对我怀恨于心,想要破坏我的幸福,噢,这个混蛋东西!”
“消消气,我们还不能完全确定是他。”我说。
“不,几乎可以确定了!”周映蓉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说道:“根据移动部门得到的信息,他的手机信号,最后一次闪烁,是下午5点40,在功德镇的星7天快捷酒店!”
“这个混账东西!走,命令专案组全员出动!”孙组长咬牙切齿的说。
周映蓉却是摇了摇头:“我们俩带两个枪法最好的同志去就行,您迅速去医院保护您的女儿,其余的同志保护您再功德镇的家人。”
……
孙组长不仅给我和周映蓉配备了两名枪法最好的警员,还在很短的时间向上级申请了如果对方拘捕,可以击毙的权限。
我们赶到了星7天快捷酒店,查到了柯小勇的入住房间并取得房卡以后,两名警员在前,我和周映蓉在后,来到了柯小勇入住的房间门口。
“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们先进去,制服他以后,你们在进来。”其中一个警员将手枪拿在手上,对我们二人低声说道。
我和周映蓉点了点头,退后了两步,而那两个警员将门卡在门上刷了一下,然后猛然行动,踹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