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再多说几句,任何人愿意都可以指责我.因为我经常独自在庭院中散步,一直踱到大门口,顺着大路朝外看;趁阿黛勒在跟保姆做游戏,费尔法克斯太太在储藏室做果冻的时机,又爬上三楼,掀开顶楼天窗,爬上铅板屋顶,顺着暗淡的地平线,四处眺望与世隔绝的田野与群山......那时候我就总是渴望自己的目力能超越这些局限,远至繁华的世界和城镇,看到那些至今只闻其名却不得一见.那些生机勃勃的地方.我还渴望拥有比现在更多的实践经验,接触比现在范围更广和更多志趣相投的人,了解各种各样不同的性格.我敬重费尔法克斯太太的美德,看重阿黛勒的长处,但我相信世上还有别的更为生动的不同美德.我所相信的东西,我都想亲眼一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