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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将闪动环视了一遭,君未轻问。 ..
眉宇间毫不掩饰心底的疑惑,有些人面前,不需要去伪装。
此处山洞似乎很是隐秘,只是他们一路上到山巅,都未曾听司北玄提过天山还有这么一处地方,究竟他是一早就知道了地形,还是之后着人给找出来的?
另,上山这一路,龙一与苗敬也是一直与他们同行的。那又是什么时候,这两人离了队伍,悄然的展开了另外的计划?
龙一攀崖接应救人,苗敬出现在这个地方,这种种都显示,司北玄似早就预料到他们会遇险,而早早就备下了另外的计划,却没有告诉队伍中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包括司北易,包括寻儿。
“如你看到的这般,也如你的猜测。”司北玄侧眸,嘴角弧度若有似无。
君未轻闪了眸子,气恼不其然便冒了出来。
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这人却独立施为不跟他们透半点风声,将一众人蒙在鼓里。
便是为了谨慎起见,也仍是太过独裁了。
“司北玄,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团队?”
“我做事由来便是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何时有过团队?我不惯。”
“此事非同小可!”
“就是非同小可,才更不能说。”玩笑过后,司北玄总算正了脸色,“元吉太过小心,我唯有比他更小心,才有胜他的把握。我输不起,君未轻,山上有我的兄弟,有我命里最重要的人。”
定定的与司北玄对视,空气凝滞了半响,君未轻才略显颓然的闭上眼睛,叹息。
“从提议与我同上山巅探路,你便已经展开计划了?”
司北玄摇头,“更早。此前龙椅与苗敬一直在队伍中,为了不叫人起疑,我一早就叫他们不断殿后,跟丢队伍,来回数次,队伍里的人习惯了便会当做寻常,他们离开一时半会就不会让人生疑。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会让元吉忽略他们的存在,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你窝身上。”
君未轻沉了下眸子,司北玄的意思他懂,如同与人对棋,能杀掉对方将帅的往往是小卒。司北玄便是用了这招准备攻其不备。
“可是寻儿还在那里,你可想过她会遇上危险?元吉岂是她能抗衡的?”
“未寻不会有事。”
“你能笃定?那里留下来的人,除了若初,无人是元吉对手,况且我们还不清楚他在那个地方布了身后招。”
“若初也不是元吉的对手,但是我能笃定未寻不会有事。元吉的目标是我,他不仅止是想要杀了我,更想要看到我痛不欲生,看到我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俯首称臣,想要做到这一点,他就不会动未寻。”
“你把未寻当成了这次计划的筹码?!”君未轻咬牙,怒火从温润的星眸溢出,“司北玄,原来你始终没有改变,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在用同样的行事手段,不断伤害着紫嫣,伤害着寻儿!”
“你真的以为我还会重蹈覆辙?君未轻,我可以死,但是绝对不会让未寻再遭受半点伤害!更不会为了赢将她当成我的筹码或棋子,我爱她绝对不会比你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