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聪回忆了良久,半晌他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急速的抽搐。
白梦瑶、赫霄一看有门儿,便期待地看着他,"张哥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快给我们说说!"
张聪的嘴角又抽了抽,才答道,"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殊的物品,我倒是想起了一件。那是一张普通绢布,是在我们被关进大铁笼时,一位师弟在地上捡到的。"张聪只能想到这个让他印象深刻的东西。
"是嘛!呐,那位师弟现在在哪儿?那张绢布还在他身上吗?张哥哥你知道吗?"赫霄眼神晶亮的连续发问。
张聪见喜怒不形于色的赫霄这么激动,也知道此物可能事关重大,不禁也严肃的认真回想。
"那位师弟我是不知道在哪儿?不过绢布我知道在哪里!"
"在哪里?"赫霄急切追问。
"还留在小白救我们离开的那间房子里!"张聪很肯定,这些逃离出来的师兄弟姐妹,应该没人回把那东西带走。
"哦?"赫霄眼神闪了闪,疑道,"以及那些家伙这么大规模的寻找那张图,没道理那张图还留在那间房子里,没被人发现吧?"要是他丢了重要的东西,一定会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上几遍的。
张聪犹豫了一下解释道,"那张绢布没有任何灵力波动,而且被我们几个,埋在了笼子的地下,我想除了明确知道的人,一般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为什么要埋在地下?"旁听的白梦瑶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那是因为我们被抓时,那师弟是碰巧回驻地的。那时他刚从妖兽之森回来,浑身狼狈不堪,而且他不知道掉入哪个妖兽窝内,法靴上踩的都是妖兽的排泄物,奇臭无比!于是,在关进笼子后,他就用在地上捡来的那块绢布,好好的把身体和靴子通通擦了一遍。然后,他把那块变得又脏又臭的绢布,挖了个坑埋在了笼子底下,以杜绝那种味道的扩散。"张聪只要一想到,那块绢布再埋到地下前的样子与味道,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赫霄、白梦瑶听他这么一说,也都有些不想去把那块绢布挖出来。不过此事事关重大,他们两个也就是在心里想一下,该去挖还得去挖。
张聪见赫霄、白梦瑶听他说完没再说话,他踌躇了一下,问道,"赫霄,那张绢布可能是什么?"
赫霄沉吟了一下,到张聪如今的身份,便据实以告。"我怀疑那张绢布上,可能记载了飞升的传送阵图。"
"什么!"张聪被这个重磅消息,惊得眼睛头陡然变大,好一会儿才恢复原状。急道,"那我赶紧去那个房子把那张绢布挖出来吧!免得放在那里夜长梦多,在被别人得了去!"
赫霄也正有此意,对张聪说道,"咱俩现在分头行事,你去找白姐姐和玉平道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们讲一下,然后在院门口等我们集合。我去找百川道君和秦家人。"接着他又转向白梦瑶,"小白,你去找婠婠,和她一起留守在家里,别让她去跟着添乱。"说罢,赫霄、张聪两人一刻也不耽误分头行事。
白梦瑶看着两人离去,在原地站了一下,转身去找婠婠了。
傍晚时分,赫霄他们一行人才面有菜色的回来。
秦忠希刚一进院子,就蹲在一边开始狂吐,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强忍着而已。
婠婠本想上前去寻问两句,可是看到百川道君、她娘、她哥哥得神色,识趣得躲到了一边。
脸色难看得赫霄,见白梦瑶站在三丈开外,忙丢下了一句,"忠希,明天前要把那张绢布洗出来!"便匆匆地拉着白梦瑶头也不回地跑了。
白芷柔、玉平见此赶紧道别回房,郭大川瞅了一眼还在地上蹲着的徒孙,也脚底抹油的撤了。
秦大婶看自己儿子傻傻地呆愣在那里,有心帮他一把,可是一想到那绢布得恶心程度,浑身打个冷颤,忙拉过旁边不明所以的婠婠快速离开。
而此时已回过神的秦忠希,看看空无一人的身际,默默流下两行泪,悲愤的仰天长啸,"不带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翌日,众人团坐在郭大川的洞府里,商讨那张被清洗的干净清香的绢布。
"玉平,我老郭眼拙,看了半天,也没发现这张绢布有什么特别?你来看看吧!"
玉平接过郭大川递上的绢布,仔细研究了会儿,又递给身旁白芷柔,转身对郭大川说:"百川道君,在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块绢布怎么看都像是一块凡布。既没有灵力波动,深识也没有异常,如果不是它我为水火,我都要怀疑咱们是不是想错了白忙一场。"
玉平说出了大家的心声,众人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赫霄也为难了,他翻过来掉过去地探查了好几遍,也不得其法,可又觉得自己的猜想不会有错,不愿就此放弃,只能干坐在一边挠头,想着有没有什么被他忽略的细节。
倒是婠婠随意拿着这张绢布抛上抛下,不理解众人为什么这么重视这张,很可能是飞升魔灵界的阵图。
他们都是正道修士,又没有像药童、毒老他们那样,异想天开的疯狂想法。这张阵图不管破解不破解得了,对他们都没有影响。只要不落入到,药童他们那些丧尽天良的修士手中就行,根本就没必要浪费时间想破解之法吧!
婠婠腹诽着又一次把绢布抛向空中。
"我明白了!"赫霄惊呼飞身抢过空中的绢布,疾步跑向屋外。
众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