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飞撇撇嘴,冷哼不语,韩侂胄面露讥讽道:“小友不信?嘿嘿……情理之中。圣上素来不喜伶乐,却极爱看这个曲目,小友可知为何?”
“小爷又不是圣上,怎知圣上所想?”李仲飞心中愤懑,将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韩侂胄故作不察,突然加重了语气,沉声道:“只因在圣上心中,朱熹犹如此样!”
“一派胡言!”李仲飞忿忿道,“先生博学大儒,平生忧国忧民,为大宋殚精竭虑,所讲也皆乃治国良策,圣上英明,必不会如此看待先生!小爷知你与先生不睦,也无须假借圣上之口如此诋毁先生!”
“朱元晦忧国忧民不假,但所献之策无不迂腐不化、拘泥陈旧,其行与误国误民何异?”韩侂胄为自己倒满酒,端着酒杯道,“小友,你恨不恨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