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康腿伤未愈,一直在卧床休息。完仝欣一通埋怨后,他竐琶妹玫男惴⑿Φ溃骸安蝗ケ悴蝗ィ咱们四人照样其乐融融过一个开心的大年夜d敬蟾纾你说对吧??
半月来,张明浩有时间就来探望仝康,自然少不了将李仲飞大大赞扬一番,致使仝康对李仲飞的过去释怀不少。再加上李仲飞平素所作所为的确堪称君子,仝康如今也不再反对仝欣与李仲飞在一起,甚至隐隐已将李仲飞认作自己未来的妹婿。
李仲飞见仝康相询,忙笑道:“仝兄弟所言甚是,不如就由我与欣儿下厨做一桌好菜,咱们把酒言欢共度良宵?”
“好啊好啊!”仝欣一扫先前不快,拍手笑道,“哥哥也要参加,我们每人做两道菜,最后比比谁做得最好吃,输的罚酒!”
“就这么定了,躺了许久我也该活动下了。”仝欣笑着伸了伸伤腿,朗声道,“杜仲,你去丹房将我珍藏的屠苏美酒抱来,今日大伙一醉方休!”
杜仲欢呼一声跑出房门,见他急匆匆的样子,李仲飞奇道:“小杜仲为何听到酒便如此高兴?”
“小风哥哥有所不知,别看杜仲人小,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酒虫呢。”仝欣做了个大碗饮酒的动作。她俏皮的摸样引得仝康二人哈哈大笑。
三人议定,说笑着前往厨房。当路过跨院时,仝欣仍不忘冲蓝水寨方向扮了个鬼脸,她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仍有一点点责怪宁夏不邀请他们赴宴。
其实他们不知道,弱水居中准备的哪里是什么盛大筵席,而是一个待人而噬的死亡陷阱。
这要从十多天前开始说起,也就是李仲飞刚刚闭关的时候,刘无心用重金贿赂了一名水旗领队,得到了一次与臧剑锋见面的机会。
那日下午,云掩残阳,寒风习习。
臧剑锋与刘无心沿山梁北侧漫步而行,脚步踩在厚厚的落叶上沙沙作响。二人周围二三十丈之外人影绰绰,有不下百名水旗弟子在持刃警戒。
探手折去挡在脸前的枯枝,臧剑锋皱眉沉声道:“黎伦,你将我邀来,希望你要告诉我的消息能与你所做的努力相符,否则你将与那收受钱财的弟子同罪!”
“自然不会令您失望。”刘无心阴森一笑,脸上的疤痕也随之抖动起来。他快步越过臧剑锋,指着两株连根而生的香樟树道:“臧管事可看出此处有何异常?”
“不就是香樟树吗?虽连根两生,但亦是常见。”臧剑锋本随意瞥了一眼,但随即被树根旁的三块石子吸引了目光。那三块石子晶莹圆润,成品字形排列在地上,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咦了一声,看向一脸得意的刘无心:“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利用这里与外界暗通消息?”
“臧管事果然英明睿智。”刘无心一伸大拇指道,“这事要从徐二公子说起。徐二公子乃天王帮商胜假冒,臧管事,属下说的可对?”
闻言,臧剑锋目光一凛,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商胜假冒徐二公子之事,水旗上下也知之甚少,更别提将消息传入破虏寨了。他一言不发,静静等着刘无心继续说下去。
刘无心顿了顿,舔舔嘴唇接着道:“那是运走车队后的第三日,水旗派人欲将商胜留下的车夫秘密处置,属下便觉徐二公子身份有假。但属下身份卑微不敢妄议,只令寨中老少闭门不出。”
“你做得很对!”臧剑锋点头道,“你继续……”
“开始一切都好,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发生一点小混乱,”刘无心道,“混乱中一个车夫竟溜进属下的房间,将事情原委一一相告,只求属下能救他一命。”
臧剑锋冷哼一声,骂道:“一群饭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点小事都做不利索。”
刘无心嘿然一笑,又道:“正因如此,属下才知道了事情的真想,竟是商胜意图潜入我教,伺机与天王帮高手里应外合袭杀我教重要人物,他们将之称为‘斩首行动’!”
至此,臧剑锋再也沉不住气,脸色连变数变,失声道:“果然图谋不小,我问你,你为何当时不立即上报?”
刘无心一摊手道:“一莱隼次幢赜腥丝锨嵝拧6来属下也担心那人为求活命胡言乱语。所以属下尽量套取到所有的情报后,曾冒充商胜来此留下过信息。”
“你做的很好!”臧剑锋不禁又看了两眼地上的白石子,“结果呢?”
“结果果然如那人所言,过不一日石子下便有了回信。”刘无心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团。臧剑锋接过展开,只见上面写道:“恭喜马到成功,我等静候佳音。”
臧剑锋反复看了数遍,皱眉道:“这上面也看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啊?”
刘无心笑道:“恰恰相反,这个纸条已证明斩首行动为实,天王帮的人正在某处等候商胜的下一步指示,而我们正可以利用这点。”
臧剑锋沉吟片刻,摇头道:“商胜已死,这条线索也就断了,如何还能利用?”
“但天王帮的人不知商胜已死啊。”刘无心指指自己道,“属下本想进一步与街头之人联络,无奈水旗布防延伸至此,已有不少时日无法得到消息了。”
“这个好办。”臧剑锋立刻道,“我这便撤走所有暗哨,待接头之人来时便可一举将其擒下,再顺藤摸瓜揪出躲在暗处的那些刺客。”说着他双掌猛地合拢,一截枯枝被碾成齑粉,沿着指缝飘散。
刘无心却连连摆手,同时头也摇的拨浪鼓般,臧剑锋问为何,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