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鹊淡淡笑道:“还不是拜你所赐,野恋国主许下重金,要我跟随永欢,替她调理身子,直至她成功诞下你平王府的小王爷为止。”

闻得此言,项容情确实有了不小的震憾,她再次打量了华鹊一眼,出口问道:“进城这么久了,大哥可知晓。”华鹊竟然已到了大项国,到他府中,为何他全然不知晓,若不是她主动现身,他还被瞒在股里呢。

华鹊淡笑,“师兄,他忙着调教我那徒弟,岂有空闲管我。大项国这么大,我且随意逛逛,岂不自在。”

华鹊举目直视着项容情,“她的病本无需如此繁琐问诊。瞧你那焦虑的模样,再逗逗你。怎么会让她饿昏了,你们平王府缺粮食吗?”

项容情的脸色不淡定了。

“你们两兄弟还真是有天壤之别,我师兄对姜五月那一往情深的性子,你是半点没学来。”华鹊瞧了他一眼,又道:“我累了,要回去歇着,我不过是小住府上些时日,你可别太劳师动众,我还不想着永欢多心,我们是初次见面对吧,平王爷。”

“随你。”项容情本无心管她,放任着华鹊来去自如。

退了众人,项容情一个人守在韩琼儿床榻前,凝望着那张昏迷的脸,阴霾的紧拢起了眉峰,眼神深邃幽暗。

黛如远山,清华灵动让人为之倾迷!此等容色,确有祸水之姿,祸国之本。

该死地!为何她总是不安份呢?总能惹出事端来。

突然见她轻动了动,项容情脸松了下来,心中有了几许欢喜,他低唤了起来,“韩琼儿!”

韩琼儿没有睁眼的迹象,倒是弯弯的柳眉轻微的蹙起。

“韩琼儿。”他接着唤了起来。

只见她努起嘴,咕哝了起来。

看样子,她是熟睡了。项容情不自禁弯了唇角,此时的她,宛如一个稚气无害的孩童,颇有几分逗趣。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

“韩琼儿……韩琼儿!”项容情低唤着,急忙伸手抚上她的额头,难道是病情反复?只见她的嘴里开始发出恶梦般的呓语。

他松了口气,看来是做恶梦了。

见她把柔荑放在被子之外,容情恐她病体未愈再感风寒,便伸手欲把的柔荑放入锦被中,而就在这时,韩琼儿好像心有灵犀般伸出素手,她紧紧地抓住项容情的大手,“不要走……不要走……”

她这是在叫那个奸夫,不要弃她而去吗?该死地韩琼儿,这般念念不忘。哪怕是病入肓盲了,也这般刻骨铭心。

“说!他是谁?那个他是谁?”项容情吼了起来。

没有人回答他,韩琼儿哝咕了句,又开始沉睡。

寝居之内,项容情额上青筋暴起,他不能容忍,绝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他的王妃婚前失贞,她的王妃在他眼皮底下私会男子,她的王妃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他成什么了,韩琼儿把他当成什么了?

项容情怒起,伸出大手提起韩琼儿的衣领,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

韩琼儿摇晃了下,她拉耸着脑袋,还没有清醒过来。

容情俯在她耳旁,怒吼了起来,“韩琼儿!”


状态提示:第468章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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