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向本王靠拢吗?”勾起唇角,扬起讥讽的笑意。
“靠拢?”韩琼儿回神,立马从他身上移开,向后靠去。
拉开了一小段的距离,韩琼儿这才蓦然发现,此刻自己正一丝不挂地。
她不由地羞红了脸,慌忙地用手掩住胸前旖旎的春光。
白的小手掌,包裹不住胸前美好的无限春光,项容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样做,不觉得太做作了吗?”
看着她红润娇人的秀靥,项容情笑着狂肆,“该看的本王都看了,你认为你值得看吗?”
韩琼儿蜷缩着身子,与项容情面对面坐着,从他眼里看到嘲讽,看到怒意,看到仇恨和冷厉,虽然早有准备,心中还是大震。
她不能示弱,她绝对不能示弱,她楚默然地迎上项容情的墨眸,回瞪视着。
项容情眯着眼,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不怕死的女人,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过来!”项容情朝着她伸了伸手,命令地口气,特别地强烈。
“不要,”韩琼儿不示弱,”你出去!”
这女人是不是冻疯了,敢抗拒他,命令他。她还当这是在契国吗?自己还是那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可笑,可笑之极。
“你敢忤逆本王?”项容情的脸上说不出的阴霾。
要她不着寸缕地同他坦诚相见吗?做不到,这做不到。
“你这残破的身子,本王会稀罕?”他冷冷地反问。
不过一个残花败柳,都征服不了,何以谈复仇。
只要自己想要的女人,就一定要让她诚服。
深幽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邪气,冷冷地逼向韩琼儿。
她一震,感到了这种快窒息的压迫感。
浴桶里,烟雾升腾,玫瑰花香飘散,一丝不挂的玉体,香艳诱人。
韩琼儿如坐针毡,起身也不是,留下也不是,这样大眼瞪小眼地,更不是。
下流胚子!韩琼儿咬牙暗咒,狠狠瞪他一眼。因为此刻在他的眼里,她看到的不仅仅是仇恨,还有一种邪恶的东西:****。
“过来!”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项容情又一次命令她,刻意提高了音量。
韩琼儿坚决地摇头拒绝:“你先出去,有话等我换了衣裳,我们再说。”
项容情彻底火了,残花败柳,敢如此娇情,敢情她的身子,可以让别人看,却不给他看,“本王让你过来!”冰冷的声音里加了几许狠厉。
韩琼儿眼里渐起雾气,口气依然硬:“不,你先出去。”
一双手快如闪电起地把她扯过来。
项容情阴冷地望着她,语声如冰般地道:“在世人眼中,你是罪妃,在平王府,你就是罪奴!”
“我不是!我……”韩琼儿再次发起抗议。
“闭嘴,本王说是,你就是!”滚烫的舌覆上她的唇,霸道地探进了她口中,翘开了她的香齿,品尝她的幽香,封存了她的话语。
韩琼儿惊惧的身子,微微地轻颤着。他的吻霸道、狂肆,吻得她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