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铭傻眼了,他是借了顾谨言几百两银子,不过这事情是谁抖出去的,汪云姬怎么知道?怕是连姜子铭自己都忘记了,那日抱着红樱桃寻欢时,让人伺候的轻飘飘地,该说得不该说得,全抖了个遍。【网首发】)(中& .
汪云姬把这些一字不漏地记下了,传给了姜五月。
几个人再这么加工一下,就凑成了这个华丽动人,真假难辩的故事了。
姜五月痛心疾首地看着姜子铭,抓着他的手问道:“大哥,这个女人她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真去喝花酒了?”
“你真借了顾谨言的钱了?”
一连三个疑问,问得都是事实。
姜子铭恼火极了,一把推开了姜五月,“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我!”
姜子铭只想将碍眼的五月推开,可他不曾想震怒之下,他几乎是用了全力,她这么一推姜五月直直地撞向了桌角。````中`` .~.
“月儿。”秦容几乎是瞬间转移,快如闪电地移动身子,跑到了桌前。
姜五月的身子飞出去,秦容就这样生生地让五月的身子顶了出去,后背一把撞在了桌角,撞得生疼。
“秦容——”姜五月看着他蹙紧了眉头。
姜王府的桌子都是用上等的檀香实木制成的,小时候她的脚撞上了一回,果然在床上躺了整十天下不了床,可想而知撞上后的痛楚。
“我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你没事就好。”秦容看着她,咧嘴微笑,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牙齿,亮闪闪的,一瞬间让五月觉得炫目,似阳暖般干净温暖。
这种感觉似乎在容情身上,她也感受过。
姜五月摇了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计较秦容和容情给她相似的感觉。这个时候,她应该步步为营,棒打落水狗才是,她都干什么了?
姜北怒极了,扬手就要打姜子铭,“混帐,身为一家人,你妹妹问你两句就不行吗,如果这么怕让别人说,你就不要去干那些事,你早干嘛去了?”
华清一把拦住他,“王爷,你消消气,有话好说。”
姜五月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道:“大哥,你以为我想说你吗,我只是心痛,什么人的钱,你都敢欠吗?你要是没有欠顾谨言的钱,你也不至于糊涂到那种田地,那是我们的母亲啊,我们姜王府的门面啊,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姜五月疾言厉色再补一句,“大哥,你怎么可以!”
本来大家看到顾谨言和杜若雨在一起时,还有所怀疑,一个才貌双全的年青人和老妇人私通怎么也有违和感,如今让汪云姬这么一闹,加上姜五月这么一提醒,这下所有人似乎都从呆愣中惊醒过来,十分笃定这段奸情中间是一波三折,另是有隐情的。
原来是各个儿子把母亲当人情给卖了,偿还和顾谨言一起****欠下的银两。
这一唱一合,狼狈为奸的两个男子!
怀疑地目光毫无意料地齐刷刷投向了姜子铭。
姜子铭连忙摇头,“我……不关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