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呢,姜五月哪儿去了?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笼罩在他身上,将顾谨言罗其中,他越是挣扎就越是将他纠缠的紧,紧到让他无力呼吸。(..网首发)````中``
顾谨言一把从床上跳起来,跑得远远的。
他几乎想要拔腿就跑,可是站在离门不远处的杜余冬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这个侵犯了他姐姐身子的贱人,大难临头,他还妄想着一个人偷生。
杜余冬冷了声音喊,“抓住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抓住他。”
余冬本是驰骋沙场的武将出身,他和王府的护院合力之下,很快擒住了顾谨言。
床上的杜若雨一下打个激灵,渐渐从混沌中惊醒过来,猛地抬眼就看到姜北一张阴郁的脸。
王爷身后,怎么有那么多的人。````中`` .~.他们在干嘛?
“王爷……”身上清凉一片,姜北是十分顾及门风的人,他怎么会让那么多的人,来观看他们的巫山云雨呢?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盘旋着,杜若雨一面抓过一旁的绸缎软被往身上盖,一面弱弱地唤了声。
“杜若雨,你找死!”姜北的脸色面沉如炭,眸光越发森冽,他上前一步,直接将杜若雨拖下床去。
杜若雨猝不及防地让姜北从床上扯下,腿骨头撞到青石板上砰砰响,yù_tuǐ也从被脚中露出来,凝胭玉肌生生被青石板磨出道道血痕。
“姜北,你不要翻脸不认人。”杜若雨吃痛地叫了起来,抬眼蓦然对上夫君的脸儿,心下不悦,大大地不悦,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喜怒难辩了,刚才在床上还如狼似虎,如今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生硬狠厉无理取闹。
“父亲,女儿对不起你,是女儿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是女儿迎狼入室啊!”姜秋雁蓦然跌跪在地上,哭得凄惨。
杜若雨看了看姜秋雁,再看了看中一张张熟悉,鄙夷,愤怒的脸,被余冬和余寒按住的顾谨言,他光着上身,胸膛上露出道道欢爱的痕迹,这一瞬间,她像是突然明白怎么似的。
难道说刚才和她一起寻欢作乐,共赴巫山云雨的人不是姜北?
“啊——”带着无法用字形容的恐惧心情,杜若雨的脸色刹那间惨白了起来。
“王爷,我……刚才不是你和我在床上欢好吗,我……”杜若雨开始意识到她落入了一个圈套,一个巨大的圈套中,可她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澄清自己。
“和你女婿上床,你能耐啊!”姜北冷冷一笑,大掌冷酷地桎梏着她的纤细的颈子,不断收紧,收紧再收紧。
“不——”杜若雨如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苍白的脸颊顿时涨得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杀心!姜北要杀了她。
杜若雨拼命挣扎着……
“姜北,你这样下去要出人命的,快放开我姐姐。”杜余冬要冲上前去阻止,被杜余寒拦住了。
“大哥!”
杜余寒摇了摇头,“这是姜王府的家事。”杜余冬年轻不大,却能位极丞相高位,一半要归功于其父余老丞相,但更大的一部分功夫是他自己的对人心的把控,权术谋划的精准,无论何时何地他都懂得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这点是武将出生的余冬所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