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夜,也免不了有些燥热,穷人家只能躺在天底下贪一点凉,而且有钱人都专设有地下冰窖,屋子里随时放着冰块,还有丫鬟专门扇了凉风过去,哪里会被炎热影响到一分。
苏晚轻盈的身子落到瓦片上,暗影早就探好了情势,“主子,赵景文和王氏正在后堂里干苟且之事,要不要先缓缓。”
“不用,你在这里侯着吧。”苏晚只会觉得那些东西脏了眼。
榻上的王氏和赵景文兴奋的缠绵,娇喘声,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好不旖旎的画面,真是让看的人都忍不住想要发出叹声了。
苏晚赞赏的击了击掌,“哟,这胡氏理佛,这妾室夫人就直接爬上头了,还大胆的红杏出墙,老爷子不还没入土吗?你这么猴急做什么??”
王氏和赵景文闻话,转眸见是苏晚,两人惊了一下,随时立马罩上外衣,赵景文抛帘出来,“如今这国公府已经如了你所愿,你还想干什么?”
苏晚看一眼这个赵景文就觉得恶心肮脏,慢步至他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脸蛋,“你还真是适合当小白脸,不过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肮脏恶心的男人。”话音未落,她已经轻抬腿,直击了那人的要害。
“啊……贱人,你要用同样的手段废了我吗?”赵景文吃痛的捂着下身,忿忿的看着苏晚,恨不得将她撕成几半,她打残权相大公子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可惜他想起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王氏楚楚可怜的挡在赵景文的跟前,“王妃,放过他吧,你打残了他,于你没有任何的用处,我们这样确实很丢人,可是不正中了你的意。苏擎苍每天都要气得昏死几次,让他痛不欲生,不是你想要的吗?”
苏晚闻话,嘲讽的勾起嘴角,步至王氏的跟前,一把捏住她的下颔,“苏芙有你这样的娘亲,我真是替她可悲。万万没有想到你下作到了这种地步,这是我娘亲用生命换来的国公府,我绝对不会允许你们脏了这里的地儿!今天我必须打残了赵景文,然后把你丢进浸猪笼!”
“不不……不要。王妃,我求求你,不要把我拿去浸猪笼,如此会害到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芙现下在宸王府的日子不好过,我的四少爷还小,如果让他有这样一位母亲,怕是前途尽毁。”王氏听着苏晚的话,吓得脸色苍白,不断的乞求。
苏晚粗鲁的抛开王氏的身体,“本王妃曾经叮嘱过你,和这个下作的东西断绝往来,你却如此的执迷不悟,现在是时候和你算算这笔账了!”
“王妃……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要让我去浸猪笼,不要……”王氏看着苏晚如此的生气,这才惊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本来她以为苏晚会默认她在王府里作威作福,看起来她还是太低估苏晚了。
“不要浪费你的口水,我是不会放过你和这个下作的东西,明天就等着浸猪笼吧!”苏晚粗鲁的推开王氏的身体,再一掌给赵景文打过,他彻底的晕死过去。
苏晚根本不会因为顾及苏芙就放过这个女人,她的娘亲死也有一部份她的原因,她不是不对她下手,而是因为王府的事情太多,所以忽略掉了。
她不懂得回头是岸,居然变本加厉。对于这样的人,她不会再给一次机会。
不管王氏如何的乞求,她都没有一丝的心软。
次日,祠堂的人果然上门,直接将王氏和赵景文带走,一起绑进了猪笼里,随后带到河边去沉了河。苏芙赶到的时候,王氏和赵景文已经死掉了。
本来王氏和赵景文连夜想逃的,可是有暗影守着,他们岂是想逃便能逃的,苏晚决定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
空荡的国公府这下真的是没有了主心骨,再加上因为苏擎苍的没落,曾经门庭若市的国公府,如今已是门可罗雀,落寞冷清至极。
国公府没落,皇后朱氏更不会让苏琳儿再回去,一颗没有用的棋子,她不会有一丝的同情。
苏琳儿说得嘴皮子都破了,皇后朱氏却仍旧没有应允,“当初你的娘亲,整个国公府的人那么狠心的把年仅七岁的你送到本宫身边来,本宫视你为己出,现在不过是那些人的报应罢了!”
“谢谢娘娘厚爱,琳儿明白,以后定不会再出宫。”苏琳儿垂下眸,将眼底的情绪尽掩。虽然她能狠心的对苏姒下手,却对胡氏永远狠不下心来。
她也清楚的知道胡氏大多时候在利用自己,可她就是对这个娘亲眷恋不已,大概是因为至小很没有得到她的关爱,那般的渴望的原因吧。
出不了宫,她只能呆在城墙上,呆呆的望着。
一袭长袍飘落,“想要出宫?”
“嗯。”
“凭你的实力,完全可以。”
“可我不想违背皇后娘娘的旨意,你明白的,对吗?”苏琳儿转眸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是曾经给过他无数温暖的男人,可惜她没有好好的珍惜过。
夜无冥生硬的扬起嘴角,“你永远的这么让人看不清,宸王现下又纳了一个侧妃,抛弃了他曾经衷情的苏芙,你还觉得他是你目中的宸哥哥吗?”
“宫主,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即使和你在一起,也是利用你,可是我不想利用你,因为你是一个好人。”苏琳儿走至夜无冥的跟前,手轻落在他的胸膛上,“你想要被我利用吗?”
城墙的风很大,吹乱了夜无冥的青丝,他退后一步,微眯双眼,“人都会为自己所做下的错事负责,你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