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宁看似不在关心外面那些事儿,可是心里明白,这个时候外面一定不太平。突然之间让老百姓们接受,接受一个太监做皇帝,想必是满城风雨吧!凤宁帮不上兰陵什么忙,只能好好照料福儿,不让兰陵因为福儿分心,也不希望兰陵为自己操心。可是说不想担心,这心里哪能全不在意呢?再说了,府里的下人多多少少也会传些消息到凤宁耳朵里,凤宁就不明白了,兰陵为何把自己护的这般好,怎么也不愿意让自己为他担心。
凤宁觉得这可能就是兰陵的大男子主义吧,他认为他是男人,就要承担外面的风雨,自己是他的妻子,就该知他身后,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需要好好的过日子就行了。要是凤宁做为一个现代人,怎么也接受不了。为此凤宁生上兰陵的气了,既然他把自己看的这般弱小,自己偏偏要做些什么才好。
本来凤宁还没想好怎么做,结果九千岁直接把二门和后院守起来,不让人随意的进出。这下子凤宁就不明白了,兰陵这般做看似是保护自己和福儿,可是这样不说一声,直接就下命令,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好的。而且这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兰陵完全不露个面,想见兰陵一面,也得先问过二门处的守卫们,虽然那些人对凤宁客气有加,可是凤宁就是不高兴,自己这都算什么。兰陵就真的对自己这么不放心吗?不放心自己能保护好自己和福儿吗?现在自己已经从不出府了,难不成还要把自己软禁不成了。
于是凤宁就这么出门了,带着福儿离开了九千岁府,当下人把这消自己送到兰陵耳朵里时,兰陵真是又气又急,这个丫头这又是闹哪一出呀!身边的白玉看九千岁又气又急,却打趣上了,“千岁爷,看来咱们夫人这性子,相当的烈呀!”
兰陵白了白玉一眼,立马就去追凤宁母子了。这外面有多乱兰陵心里清楚,这个时候她们母子若出了什么事,自己就真得急死了。其实凤宁也不是真要走,只是收拾东西坐上马车,至于马车驶的方向,自然是向城外。可是呢?凤宁一早也吩咐马车,尽量慢行,这慢行为何呢?自然是等着九千岁了,不要问为毛凤宁这么矫情,真是没办法。谁让那男人把自己当金丝鸟养着,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也不是当初两人说好的,互相依靠,互相信任。从头到尾,他就没有信任过自己呀!
或者说信任自己,可是他却没有信任自己的能力,什么事情他都一个人扛起来,什么事情都是这般,这让秋宁如何能高兴呢?秋宁真的不想成为一个寄生虫,也不想成为兰陵的包袱。而且秋宁觉得许多事情,自己都可以办好,可以做好,为何兰陵就是不让自己去做呢?保护自己,担心自己,这全是理由,可是秋宁就是觉得不想两人像现在这般,以前自己不是好好的吗?
等到兰陵追到凤宁时,马车才刚驶出几百米远,兰陵凤尘扑扑的直接进到马车里,就见福儿在凤宁怀里,一脸奇怪的看自己。“爹!”
凤宁根本不想理会兰陵,直接把头扭过去,兰陵知道凤宁心里不高兴,可是自己到底哪儿做错了,这丫头说都不说,这不是要急死自己吗?“宁儿,你为何要离开,你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危险吗?大公子和威远侯的人勾结,整个京城乱着呢?本督怎么可能放你们离开九千岁府呢?宁儿,你不要任性了,本督若有做错的地方,你直接说出来,本督知道最近自己太忙了,没有功夫陪你们母子,可是这不是情部所迫吗?本督也是想给你们一定安定的生活!”
凤宁丢给兰陵一记白眼,冷声道:“保护我们母子没错,可是也请你支会一声,或者让白玉来说一声,我们母子就这么让人软禁起来,你说我会做何想,我就会想,我咋就连自己的夫君也见不上一面,连府里出什么事情,我也是最后一个知道,就连下人的消息都比我灵通。你保护我们母子,是不是保护的太过了一些。”
兰陵朝马车夫说了一声:“立马回府!”
凤宁心里更不高兴了,回府就回府,最多自己以后再也不理这人了,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同自己商量,这还是夫妻吗?
兰陵抱着福儿,陪着小心:“对不起宁儿,是本督太忙了,没有跟你说一声。这件事情是这样的,之前本督不是抓那些放谣言的人吗?结果才发现,这些人好像有人保护着,本督能抓到的太少了,而且谣言是越来越凶。如今九千岁府的门都不敢开,开门就怕有乱党冲进去,你这般带着福儿离开,本督岂不是要担心死。本督也是不想你担心,所以不同你说,你若不高兴,以后本督与你说,只要你每日听话的呆在府里,不要轻易出府,保护好自己,这就是对本最好的帮助,行吗?”
凤宁虽然知道,可是说和不说差别大着呢?自从与兰陵和好,知道兰陵心里有自己后,凤宁那小女人的性子全发挥出来了,任性发脾气,样样全来了。整日里兰陵都得小心伺候着,这才忙了几日没故上,这位小主子又生气上了。可是兰队却不生气,反而心里高兴,这才是小女人,喜欢就是喜欢,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你就是不相信我,我也会武功,我也可以保护好自己的。虽然在九千岁府很安全,可是我总得知道为什么吧,我的夫君把我关起来,若我连原因都不知道,这又算怎么回事呢?再说了,你说的这些事情,我真的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