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兰陵一家子,皇后有些失落的坐在凤座上面,而此时皇上则抱着三公主,从外面进来。皇后看着三公子,再看看皇上,好像明白什么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既然现在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光,自己何苦去想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不若好好的放宽心。
皇后召见九千岁夫人以及小公子的事情,立马传遍全京城了,而皇上要见千岁夫人和小公子,肯定不会是吃饱没事干,一定是想问清楚,这小公子的身份。本来老板姓就八卦,就候在宫六口等消息呢?没想到人家九千岁同千岁夫人一家三口,坐在马车里,平平安安的出宫了。也没见皇后娘娘把千岁夫人如何,也没把九千岁如何,这是不是说明了,皇后并不在意这件事呢?
可是皇后不在意,老百姓却在意呀!谁都知道知道这位小公子到度是不是九千岁的儿子,一时之间满京城那是众说纷纭了,可热闹了。而京城的赌场居然很变态,有人设了这样的赌局,赌小公子到底是不是九千岁的种,本来这么无聊的赌局,要说也没人会下吧!可是没想到,不仅有人下注了,而且还是下大注,下的吓死人了。有人赌是,有人赌不是,不过至于这结果,就还要等一等了。可是老百姓们有这个时间,也有这个热情。谁让大家都闲得紧呢?
而不下注的老百姓,自然也爱猜这件事儿,有人说是的,有人说不是。九千岁既然是阉人,不可能有儿有女,千岁夫人既然生了一个儿子,不若就直接认下得了,这样将来老了,也有人送终吧!而这个看似极为合理的解释,却分明又极为不合理,至于不合理在哪儿,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来,可是就是有人不相信,觉得这分明就是糊弄人的,不过人家九千岁说是,那就是吧!
可是相信这观点的老百姓们,同时又得说说靖王府的门风了,这真够差的。出的小姐除了大郡主外,就没一个正经的。尽干这姐妹抢夫的事儿,没想到这五小姐,直接就偷人了。这要是放在寻常人家,可得休妻,或者浸猪笼的呀!也就放九千岁府,九千岁因为皇上赐婚,不方便处理这千岁夫人。不过这靖王府还好女儿都出嫁了,不然怕是全都得嫁不出去了,这样家风不好的王府,在京城也真是少见。
当然那些说是九千岁的种,虽然不能拿出事实证明,可是人家就是这么认为。试想一下,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不能接受自个媳妇给自个戴绿帽子吧!而九千岁是何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九千岁,手握东场,这样大权在握的人,会担心弄死一个女人要坐牢吗?如果九千岁的女人偷人,九千岁会放着不管吗?必定结果就是弄死,而且死的无声无消的,说也不让人说。而九千岁不仅没把千岁夫人弄死,还承认小公子的身份,这说明什么,不是说明人九千岁转性了,不杀人了。而是说明九千岁也许还真有那个能力,试想一下,九千岁是什么人,什么都不缺了。最缺的估计就是如何让他自己变成一个男人,而这个时候什么神药都出来了,也许人家九千岁真的治好了,真的又重新长出那玩易儿,真的可以让女人再怀上呢?这也是有极其有可能的呀!
凤宁听完丫鬟们说完,真是哭笑不得了,这自家的事儿,成然让全京城的老百姓当笑话玩了,这要是玩坏了可咋办呢?还好自家儿子还小,不懂这些事儿。若是儿子长大了,听到这样的话,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呢?这也未免太委屈儿子吧!咋能给自家儿子正名呢?可是现在总不能把九千岁的裤子当着全京城老百姓的面儿,直接脱了吧!
凤宁不高兴,连带着对兰陵也不热呼了,虽然心里明白这事儿,跟兰陵没关系,兰陵肯定也不愿意做太监,可是当初也必定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这人活在世上,没人谁就是容易的,大家都有难处。可是谁让现在自个受了委屈,就得寻那个事头儿说事儿。“兰陵,你说这事怎么办?咱们儿子都让外面人玩坏了。”
兰陵知道小女人生气了,为儿子出头是小,为她自己出头是真吧!这丫头就是受不得一丝委屈,听不得一丝坏话儿。可是这也正是自己喜欢她的地方,没错,兰陵现在明白了,自己就是喜欢这个没长进,没出息,又爱生气,又爱使小性子的小女人。“本督会处理好此事的,你先等等,谣言这东西,时日长了,自然不攻自破。”
凤宁丢给兰陵一记白眼,“你就这么肯定,大家说完这了阵,就不会再说了吗?”
兰陵眼里闪过一丝诡异,“这是自然,因为接下来,老百姓们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聊,而不是九千岁府的闲话。”
凤宁满意一笑,知道兰陵说的话一定是真的,既然他说有更重要的事情,自己当然也很期待了。就像他说过会帮自己报复大皇子,果然就把大皇子折腾惨了。“好,我相信你。”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凤宁觉得也挺好的,能让自己永远安心,永远相信他能说到做到,不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而接下来的事情,确实也让凤宁都惊到了,大皇子居然自尽于大皇子宫了。而皇上悲痛之余,火速的把大皇子安葬入了皇陵之内,而大皇子妃贺氏,两位侧妃古氏和吕氏,全都主动请命去为大皇子守灵,这一巨大消息,确实把京城老百姓的热情全部都点燃了,能不激动吗?这大皇子虽然犯了事儿,可是到底是皇位的唯一继承人,如今大皇子死了,将来由谁来继位呢?这里面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