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堂堂主跪在底下,一脸的自责,“九千岁,属下办事不利,至今未发现千岁夫人与小主子的消息。”
能不自责吗?这千岁夫人同小主子可是千岁爷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可是做为听风堂堂主,自己居然寻不到千岁夫人和小主子。不要说千岁爷会不会罚自己了,怕是自己都没办法相信,这世上居然有听风堂寻不到的人,打听不到的事。
兰陵知道听风堂已经努力了,也知道自己手底下这些人,绝对不是吃软饭,混银子拿的。“罢了,你回去继续追查,本督等候你的好消息。”
白玉看着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九千岁,又是一年冬天,以是一年下雪夜了。已经冬至了,接下来可就是腊月过年了。两年前九千岁可是同夫人以及小主子一起过年,如今不知夫人与小主子身在何处,千岁爷的心里能好受吗?要怪就怪大皇子,居然把夫人同小主子抓起来了。现在都过去几个月了,还寻不到人,到底大皇子把人藏在何处呢?
“千岁爷,可要严厉拷问大皇子,让大皇子交出千岁夫人以及小主子。”
兰陵看着窗外飞落的雪,也不知道凤宁和福儿有没有看到这场雪,入冬后的第一场雪,下的没完没了的。也不知何时才会停,罢了,雪停不停不重要,重要的是凤宁和福儿自己还没有寻到。“不必了,大皇子既然有持无恐,又怎会把他唯一的王牌拿出来呢?大皇子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份上,只是眼下凤宁母子音信全无,不给大皇子添点不痛快,怕是他还不知道,他离死不远了。”
白玉眼里一亮,九千岁既然这般说,必定有他的打算了。“千岁爷想动手了?”
兰陵没有看白玉,只是看着窗上的飞雪,“动手,不必,不妨使些手段,让大皇子不得安宁。他让本督一家人不得团聚,本督自然不能让他太清闲了。”
白玉诡异一笑,接下来就看自己了。只是不知大皇子能不能接招,受不受的起,要知道接下来的游戏,一定会很好玩。“千岁爷说的事,属下现在就去准备,必定让大皇子清醒的意识到,他到底如何做才是对的。”
靖王妃看着底下跪着的五姨娘,脸上冷冷的,五姨娘居然还敢回来,果然是胆子不小。不过靖王妃好奇的是,五姨娘为何要抢成丫鬟下人,再回到靖王府,并且来见自己呢?这里面没问题才怪,五姨娘有多恨靖王府靖王妃最清楚不过了。
“五姨娘,你会来见本王妃,本王妃很意外呀!”说完冷冷一笑,虽然五姨娘一身丫鬟的打扮,可是脸上的妆容却极为精致,完全与下人的衣裳不相衬,显然是临时换上的。不过看五姨娘这气色,可是一点也不像受了多大委屈,或者在外面混的不如意的样子。
五姨娘淡淡一笑,然后居然不等靖王妃叫起,自己直接起身了。抬眼就看到靖王妃一脸疲惫的坐在主位上面,五姨娘知道靖王妃年纪大了,可是没想到靖王妃会老的这般厉害。没错,靖王妃突然之间老的吓人,好像一下子又老了十几岁似的。五姨娘私心想,怕是靖王妃这日子过的相当不如意吧!也是,靖王死了,大皇子又让皇上禁足了,这一系列的变故,靖王妃怕是一时招架不住吧!
“王妃自然意外,不过如今婢妾可不是什么五姨娘,婢妾是威远侯府的妾室。”五姨娘得意的说完,故意把下巴抬高,眼神也更加高傲,一点也不把面前的靖王妃放在眼里,现在自己不是靖王府的妾室,何需怕靖王妃这个老妇呢?
靖王妃倒不吃惊,其实当年五姨娘与大姨娘的去向靖王妃一清二楚,而靖王妃之所以不管,不过是懒得管罢了,也知道她们就算到在威远侯身边也未必过的好。而且有这两个人在,必定能让四丫头和三丫头过的不如意。“果然是不要脸的东西,你这般行为与那青楼女子有何区别,真是丢了我们靖王府的脸面。”
五姨娘呵呵一笑,像在看笑话似的看着靖王妃,“脸面,靖王府如今还有何脸面,靖王已经不在人世了,太皇太后也薨了,试问靖王府还有何靠山呢?靖王妃这份底气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这皇上清算朝纲,想必也会清算到靖王妃头上吧!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大皇子让皇上罚禁足,又夺了权,这是不是说明大皇子马上要倒台呢?”
五姨娘说的得意,可是靖王妃却听的怒火中烧,或者说满心的委屈,不过靖王妃不得不承认,眼下靖王府确实不容乐观。“你说这么多,到底有何目的,料想威远侯派你来,不会是为了让本王妃觉得面上无光吧?”
靖王妃冷冷的问完,再看五姨娘就是满脸的厌恶了,能不厌恶吗?这个女人以前得靖王的宠爱,如今却成了威远侯的女人。而威远侯又是靖王的女婿,这关系想想就让人恶心,可是五姨娘却浑不觉得,反而一脸的得意,这些子不要脸的东西,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五姨娘收起笑意,“自然不是,王妃还真是多想了,这次侯爷让婢妾来,自然是特意看望王妃,为王妃排忧解难的,王妃可千岁别辜负侯爷的厚爱才是。”
“是吗?威远侯是本王妃的女婿,你是王爷的小妾,你不觉得这件事情由你出面,很荒唐可笑吗?若是王爷还活在这个世上,怕是也得让你与威远侯气死吧!不好意思,靖王府不欢迎你。”说完靖王妃就要起身离开。
五姨娘面上一急,忙道:“王妃此话可有意思了,侯爷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