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娘看着靖王爷瞪的大大的眼球子,还有那张大黑脸,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忙指着凤宁道:“王爷,您别听那丫头的鬼话,婢妾心里只有您,只爱着您,又怎么可能会去想害您呢?
婢妾只是担心王府血统不正罢了,若不然妾身何必冒着让王爷厌弃的风险,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来呢?王爷,您可得三思而后行,千万可别着了旁人的道,有些人看着老实纯良,那心黑着呢?”
大姨娘说完就委屈的落泪了,要说大姨娘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可是这哭法确实非常人所能及,也不知是不是以前练过的,只要大姨娘泪珠子一掉,就会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所说的话。
凤宁真心觉得,三姨娘想与大姨娘斗,还真是差的远了。且不说大姨娘睁着眼说瞎话的本势,就这哭法也不是常人所能及。凤宁拉过三姨娘的手,希望给三姨娘安慰,不管大姨娘想如何为难三姨娘,凤宁都会让大姨娘好看。
凤宁突然就哭起来,哭的不好看,而且有些丑。“父王,您怎么总是信大姨娘的话,大姨娘一直欺负女儿与三姨娘。如今又想弄死三姨娘肚子里的弟弟,父王那可是您的亲生儿子。
这俗话说的好,捉贼拿脏,偷人拿双。大姨娘可不能红口白牙的诬陷三姨娘,总得有个证剧吧!
若大姨娘拿不出证剧来,就只能说明姨娘嫉妒三姨娘,容不下三姨娘肚子里的弟弟。大姨娘已经占尽了父王的宠爱,为何就不能给旁人一条生路呢?这人在做,天在看!”
凤宁不想学大姨娘装可怜,哭的好看,凤宁直接就哭的同乡野妇人一般,就是为了引起靖王爷的注意,就是要让靖王爷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
而床上的三姨娘看到女儿哭的这般难过,心里更酸了,自己这好不容易怀上,大姨娘却说自己怀的是野种,不是王爷的子嗣,这不是要逼死自己吗?
也逼死女儿吗?只要让大姨娘得成了,自己就得让王爷关起来,而凤宁这庶女的身份,怕是也让王爷看着不痛快。到时候随意寻一门亲事,就把女儿打发了,自己就真是对不起女儿了。
三姨娘突然强撑着从床上起身,然后跪到靖王爷跟前,脸上全是泪水,“王爷,既然您愿意听信大姨娘的一面之词,也不相信婢妾对您的忠诚,婢妾愿意以死明志。”
凤宁一听惊到了,忙去抱紧三姨娘,就怕三姨娘想不开。三姨娘这一招确实恨,可是大姨娘那张嘴活人也能说死了,想给三姨娘泼脏水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到头来,姨娘也是白死了,反而白白的便宜了大姨娘。凤宁真想撕了大姨娘那张伪善的假脸,好好让人看看,到底大姨娘的心肠有多恶毒。
凤宁只是搂着姨娘,无声的流泪:“姨娘,您别难过了,大姨娘不容我们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如今您怀上弟弟,大姨娘自然怕您的身份超过她,就算今日父王不再怀疑您,想必大姨娘也有的是法子让您落胎。凤宁只恨自己没本势,不能保护好姨娘,不能保护好姨娘肚子里小弟弟。”
瞧瞧这话说的,多委屈,多可怜呀!靖王爷的心里早就动摇了,特别是凤宁说大姨娘不想三姨娘的地位超过她,自然就会除掉三姨娘肚子里的子嗣。
这一点确实是事实,而且相信府里所有人都信,之前大姨娘苛待凤宁与三姨娘的事情,自己也已经知晓一些了,那些没有听到的,怕是更加的恶毒。
而且靖王爷相信自己的魅力,当年能把三姨娘迷倒,如今三姨娘看自己的眼神更是满满的深情,
这眼神是做不得假的。若来是三姨娘太过呆板,没有大姨娘那些花样,就冲三姨娘待自己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靖王爷都爱来三姨娘屋里。
“大姨娘倒是好本势,好一招一箭双雕,不仅除掉了三姨娘肚子里的子嗣,更把本王妃也黑了。三姨娘呆在王府后宅里,若三姨娘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混淆了王府的血脉。
那么本王妃岂不是太无能了,不能打理好王爷的后院,任由恶人混到王府后宅。
怕是就算本王妃无能,也没人敢进王府后院,就算有贵人进了王府后院,也没人会动一个不受宠又青春不在的姨娘吧!
大姨娘想诬陷本王妃与三姨娘可以,但你也动动脑子,想个高明一些的说法行不行,不然说出来漏洞百出,本王妃还要来与你扯清楚,岂不是拉低了本王妃的智商。”
靖王妃突然的出现,让凤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而靖王妃说的话,却让大姨娘面如土灰。没错,三姨娘不能驳倒大姨娘,可是靖王妃可以。
且不说靖王妃正室的身份摆在哪儿,就靖王妃这犀利的说词,靖王爷还需再想吗?若真听信了大姨娘的话,岂不是靖王爷比大姨娘都更笨。靖王爷拉长脸,给了大姨娘一个冷眼,“贱妇,还不快跪下!”
大姨娘从未让靖王妃骂过,而且是当着靖王妃的面,这会子大姨娘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比靖王爷打自己耳光子都痛。实在是太没面子了,一点面子都没了。大姨娘不想在靖王妃面前丢脸,委屈的朝靖王爷看去,“王爷,妾身身子不适,不方便跪、、、、”
靖王妃冷冷一笑,“身子不方便是吗?府医在这里,正好为大姨娘好好把把脉,搞清楚大姨娘是什么毛病。”
大姨娘面上一惊,忙尴尬的看着靖王爷,一脸委屈:“王爷,妾身身子这会突然眼好了!”
靖王爷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