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府因为这喜事办的太急,也没有请太多的客人,可是威远侯的手下,以及亲近得脸的人家,还是急急的前来道贺了。
对于威远侯能娶到靖王府的小姐,众人皆是吃惊,怎么说靖王府的小姐身上也流着皇室的血脉呀!
威远侯与靖王年纪差不多,靖王也真是脸破够厚的,寻了一个与自己同龄的女婿,真不知道这二人一起如何称呼。
可是这天家的事情,谁也又料得准呢?之前皇上不是也为靖王府五小姐赐婚给九千岁吗?九千岁可是一个阉人,一样能娶身上流着皇室血脉的五小姐,
更何况威远侯呢?可是皇室的这些事情,落到百姓们耳朵里,就是鄙视了。老百姓们皆以为皇室高不可攀,必定守规矩,重伦礼,
可是没想到皇室干的事情,却让寻常人难以接受。好好的女儿家嫁一个阉人,或者嫁一个半老头子。这靖王也太不是东西了,这哪家会舍得把女儿嫁人阉人,哪怕是穷人家也干不出来。
可是老百姓们人人惧怕九千岁,自然不敢议论九千岁,那么最后被人谈论的就是凤四小姐嫁给威远侯的事情了。
凤四小姐曾经还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没想到却让亲生父亲,草草的嫁给一个能生养出他的男人。这靖王也真不知道突威远侯哪一点,好好的姑娘家就这么毁了。
就是百姓们议论此事时,靖王倒是无所谓,这些寻常百姓懂什么。自己的大业才不在意这些寓民,重要的是完成大业。
可是接下来九千岁亲自上王府提亲,并且指明了两日后上门娶凤五小姐过门,靖王一脸不满。
可是在九千岁面前,却并不敢太过拿乔,这个九千岁阴着呢?
靖王也不想继续白养着五丫头,所以立马同意了九千岁的要求,不过这聘礼靖王却要求的极贵重。靖王就想着,自己养了这大的女儿白白便宜一个阉人,怎么也得讨回些利息吧!
可是九千岁一句,多少聘礼多少嫁妆,立马让靖王气的不行。可是这京城世家的规矩皆是如此,聘礼和嫁妆可是要对等的。
只有穷人家才会卖儿卖女,连嫁妆也不给就嫁女儿。
可是在靖王的意思里,可是早就打算一分钱的嫁妆也不出,哪怕是酒席也不办,直接把那个不听话的五丫头送出去。现在才知道,这怕是不大可能了。
不过靖王也不是吃素的,只在九千岁跟前哭穷,既不要聘礼,也不提嫁妆的意思。
兰陵早料到靖王会如此针对凤宁,所以也并不意外,只是想到自己堂堂九千岁要娶的女子,居然会嫁的如引寒酸,
还有些不爽,或者说大大的不爽。于是兰陵冷脸不耐烦道:“王爷若无钱嫁女,本督也不与王爷计较,这喜宴就在千岁府办吧!”
靖王自然不肯,怎么说新娘子也得从靖王府出门吧!“千岁这话是何意?这世上可没有新娘子不出娘家出门的理?”
兰陵冰冷黝黑的眸子满是讽刺,“这世上也没有连嫁妆也无,就想草草把女儿送出门的父亲吧!
堂堂靖王府居然穷到这份上,靖王府的酒席本督包了。
成亲那日本督的人自会把酒席送到靖王府,也能为堂堂靖王省点酒席钱,本督可不希望自己草草成亲,那样可不符合本督一惯怠!
靖王让九千岁刺的老脸一红,可是想想这一切还不是面前之人造砀,若他不坚持要娶五丫头,自己又何必怠慢五丫头。
对于一个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女儿,靖王自然不会花一分心思。靖王咬牙,冷冷道:“九千岁若有这份闲钱,只管送到靖王府来!”
说完起身走出花厅,再不想见九千岁一眼。
兰陵见靖王成功让自己激努,眼角轻扬,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当初你羞辱于我时,可曾想到今日呢?
兰陵走出花厅,想了想就朝二门处去,既然来了,怎有不见见小女人的理。这可是自己正经的未婚妻,这靖王府规矩再大,也拦不住自己。
不过一个阉人罢了,也值得自己费力应付吗?若不是皇帝给他体面,这个兰陵算什么东西。一个没种的男人,也敢在靖王府显摆,什么玩易。
想到今日受的闲气靖王就肝疼,全是五丫头惹出的好事,这个女儿白让自己费了那么多心思。靖王越想越生气,才到书房坐定,立马就有侍卫进来:“王爷,威远侯求见!”
靖王皱眉,这还不到三日回门呢?怎的威远侯就到了,难不成是威远侯后悔了,他又不喜欢四丫头了。靖王忙对侍卫道:“还不快快请威远侯进来!”
靖王坐在书案前等候威远侯,一脸的担忧,可是当看到威远侯一脸满足的进来。朝自己恭敬的拱手,靖王就知道必定是自己想多了,可是这会子威远侯到王府,到底为何事呢?“侯爷到王府,可有何事?”
威远侯自来熟的寻地方坐好,一脸舒心。想到府里的小美人,威远侯那个舒心呀!若不是小美人的计策确实可行,而且对于自己来说大有益处,威远侯还真不愿意离开小美人。
威远侯自己是粗人,只会想一些粗法子,如今见识到小美人的才学,才感叹自己娶了一个宝。威远侯早就想娶一个有才学,
又貌美如花的继室了,如今倒是全都如愿了,说来还得感谢靖王。若不是靖王诚心想拉拢自己,也必定不会把这么好的女儿嫁给自己。
威远侯一脸神清气爽,“王爷猜的没错,本侯确实有事来寻王爷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