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劲一听就知道不对劲了,眼前的红衣人来头大概不小,这下子自己是真的踢到了铁板了。赶紧地换了副嘴脸,周劲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对江清让道:“这位公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如果你今天放过我,我爹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求饶?他江清让最瞧不起的就是求饶。江清让朝子衿看了一下,子衿点头表示清楚。只听到周劲“嗷呜”的一声惨叫,接着就已经叫不出来了,因为他连嘴带牙被子衿一拳打中,现在是真正的打落牙齿和血吞。

众小罗罗见主人都被打了,当即抬着周劲做鸟兽状逃了。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复,夏姬和杜莨赶到的时候正好遇见周劲被人抬出去,这说明杜琪或许已经被救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抬脚立刻赶到事发的雅间。

雅间里,江清让把杜琪抱在自己的腿上,静静地拍着她的背。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言语,但是明眼的人都能看出,杜琪不安的心已经被江清让安抚下来了。

夏姬刚抬脚想进去,就被杜莨拉了回来。夏姬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杜莨只朝她摇了摇头,就把她拉离开那个地方。他知道这次杜琪没有看错人,江清让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不仅有担当,还对杜琪体贴入微。只是唯一让杜莨不放心的是,以他的姓看来,他必定也是皇亲贵族,这样的身份,真的能和杜琪在一起吗?

夏姬看出杜莨的疑问,拍拍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你放心,我觉得江公子是真的对杜琪好。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真的觉得他是个好人。”

夏姬经过一番奔波,脸上过浓的妆被汗水洗刷得差不多,耳边的头发汗湿之后一直贴着脸颊。杜莨轻轻地帮她把头发拨开,认真地看着她说:“你这么美,为什么老是把自己搞成那个样子?”

夏姬望着杜莨那个认真的样子,脸突然红了起来:“杜公子,实在是夏姬身不由己。”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本来的名字?”杜莨知道,这个名字一定是在满春楼之后老鸨帮她取的。

夏姬咬了下嘴唇,拉起杜莨的手,红着脸静静地在他手心里写下“林初初”。

杜莨待她写好后,把手握紧笑着对她道:“我知道了,我会把这个名字好好记在心里。”

两人相视一笑。

杜琪经过江清让的安抚,渐渐平静下来,但是却一直紧紧地抱着江清让。江清让明白她是受惊过度,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杜琪点了点头,任由江清让抱着她回了她的房间。

把杜琪放在床上躺下,江清让自己也躺在她旁边,现在他能做的就是静静地陪伴。

等到杜琪睡着了,江清让才出房来:“怎么样了?”

子衿已经等在门口多时,朝他行了个礼道:“爷,这周劲恐怕是受人所托。”

“不就是想让那些老贼子说我的不是?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了人心?”江清让冷笑道。

“爷,恐怕明天的早朝,您要受苦了。”子衿不甘地说。

“苦已经吃的够多了,甜的该要来了。”江清让拍拍子衿的肩膀,算是安慰。黑暗总会过去,黎明就要来临。

第二天,果然不出江清让他们所料。江绍安的内侍卫公公一声上朝,文武百官纷纷朝拜。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随着卫公公的话音刚落,就有朝臣站了出来。此人正是慕容党的人尚书李晓。

“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李晓浑厚的声音传来。

“准。”江绍安说。

“皇上,外界一直传闻太子有龙阳之嫌,本来微臣是不信的,但是昨日发生的一桩事,微臣想有必要让皇上和文武百官都知道。”李晓不紧不慢地说。

“哦?李尚书快快说。”江绍安的表现如他们所愿。

“昨日骊州城最大的,咳咳,妓院满春楼,太子殿下为了一个小倌,将骊州富商周始的儿子给打成残废。”随着李晓的话音刚落,满朝哗然。

“这是一国太子能做出的事吗?”慕容党开始借题发挥,大声渲染。

“这不可能,太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保皇党的人心里清楚,这一定是对方所做的好戏。

看着下面的人炒作一团,江绍安望向江清让,江清让摇了摇头。江绍安相信自己儿子的为人,他有可能教训别人,但不可能会把人打成残废。

江氏父子的动作都被慕容章看在眼里,他朝李晓使了个眼色,李晓点了下头,再次向高位上的皇帝行了个礼道:“皇上如果不信,微臣可以让周氏父子作证。”

这下全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只看见一个太监领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还是用担架担来的,不用说此人就是周劲了。

只是周劲整个人呈现的是昏迷状,四肢都打了石膏,整个头是平时的两倍大。周始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朝皇帝江绍安磕了个头:“草民周始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这两句,周始已经老泪纵横。

“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江绍安说。

“草民愚昧,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让他与太子殿下为了一个小倌打起来。可是,草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不仅四肢都折了,而且连子孙根都被人打断了,求皇上为草民做主。”周始说完,已经哭得站不起来了。

江清让皱了皱眉,看周劲的样子根本不像装的。可是昨天子衿明明只给了他一拳,他又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你且回去,


状态提示:第65章 早朝之争--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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