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净笑呵呵地说着在自己的见闻,坐在床榻上的绥默,一听见薄凯年的名字,脸立马黑沉了下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薄凯年就是那个对童佳期穷追不舍的纨绔子弟!
他衣服有明显撕裂的痕迹,身上还有很浓的酒味!
这就说完,他昨晚肯定是喝酒了。
衣服撕裂,撕裂……
绥默拧眉,猛地想起童佳期昨晚说她家来了一个女性闺蜜!
女性闺蜜?!
绥默的心咯噔一下,难道童佳期昨晚在撒谎?!
薄凯年也算是女性闺蜜吗?!
绥默不曾怀疑过童佳期任何一句话,可是现在,听见薄凯年的到来,绥默心里一时难以安定下来。
绥默拿起床案上的手机,拨通童佳期的电话号码。
童佳期刚送江离上车,和江离挥着手呢,手机便在这时响了起来,她一见绥默的号码,便在心里想,这男人怎么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
童佳期按下接听键刚接通绥默的号码,便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道冷硬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在哪?!”
童佳期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位子,淡淡地回答说:“我现在在车站,送我朋友离开,马上就可以去医院看你了。”
江离刚来这座城市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所以她选择离开,短时间内,无论她怎么向林贝贝解释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童佳期也觉得或许江离离开这座悲伤的城市,心情会好点。
在她回忆之际,绥默的声音便传了进来。
“在哪个车站?!”
“远航车站。”
“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这就去过去。”
“你的伤还没好,你还是在床g上躺好,我过去。”
“童佳期你逞什么强?!你脚上的伤好了?!”
绥默听见头童佳期的辩驳,一时间冷声质问了过去。
童佳期听见绥默这样不客气的质问,心里非常的郁闷,她原本是好心啊,担心他身上的伤才让他注意的,哪想到这人这么不近人情,还驳斥她!
童佳期郁闷至极。
“就这样,在车站别动!”
绥默进行最后的叮嘱,然后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童佳期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对绥默的无礼更是郁闷。
但想来既然他已经决定了,她也只得静静地坐在候车室的位子上等待着绥默的到来。
她现在虽然脚的扭伤还没完全好,但轻步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童佳期刚将候车室的凳子坐热,夏刑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说姑奶奶喂,这都几天了,我摆脱你的事,你和绥总说了没有?今天我要是再得不到肯定的答复,我的公司就要面临破产了,姑奶奶你行行好啊,帮帮我和绥总说说,让他通通人情,小姑奶奶你要是帮我做成了这件事,我代表我八辈祖宗感谢你,童小姐,你帮帮忙啊!”
夏刑风一个劲在电话里求情,童佳期听见他这样乞求的声音,对于当初答应好的事情他一时间也无法拒绝。
“夏总,我不会故意拖延的,是绥总最近受了伤一直在医休养,还不能忙工作上的事,要不今天我再给您疏通一下,一有消息就给您打电话好不好?!”
童佳期语气温婉,主要目的是为了缓和夏刑风的情绪。
心想绥默一会正好要过来,这件事迟早都是要开口的,那今天就来个决断吧,成不成绥默也得给个说法!
夏刑风听见绥默手受伤了,也没别的话可说,只能哀叹着对着电话道:“总之,童小姐,事情很紧急,拜托你尽快一点啊。”
“嗯,好,我一定尽力。”
童佳期对夏刑风进行了保证,夏刑风也不可能再说些什么,两人的通话就此作罢。
童佳期放下手机坐在位子上细细思量,一会她见到绥默以后该怎样巧妙地说在这件事,不仅让绥默同意了,还让绥默不生气啊。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魏子净火急火燎的出现在童佳期面前。
“童小姐,首席在车上等你。”
童佳期踮着脚,趋步朝车站外面走去。
魏子净替童佳期打开车门,顿时一股冷冽的空气从后车厢中传出来,这是绥默身上特有的冷冽啊!
童佳期站在车门口半响,最后还是很无奈的坐了上去。
绥默冷着脸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童佳期想起他身上为自己受的伤,只得带着笑脸看着绥默问:“你怎么出院了?身上的伤不还是想需要休养一些时日吗?!”
绥默冷着脸,不看童佳期,淡漠地回答:“回家休养也是一样。”
“额,这样也好。”
童佳期见绥默黑着的脸完全不在说话上,也不好再问些什么。
车厢里安静异常。
童佳期觉得十分尴尬,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只得偏过头看着车窗外。
车子刚好经过市府广场,魏子净将车子往右转,童佳期看着路边的图标,突然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于是回过头看着驾驶座上的魏子净问:“魏助理,不是应该往左转吗?!”
童佳期记得绥默的公寓是在北边啊,魏子净车子这么一转,不是走偏了方向,有点南辕北辙了吗?!
魏子净对着镜子淡淡地笑着答:“这是去民政局的路,童小姐,我没有开错。”
民政局?!
童佳期听见这三个字明显有点错愕,去民政局做什么?!
民政局不是领结婚证和领取离婚证的地方吗?!
他们去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