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高低不平的琴音,好像与过去的时光相遇当下,那些紫光迷离,紫气潺潺流动,一袭紫衫微微飘飘,乌黑凌乱发丝中隐隐有些紫色的发丝,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显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闪烁的寒光,给人增添了一分冷漠,更显面孔艰涩,愁绪万千,百感悲鸣。
他正坐于紫亭之中,与琴为伴,如此美妙的琴音无不让人驻足聆听。
每一个音符犹如从指间流淌出的溪水,清澄的可以看见水底演奏者的心,缓缓的沁入空气中的每一个紫气水珠之中。琴音更有一种魔力,可以自如的流淌在记忆的过往,轻易地把石洞之中的听众牵动,回忆往事,沉浸在各自的老故事里。
尤离、骨朵静静的注视聆听每个高低音,心神灵混随着琴音波动而起伏不定,全身渗出紫色,身体**,泪飘然落下,呆若木鸡。
“你们来听琴的吗?耽误了紫魅救她爱人蓝怜儿,你们吃罪得起吗?”
神龟慢慢进入洞中,见两只呆木汤鸡,好气不好救,唯有一激,高声缓缓吼道,而且特意将蓝怜儿三字拉重,更是语重声长流露。
蓝怜儿三字如风乍起,那抚琴者顿时抬头远望,一眼高山望一眼尘世,手指轻轻一跃,落在将断未断的弦上。
最后一个破音,击穿时空,划空了眼前的景像,尤离与骨朵有如大梦初醒,着实惊出一身冷汗,运气排解惊魂,微微上前恭身稍显惊慌的说道:“紫魅,我前来通知你一声,蓝怜儿,被人困在天坑之中,如无人解救,很快就要魂飞魄散了”。
紫魅身体还是再次一个激灵,按在琴上的手指抖起,“砰—”不经意拔动了琴弦,两眼睛放光,稳稳心神,按住激动,冷冷回道:“扯淡---你们来此有什么目的”。
他不相信,蓝怜儿会在此,更希望蓝怜儿真如他们说一样,就在此,矛盾的思绪,促使他起身,威压,一个闪身就矗立于眼前。
尤离扯上骨朵正想向洞中走去,冷冷放话“不信,那就算了,我们走吧”。
“走,我这,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吗?”
紫魅甩袖一闪,身体临立在他们的面前,一股深厚的紫气笼罩过来。
尤离与骨朵拼力抵抗,三股灵光相抗,石洞紫光晃动,整个石洞也随着晃动了起来。
神龟高举灵盾一压,巨大的光芒扫过,紫魅闪身避开,挥舞着长袖,无数的紫气凝集过来,两长袖如紫蛟龙化出腾空,盘旋于洞,喷着紫气,张着龙爪,寻机待击。
“黑哥哥,听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哪想此时正洞于口处的紫魅,一道哀鸣从已禁闭已被神龟打开的洞口传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惊起,从内心深处不禁呼出:“蓝怜儿,我的蓝怜儿—”。
飞身夺出,立于天坑最上层的石阶之上,一蓝一黑究緾着,苦苦哀求。
对,这就是朝思暮想的蓝怜儿,她为何在此,那黑碳头是谁,蓝怜儿为什么那么在乎,他是牧黑,不-不可能,他早于化为灰尽了,紫魅一次次问自已。
不管是谁,先救出心爱的蓝怜要紧,好像被人困在阵中,紫魅不顾一切飞身夺去,闪身追至蓝怜儿的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蓝怜儿—我的蓝怜儿,你怎么会在这---”。
蓝怜儿被突如其来的拉伴,惊起转眼一看,更加惊魂四起,呆木了,张大了嘴巴,喊道:“莫紫轩---你---你—”。
紫魅蓝怜儿口中的莫紫轩,激情澎湃,那由衷的兴喜,眼里只有这蓝魅一人,是一鬼,飞身夺过,紧紧拥抱而起,激动而颤抖的身体说话也颤抖着。
“我的怜儿,我的好怜儿,想苦我了,近八百年了,三界之中没有你的任何消息,今天终于见你了”。
“奷夫淫妇,现看你们有什么话说”。
突然的相遇,眼里唯有情意,哪顾得其它,但就这其它,一道倾尽全力的暴击,一股黑风,闪着屡屡黑光,蛟龙出海之势,重击而来。
但却放在蓝怜儿的眼里,抱着那紫魅一个闪身避开,挥舞起长袖化了那股黑光的威力,嘶哑的哭喊着;“黑哥哥,眼见不一定是真,听我解释好吗?”
黑哥哥,怜儿口中的黑哥哥,那不就是前世她的夫君牧黑吗?何顾成为现这模样,莫紫轩惊骇的吼着:“牧黑,是你吗?你怎么成为现在这模样”。
“哈哈,可笑,这不是你们这奷夫淫妇一手造成了吗?还敢问我”。
黑魅被愤怒包围了全身,黑眼发红,手里运着两团黑烟,斥吼着。在这天绝阵中,虽还能保持完整那还因方圆只是固守还未完全启动,他把持着这天绝阵,也被眼前这三只鬼魅惊呆了,谁能料想,还有一段故事上演。
但见,那蓝怜儿,一个挣脱,推开了紫魅,闪身一跃“砰--”跪在了那黑魅的面前,将无神无力的蟹群惊窜四周,撕心裂肺的哭述着。
“黑哥哥,如果你觉得是我红杏出墙,败坏了你的名节,不守妇道,那你就一掌拍死我吧”。
随之含情脉脉的泪眼看着黑魅,又环顾四周,又闭上双眼等待魂飞魄散的那一刻,深深叹惜:“嗨—此时魂魄能化散于黑哥哥的手中我很幸福很高兴,我也看明白了,此阵是天绝阵,就算我们三人联手也不能破阵求生”。
“好---好---很好---我这送你脱你苦海—”。
黑魅嗤嗤的笑着,而悲痛欲绝的苦笑,一步一步上前,高高挥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