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之后,夜幕已下,也许震怒了上苍,下了一场大雪,零星积雪点缀着万里黄沙,染成了白色,闪烁着金光。本是炎热的沙漠却是大雪纷飞,也许也是时值深冬。
惊恐的阴圣僧,一步不敢停歇,闪身飞奔着,如散家之犬不停的向南拼命奔逃。
“哈哈,该是我们收回神鼎的时候了”方圆起身拍打着身上黄沙,向南围绕而去,当然朱漓他们一路尾随着,时时关注着阴圣僧的一举一动。
方圆等人沿着阴圣僧溃逃的方位一路向南追寻着,此时,飞雪落入黄沙之中,不时就融化成水渗入沙中,更使前行的道路艰难起来,泥泞不堪,而且湿滑非常,不知追了多少个时辰。
朱漓得信往回,清清一笑,说道:“方圆,你太坏了,好好的一个恶人,被你整个散家之犬,你太可怕了”。
方圆坏坏一笑说道:“那老秃驴呢,有他的踪迹吗?”
“当然,怎么能让他逃出我的手掌呢?此时,他已是真气耗尽,全身伤痕累累,溃逃数十里之外,完全透支了身体,正躺在前面的一处胡杨林中”朱漓得意的笑,挥手,张开纤秀五指紧紧握起,洒脱的她,却没有半点疲惫之感。
“走,会会他去,春耕秋实,借去的神鼎,该归还了”方圆与朱漓并肩追了出去。
潜身围入胡杨林四周,放眼前望,那阴圣僧,抖动的身体危危靠坐的苍老的胡杨树下,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四处乱转,不停的观望着,急促不安的神情,深深的叹息着,不时恨恨的击拍着苍老的树皮,骂着。
“可恶,可恨,姓方的,哪天遇上,定将你碎尸万段”。
抚摸手上的储物戒也许唯有此物能让他稍许安慰,神鼎安在是这时他的最大收获,为了它一切都值得。
方圆突然一个闪身腾飞而起,“噗通”轻轻落地,突然,矗立在阴圣僧的面前,放声笑道:“阴秃驴,这么想我,做梦还在叫着我,我来了,有何见教”。
惊骇,慌乱,不停的半依大树立身而起,那种咬牙切齿的恨,从内心之中愤愤的发作嘎嘎之声,但却不敢表露出来,惊乱之下却还能沉住气息,静下心境,面无血色的看着方圆,冷冷一笑道:“是啊,真是缘分,才分别几时,在此又相见”。
“哈哈,是缘分吗?你不觉得,是我一手策划的吗?有意来此会你的”方圆抱臂半依胡杨树旁,那种调皮,玩世不恭的神情,还不停的抖动着翘起的左脚,那是挑衅。
不堪受辱的阴圣僧挺身而起,那种大义凛然的神情怒怒而视,当然,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呢?而且,还是来自一个十分不起的元婴真者身上,但他又能怎么样呢?已是拔了凶牙的老虎,更贴切的是一只纸老虎,光有虎威,没了虎性和威力。红通的双眼直视,吼道:“姓方,那你想怎么样”。
方圆他大手一伸,笑道:“借你的神鼎,是不是该还我了”。
“你----”。
阴圣僧心肺欲炸了,这完全是方圆的圈套,就因此鼎,伦落成现在这样,更是败眼前这位可恨的家伙所赐,居然还舔着脸来要神鼎,很想痛斥一翻,更想抽经戳骨,但话在嘴边,却收回了,因为他没有资本去斥责他人了。
“好,好,我认栽,如果将神鼎还你,可否放过我的小命呢?”。
对于阴圣僧来说,此时方圆却更是得寸进尺,摇着手,笑着脸,说道:“不可以,你没有资格谈条件,当然,如果识现的话,会让你死的舒服一些”。
阴圣僧发狂了,前倾的身体,盯大那通红的双眼睛,紧紧握禅杖,还微微颤抖着,一种困兽博斗之势,以死拼博,怒吼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做事太绝,会有报应的”。
“不,不,我们日后不用相见,我不想见你,你让我恶心,还是交出来吧,真的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一些”方圆摇头,轻轻冷笑,一步步紧紧逼压过来。
“你---你不怕,我让你人财两空吗?”
但话刚说完,只见眼前一闪,一道身影飞夺而过,顺势在他的身上几个轻点,全身顿时无力,瘫坐在地,惊慌仰望才知道全身已被一绝色女了封住,此时想自杀的可能都没有。
这可是朱漓杰作,清清一笑来的方圆身边,愤愤的说道:“跟这种畜生有什么好说了,杀了,神鼎也跑不到哪里去”。
阴圣僧更加恐惧了,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突然跪趴在地,高声呼喊着:“方爷,饶了我这条狗命,日后定好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随之颤抖的身体,唯有一丝念力,感应诸物戒,祭出的神鼎,恭捧在放在方圆面前,十分恭敬的求着,说着:“对,神鼎,我就交还给方爷,只求方圆饶了这条狗命”。
白筱苒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发善心,围走了过来,推了推方圆,那种怜悯之心,柔柔的眼神扫视那如一条死狗的阴圣僧,转眼对着方圆说道:“我看就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算了,你觉得,如果你落入他的手里,会怎么样”但细细一想,一个叹息,一脚踢在阴圣僧的身上,顺势滚出数米,吼道:“如敢将今天之事道于他人,定不饶你,今天是看这白仙子的面上饶你不死,但活罪难逃。朱漓废了全身修行,省得他继续四处作恶”。
“得令”
朱漓抬手一挥,几道光影闪过,一个哀嚎,阴圣僧晕死过去了,只见他全身血淋淋,丹田破了,手脚经脉全断了,比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