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翰青见苏舜受伤,爱女心切,当即便哀求疯道人救命。免费疯道人因见她伤势虽重,却与性命无忧,故舍此先进屋去助狐女抵御天劫了。
苏翰青只因关心苏舜太切,竟一时忘了屋里爱妻正遭受着天劫电击之厄,呆了一呆后紧随进屋时,疯道人已然助爱妻脱劫成功,并将楚天秋救进屋里。
苏翰青心喜爱妻无恙,又忧苏舜和楚天秋同时受伤,无暇分身,只得先将苏舜抱回她自己的屋里,并嘱苏卿留下照料,便又急急回到了前屋里,正见疯道人给楚天秋服下丹丸后,伤情好转,苏翰青即喜楚天秋已无碍,又忧爱女苏舜性命攸关,故又哀求疯道人救命。
狐女闻听爱女受伤,甚是忧急,问道:“舜儿现在怎样?”心中牵挂,想去探看,却又不能丢下楚天秋不顾,一时躇蹰无计,心急如焚。
疯道人因气苏舜恶性难改,拜妖人为师,假手略加惩戒,故才没有当时施救。但他心里实是厌恶苏舜,脸上便不由得显露出来。
狐女见疯道人脸露愤色,心里一急,忙即跪倒在地,求道:“求道长救小女一命吧!”
疯道人气愤难平,说道:“那苏舜实是可恶,不仅拜了妖人为师,并还让他逃跑了,便是死了也是活该!”
狐女不明内中情况,一时怔住了。苏翰青之前耳听目睹,已然明白大半,当下一面磕头,一面哀求道:“小女年幼无知,误拜妖人为师,也当是受人愚诱,无心犯错,还求道长慈悲为怀,救救舜儿吧!”狐女一旁也是哀哀相求。
疯道人叹道:“贫道看在你夫妻二人的面上,便救她一救吧!”随即又道:“你们在此照看秋儿,我去救她!”便匆匆去了。
此时屋里只剩下兀自昏迷不醒的楚天秋和苏萧夫妻三人。狐女心忧爱女伤势,却又不能走开,故向苏翰青询问苏舜伤势如何?又如何受得伤?因她当时正在屋里抵御天劫,于外面的情景一无所知。
苏翰青知爱妻挂念苏舜伤情,故细细将受伤经过说了。刚刚说完,却见疯道人重又回来,狐女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舜儿现在怎样子了?”
疯道人道:“那苏舜因拜恶头陀为师,故才有此一劫。现服下贫道人丹丸后,已然无碍,却需要静养半年,方能痊愈。”
苏萧二人闻听爱女无碍,心中大定,齐道:“多谢道长救命之恩!”
疯道人摆了摆手,随即走到床前探视楚天秋情况,见他脸色红润,呼吸匀称,伤势竟好了大半,心里惊异,遂道:“秋儿伤势甚重,贫道那丹丸虽具神效,服食下也得数日方能痊愈,不想这只顷刻工夫,他的伤势竟好了大半,真是奇哉怪也!”他却不知是因楚天秋曾服食过朱果之故。
又过有盏茶工夫,楚天秋竟缓缓睁开双目,看到床前疯道人,叫了声“师父”后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
狐女见状,忙道:“秋儿伤体未痊愈,不要劳动,先在床上多躺一会儿吧!”
楚天秋笑道:“我现在觉得身上既轻快又舒畅,伤势也全都好了。”一面说,一面下了床,先向疯道人行礼,谢过救命之恩,后又问苏翰青道:“不知舜妹伤势如何?”
原来是他先前在屋顶上被电光所困,身受奇苦,却知自己稍一退缩,屋内舅妈必无幸理。故拼受身上痛苦,却是一动也不动。随即苏舜苏卿姐妹相断出现,恶头陀也是趁火打劫,好在又有交道人及出手,直到后来苏舜中那头陀毒手受伤,他在上面都看得真真切切,只因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有心无力罢了!随后他自己被电光击昏,再往下的事便一无所知,因悬念苏舜安危,故才急于相问。
苏翰青道:“舜儿多亏道长援手施救,已然无碍了。”心里终是挂记,想过屋去看看,又因疯道人在场,自己却不便离去,故有些惶急。
疯道人早就看出苏萧二人念女心切,当下笑道:“今夜之事虽多波折,好在都一切顺利。现下天已快亮,贫道也该告辞了。”说罢,将袖一展,只见屋中金光一闪,人已出屋,破空驾遁光而去了。
三人送走疯道人,便急急到了苏舜屋里,见她已然醒转,正与苏卿说话。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狐女兀自不放心,又亲自给苏舜探过脉后,得知她伤势果然没有大碍,也如疯道人所以,因受伤较重,虽服了疯道人的丹丸,还得修养半年不能痊愈。
苏舜见母进来,脸上一红,愧疚道:“母亲,女儿之前实想助你,却不知那样做反倒会害你,都是我师父教我如此,我误信他言,险些铸成大错,还望母亲不要怪我。”
狐女心里虽因苏舜拜头陀为师,生她的气,但此时却她重伤之后一副委顿不堪的样子,也是又怜又爱,哪里还会怪她?当下说道:“我相信舜儿是无心之过,我绝不会怪你。你现在只需好好养伤便是,事已过去,毋须再想。”
苏翰青此时想起险因苏舜之过,使得爱妻遭劫丧命,心里气愤,遂沉着脸问道:“你何时拜在那恶头陀门下的?你又怎会要拜他为师呢?”
苏舜见父亲急颜厉色相问,心里觉得委屈,眼圈一红,泫然欲滴地道:“我只是想向他学仙术妙法,并不知他是恶人。我现在知道错了,以后定与他一刀两断,父亲就愿谅了女儿吧。”
苏舜本就心巧善言,苏翰青被她这么一说,如何还生得气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愿你以此为戒,再不有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