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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叶随风将苏卿止住,哈哈一笑,说道:“苏姑娘莫要担忧,那几个妖人绝不楚公子的对手!”一边说着,一边仍目不轩睛地注视着宝镜,随即脸上一喜,说道:“你看,楚公子已将那几个妖人击退不是?”
苏卿闻声,忙即返回向宝镜里看去,原来就在她转身欲去的这瞬间工夫,宝镜里形势陡变,楚天秋甫一飞到破口外,正迎面撞上趁机飞进来的四个妖人。 ..
楚天秋恐妖人后援即至,故一上来便扬手击出数记无极神雷诀,同时双管齐下,将肩一摇,又放出清雾剑,一道清光如长虹贯日,神龙掣天一般,直向四妖人飞去。
四妖人趁隙刚侵入禁,正自心喜,不料楚天秋来势神速已极,好似突然间便出现在几人面前,不由得吓了一跳,随见数道神雷挟着轰轰巨响迎面飞来,忙不迭四散闪避,那神雷甚是威猛,纷纷爆炸开来,火光四射,银星电闪,四妖人也非庸手,闪避得又快,这才没给炸着,但都浑身巨震,忽而炙热,忽而奇寒,正自胆战心惊之际,清雾剑又已飞到,剑光暴长数十上百丈,在空中一圈一绕,只听得两声惨叫,其中两个妖人顿时被剑光拦腰斩成两截,另两人见机的快,避过剑光,心胆俱裂下,从那破口飞出遁逃了。
楚天秋见还是给逃走了两个妖人,心里暗呼可惜,敌人虽退,但那血雾烈焰却从破口外源源涌入,瞬间的工夫便布展有数亩方圆。
楚天秋见状之下,心想:“若不及时将涌入的血雾烈焰消灭,恐越涌越多,破口变大,便难补好了。”因见那血雾烈焰甚是厉害,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应付,随即将牙一咬,又想道:“我身上现除了清雾剑,也无别得法宝可使,说不得只有用清雾剑一试了。”
心念即此,忙即将手一指空中清雾剑,顿化成一片数亩大的剑,随往血雾烈焰下面往上一托,然后四边往里一兜,形成一个碗状剑,逐渐往里回收,便将那数亩阔的血雾烈焰往小压缩,不一会儿的工夫,竟将那浓厚广阔的血雾烈焰挤缩成丈径大小的血红色的一个圆球。
楚天秋随即嘴里“咄”地一声,手掐剑诀,往外一指,便听剑中响起一声震天价般的巨响,火星四溅,血雨纷飞,再给剑一放一收间,顿消灭的无踪无踪。
楚天秋也是又惊又喜,自已都未料到天练成之后,剑法竟也精进至斯,越发神妙得不可思议。
大殿中的谷主叶随风在宝镜中看得真切,就在楚天秋将血雾烈焰收起之际,遥为主持,顿将禁破口迅速封好,后面血雾烈焰不再涌入,而之前涌入的血雾烈焰又给楚天秋用剑禁住,瞬间之后便给消灭干净。
谷主叶随风从宝镜里看到楚天秋轻松击退妖人,并消灭了涌入的血雾烈焰,心里欣喜万分,回头冲着苏卿一笑,口里说道:“楚公子只数月不见,剑法仙术竟精进至斯,真是匪夷所思。看楚公子清雾剑大展神威,神妙莫测,实使人叹为观止。”随即又道:“先你还为他担心,现在看来确是多余的了。”
苏卿听谷主叶随风大赞楚天秋剑法仙术,也不由得替他欢喜,听完之后,只是微微一笑。
这时,楚天秋消灭血雾烈焰后,又四下巡视一番,见禁再无破绽,这才飞回大殿。
谷主叶随风三人忙将楚天秋迎了进来,叶随风持着他的手,嘴里哈哈笑道:“此次真是又惊又险,若无楚公子相助,怕是后果不堪设想了。”
谷主夫人也忙向楚天秋道谢。
楚天秋笑道:“此许微劳,何足道齿!”随即又道:“外面敌人现攻得越发猛恶,我看那层禁已然不堪重负,怕再难支撑,为防万全,我和卿妹专在空中巡飞,万一哪里出现破绽,我们便飞往哪里,而谷主只需座镇大殿,有宝镜相助,哪里稍显破绽,便传示我和卿妹,夫人再从旁协助,这方可好些。”
谷主叶随风鼓掌笑道:“此计甚好!楚公子果是我的贵人!”说罢,哈哈大笑,声震屋瓦。因楚天秋还曾恶鬼沟救其出困,并往返帝王谷,为其救来玉丹实,还使他与夫人前嫌尽释,故谷主叶随才会说楚天秋是其贵人。
谷主叶随风本长得高大威武,此时畅怀大笑,反显得孩子一般,却是极大的反差。
楚天秋心里一合计,距叶青青和唐羽出关还要四天,而这四天里也是最凶险的时候,不即便同苏卿重出大殿,两人分头在帝王谷上空来回飞巡,而谷主夫人则在居中策应。
此后第四日上还稍好些,禁也禁受得了血雾烈焰的猛攻,没再出现破绽,直到了第五日上,西南方被攻破一道口子,并有妖人趁机侵入。幸大家早有防备,谷主叶随风从宝镜里看出不妙,立唤楚天秋和苏卿往援,两人联手不仅将侵入的妖人尽数杀死,并迅速并破绽补全。
到了第六日上,东北、西北方接连出现破绽,楚天秋和苏卿只得分头往援,加之两人飞遁神速,闻警之后瞬息即至,幸没出现大的险情,有惊无险。
正当两人刚要出口气时,忽听听到谷主叶随风传警,西面又出现破绽。楚天秋闻警之后,又当先飞到,清雾剑又大展神威,击退入侵妖人,消灭浸入的血雾烈焰,直将破绽补好时,苏卿这才赶到。
谷主叶随风在宝镜中看得也是心惊胆跳。
这一日,空中禁接连出现破绽,俱都仗着楚天秋飞遁神速,闻警即至,有的妖人还未侵入,便给他将血雾烈焰逼退,并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