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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秋见苏卿一笑之后,玉靥如花,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一怔,听她说完,兀自觉得不放心,说道:“卿妹,你真得没生我的气?”
苏卿叹道:“我当然没生秋哥的气了!小蝶姑娘既是如此好的一个人,我也很想马上见她一面,只可惜不知她们一家现在到了何处!”
两人边飞边说,恰天刚亮时,便飞到了家乡。 (.
. m)曙光初露,不一会儿,便见一轮红日缓缓自东方云海中升起,放射出万道霞光。
两人径直先飞到了家里,此时两家刚刚起身,乍见二天从天而降,又惊又喜。
苏氏更是已有数日未见到楚天秋秋,高兴之余,不住地问这问那。
楚天秋和苏卿本想到家之后,与双方父母通禀一声后,便即赶奔帝王谷,可是到家之说过之后,苏氏却持意不让走,定要吃过早饭才可。
两人无奈,只得用过早饭,又说了一会儿子的话,这才告别而去。苏氏爱子情深,虽不舍楚天秋走,但数月来时常飞灵洞和家里往来,也习以为常,并未在意。
况且楚苏二人恐若家人担心,也未全说实话,只言说要出远门访友,时日不能确定。
二人出了家门,忽想起当还要向疯道人辞行,顾又直奔飞灵洞。
此时正值大白天,时见村民往来,二人恐惊人耳目,也没有驾遁飞行,途步而行。数里距离,一会儿便到。
飞灵洞地处幽静,又值**时节,洞前近处芳草连绵,碧嶂丹崖,白石清溪;远处山容如绣,凝紫萦青,端得天时融淑,景物幽绝。
二人到了洞前,只闻里面静悄悄的,楚天秋误以为师父还在运功作课,在洞外喊了一声“师父我回来了”后,便与苏卿并肩进到洞里。
到了洞里,却见里面光明依旧,疯道人却不见踪影。楚天秋轻咦了一声,说道:“每日这时当是师父功课时间,今日不知为何不在?却又却了哪里了?”
苏卿道:“前辈想必出洞去了,我俩不妨先等上一等。”随即两人便在洞里一面闲谈,一面等疯道人回转。
外面日头高照,很快过了午时,仍不见疯道人回来,楚天秋便显得有些心绪难宁,皱眉说道:“这时不见师父回来,莫不是外出云游去了?”随即又道:“师父若真得外出云游,走时也当有留言才是,可是这洞里什么都没有,显然又不像。”
苏卿也觉此事甚是蹊跷,看到楚天秋甚是着急的样子,忙宽慰道:“秋哥莫要着急,说不定前辈给事绊住了,我们再多等上一会儿就是了。”
楚天秋心里越发的不安,摇头说道:“师父走得如此突然,我现在心绪又甚是烦乱,总觉师父出了甚事。”一面说着,一面忧形于色,随即又道:“师父先给魔教主废了功力,此时虽说与我同修天神功,功力也恢复了七八,还尚未全复,若是敌人寻来,怕一时难以取胜。”
苏卿听了,情知楚天秋所说有理,但她毕竟心细,细察之下,却见洞里并无打斗痕迹,随即口里说道:“秋哥哥怕是多虑了,这洞里一切如常,并没打斗痕迹,前辈纵然真得有敌人寻来,也当是避洞出外了。想必当时又走了匆忙,没料到我二人还会回转,故才未留下只字片语。”
楚天秋闻听,觉得苏卿说得也不无道理,心里稍稍放宽了些,说道:“果真如此,师父境况堪虞,我又该当如何是好?”
苏卿忽想到一事,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我曾对前辈说过帝王谷有难,当不会援助去了?”
楚天秋道:“师父虽侠肝义胆,但与帝王谷并无交情,前去援助之说,可能甚小。”
苏卿道:“在此久等也不是事,反不如我们现在速速赶往帝王谷,说不定真得与前辈相遇呢?”
楚天秋心知也别无他法,听完之后,只得点头道:“好!依了你!”又故与师父相左,临走时还在洞里留了字。
二人随即出洞,因在里面候有半日,出洞时已是红日西斜。斜阳照林,花明叶媚,水态山容,秀润如活。
夕景虽丽,二人虽无心观赏,怀着心事,将洞口封闭之后,便驾遁径往帝王谷飞去。
二人御遁飞行,遁光如长虹经天,神速已极。
二人身在高空,一路往北而飞。身左只见太阳未落,红霞满天,仍是一片光明;而身右已变得黑暗,一轮半圆不圆的新月刚刚升出云海,清辉乍吐,其白如银。
黑白共现,日月同辉的奇景甚是难见,楚苏二人也不禁给眼着奇景所吸,一边飞行,一边贪看眼前奇景。
苏卿笑道:“若非我二人身临云霄绝空,此等奇景也绝看不到。”又见楚天秋虽然也在观赏奇景,但脸上忧色犹在,心知他仍在为师父担心,为宽他心怀,遂又说道:“只可惜此景虽美,却不能长久。好在你我现在都可飞行绝迹,瞬息千里,以后若再想看此奇景,当也容易。秋哥哥,你说是也不是?”
楚天秋虽看着眼前景观,但却显得心不在焉,闻听之下,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苏卿也不以为然,又道:“那帝王谷我还从未去过,却不知离有多远,还有多时才到飞到?”
楚天秋道:“帝王谷离此尚远,照我俩现下速度,天明前当可赶到。”顿了一顿,又道:“帝王谷里仙景无边,置身其中,真如天上仙境一般。谷口所在又极为幽僻,我虽到过一次,若事前没有谷主叶前辈的指点,也绝找不到。”
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