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老鼠……”浓墨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
“嘭——”摔在浓墨旁边的声音,我的舌头还在上面缠着,细细的,红红的,前端还分着叉。
浓墨哭笑不得,“你的本能是改不了的。”
我的上,绕了好几圈,天哪,好长,我手摸上去,一点也不滑腻,捏了捏,也没有疼痛的感觉,根本不像是舌头,可它又是舌头,我慢慢将它收回来,没想到这次毫不费力,它就回来了,嘴里也没有任何不适,还没有泥土。
“浓墨,我猜它并不是真正的舌头,只是作为蛇妖的一种武器,它感觉不出味道,也不会疼。”
“嗯,妖物的本领。”
我哼哼了一声,“我饿了,我们该吃午饭了。”
看着那堆燃烧的火,“浓墨。”我叹了口气,“不想回去了。”
他没说话。
“要不是家奶和舅舅,我真不想回去了,你是怎么面对我舅妈的?”事情摊开来说比较好,既然我记起来了,就要说明白。
他咬了一小口饼,细细嚼着,“她还是你的家人吗?或许我应该这么问,你还当她是你的家人吗?”
“我不想让舅舅伤心,在我记起事情以前,在我没发现小瓷瓶就是她放的以前,我觉得,舅舅很幸福,他有一个支持他的妻子,不管是在事业上,陪着他窝在小城镇,还是在身体上,舅舅那些年所受的苦,舅妈也都一一承担了,她做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甚至更多。对于家奶,我的妈妈是她的女儿,可是也没尽多少孝道,反而是把我扔给了她,我要是正常人也就罢了,这么多年给家奶增加了多少负担,让她留了多少泪,舅妈作为一个媳妇,对家奶真的很好,她们彷佛直接避过了婆媳矛盾,相处十分融洽。我真的很感激她,如果说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人,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所做的一切都是虚伪的,谁受得了,浓墨,我不忍心去戳穿,她至少对舅舅和家奶没有恶意,小瓷瓶也碎了不是吗?你也觉得事情重大,当时才没戳穿对不对。”
“你会这么想就好,以你的智商,我还担心你会以为我和阿姨是一伙的呢,我从来就没喊过他们爸妈你都没怀疑?”
“我只是觉得你们没生活在一起,你不是他们带大的,有点隔阂正常。”我咽下一口饼,“再加上……你身上那些名牌好像很贵,说明他们为你舍得花钱啊,我以为背地里你们感情还是不错的。”
“你恐怕不知道当道士的待遇。”他摸了摸自己还没干透的衣服,“师傅的收费很高,他多有钱我就不说了,至少吃喝不愁,我跟着他做了不少法事。”他的意思是,当道士很赚钱!我抹了抹嘴巴,我能看见鬼啊,我也可以当装备啊,我彷佛看见了未来的自己,拖着尾巴,招摇过市,脑门上映着两个大字“师太”。
“这样子啊,我们班同学还以为你是富二代呢,他们觉得我舅舅家一定赚了很多钱,家里有金山银山。”
“扯远了,阿姨的问题我想你应该有答案了,那么我们来说说这里的事情吧。这个山洞,我猜,就是那条蛇前世所呆的地方,而题字的人是谁?你的吊坠加上我,怎么会打开石门?长毛的鬼魂敢在外面撒野,可洞内一个都没有,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