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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事,不跟我解释一下吗你们?”艾玛,时隔多日,终于问出口了,可憋死我了。
若不是高人蛇闽的事,将舅舅给搬出来了,我还不知道忍到哪一天呢。
“浓墨说吧,我也不十分清楚内qing。”斑点将皮球扔给了浓墨,他说他不怎么知道,我是相信的。浓墨将舅舅封存的时候,我正回到蛇族,那时候的蛇族上下都是满腔怒火,和白头山有关的人都是势不两立的。
浓墨做这是的时候,不知道他是怎么想,怎么做到的,仅仅是从赵道士的嘴里得知一二,别的我一概不知。
他太能忍了,比我们都能忍,我知道舅舅还活着,这才多长时间,我都快急疯了,想问问不出口,不问又是折磨自己。那么长时间,浓墨就自己一个人忍受,果真厉害,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等等,你说的时候,能不能一并……”我本来想让浓墨一并将高人蛇闽兔公主的事qing说给我听的,可一想,兔公主和斑点的关系不小,以后还有瓜葛,浓墨也说过那是斑点自己的事,所以还是等我和浓墨单独相处的时候再问吧。
我呵呵一笑,“说吧,就这么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舅舅的身体里有另一个破碎的身体和灵魂的?”对比之下,和舅舅在一起生活的十几年,我就和傻子一样。
浓墨悠悠的坐下,“不小心地”给了桌上倒扣的杯子一个“啥也没有的”眼神,我哼哧哼哧地爬下床。给浓墨倒了一杯水,并帮他吹凉了,打算送到他嘴边。
他估计是看我这么乖,有点不放心,怕我使坏,还是自己接过去喝了。我又给斑点添了一杯,斑点看我着急的模样,催促道:“璇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浓墨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很久前就发现了,因为我住在叔叔家,对他的观察比较多,接触多了难免会发现不一样的。阿璇你还记得叔叔喜欢晒药草吗?”浓墨问我。
“院子里都是药草,舅舅个个都当成宝贝似的,老是说,这个能救人,那个也能。”我好想舅舅,他可是我崇拜的对象,无私又聪慧。
“有一回,外面突然下起了雨,外面好多药草来不及收,我隐约听见了不一样的声音,是从叔叔身上发出来的。可等到我仔细听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这样的qing况很少发生,我还专门给叔叔算了卦,帮他检查了,并没有中邪。”不一样的声音,是水幺发出来的?是不是外面下雨,有水,水幺被唤醒了呢?可是水幺终究脆弱,也只是零星的声音罢了。
“这不算确定吧,这只是开端,都没引起你的猜测。”斑点缓缓摇着头。
“是的,不足以引起猜测,但我对怪异的事qing,不会停止追寻,哪怕看过听过一丁点,我都会记得,总有一天能收集到更多的信息,然后攻破它。”所以说,什么都逃不过浓墨的法眼,他是那么细致,如果是我,我早就忘了,即使当时觉得奇怪,但什么也没发生,哪还记得。
“这过程有点长,都是一些蛛si马迹,都不能称之为证据,直到桂花树精出现了。”
“桂花树精给礼物给的很奇怪,一般这种珍宝要送出去,一定是有用的。而且就在我们身边,谁对他最好?他对谁的感qing最深?叔叔,那时,我就知道,叔叔将来有难。”这也太会联想了吧,我送东西出去,这都是我的命了,我修炼这么久最重要的东西,送出去还管能不能用到,这管得也太宽了。
难不成要是没人能用到,桂花树精就不送了?
“虽然事实证明浓墨你没猜错,但是你的推论有问题啊,为什么他送出去的东西就一定能用得上呢?”这一点不说通,我可太难受了,我会钻牛角尖的。
浓墨低头一笑,嘲笑我没有耐心,急xing子,“你啊,后面当然还有,我什么时候让你的求知yu失望过?”
“她一向xing子急,得不到答案急哭都有可能。”斑点也笑我。
好啊,他们现在一唱一和,完全将我不放在眼里,哼,我得给自己拉一个盟友来!我直接往门后面的椅子上一坐,轰然变出了蛇尾,蛇尾可听话了,它直接在我身旁竖了起来,稍微将尾巴尖弯了弯,就跟一个正在思考的人一样。嗯,还差一个。
“斩妖链,过来,来跟我的小尾巴排排坐!”斩妖链从我的床头飞了过来,也学起了我尾巴的姿势,它也将一头微微叩了一小截当做头部。
我朝他们俩扬了扬脑袋,“看见没,不要以为你俩联合起来可以压过我的诉求,看见没!”我得意地笑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两个哥们儿,我们仨今天就人多势众了!”
“璇子姐姐!”砰地一声,绿儿猛地推开门,将我背靠门的两位盟友给打趴下了。
对着可爱的绿儿,我又不好发作,只能暗自神伤,然而绿儿并没打算放过孤立无援的我。
她本来是找我的,推开门一看,斑点也在,她立刻飞奔过去,“斑点哥哥!”她跨了进来,一脚踩在我的尾巴上,另一只脚则踩在斩妖链上,这下算是两全了。
绿儿仿佛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嗷嗷叫,她扑向斑点,小屁股往斑点身上一坐,“斑点哥哥也在这里啊,我还以为你被兔公主给抢走不放呢。”他去兔公主那儿了,就今天上午吗?好想问问兔公主怎么样了,还处在癫狂的状态吗?
我的尾巴识趣了收了回来,变回了双腿,我拍了拍腿上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