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王,除了你,我们是没办法救彦首的。”这些长老我是认不全的,除了几个领头的,其他我都不认识,管鸣长老是支持璇王派的最大长老,也是资格最老的,唯一可以与眼镜长老的资历相抗衡的。
“管鸣叔,有什么方法,尽管说出来,我能做的一定竭尽全力!”这根本不需要迟疑的,只要能救斑点,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可也只能暂时维持着,并不是长久之计啊!彦首这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眼镜长老唉声叹气的,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幸灾乐祸。
“眼镜叔,俊安子是彦首救回来的,现在彦首正值危难,你除了说风凉话,还会做什么?”
“你……”他想跟我争辩,可是也自知理亏,就着,没敢多言。
“如果彦首有什么不测,你是否要做些什么呢?眼镜叔,我们本来是没有义务去救俊安子的,可是你没本事,来求我们救出你的儿子,彦首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应该主动去服侍吗?”我就是想噎死他,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落井下石,也是真小人了。
“璇王,这责任是我的,可也不能全怪我啊,这安子他也是蛇族的一员……这样好了,为了承担责任,彦首去了之后……我家俊安子可以顶上他的职位……”
“够了!”我一尾巴将旁边的灯柱给甩断了,“眼镜长老!”我站了起来,他见我发怒了,也知道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急忙跪下,我这才觉得蛇族的封建等级制度还是相当好的,他俯视着眼镜长老的感觉就高他一等,“你说话可得当心点!这里是蛇宫!不是你的洞府!彦首还活着呢!你就敢如此大胆地将你的私心暴露于众!彦首受伤了你一点也不关心,还妄想推你儿子为界首!”
“璇王恕罪啊!”眼镜长老倒是真的有点害怕起来,“老臣只是……为了蛇族的蛇嗣着想啊!为了蛇族皇室的传承……你至今只有一个界首……”
“我只需要一个界首!你不必多言!至于蛇嗣的问题!我还年轻,用不着眼镜长老来操心,我的界首永远都只有彦首一个,所以那些打着别的主意的,请计算好,想走界首这条路的,此路不通,死路一条,还请多加思量!眼镜长老,何必去看看你的儿子,他真在后蛇医那边治疗。”我表明了在赶他走,我不想讨论彦首事情的时候他在这儿扫兴。
眼镜长老也知晓我不待见他,今耶还说错话了,再加上他也担心自己儿子,便领着同行口令下去了,他一走,这反对派,群蛇无首,自然是不敢再多嘴,其实蛇族内部的管理也并不难,以前形成这个局面,也不过是査承彦那界首无王的位置比较尴尬而已,管多了算越权,不管也是不可能的,就自然变成如今这样,说到底,还是权力大小问题啊!我为王,怎么管也不为过,彦首,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别担心,我们正在商量怎么救你。
“璇王,你的蛇王之气,输给蛇族的任何一个成员都是没问题的,彦首的蛇气散失,你可以给他输送蛇气先维持着他的生命。”管鸣一脸严肃的神情,“老臣问了蛇医,维持一定的蛇气,他便能醒过来,接下来便是续命……”
“请说。”我焦急地说。
“璇王和彦首本是夫妻,但老臣听说,璇王你这次回来,并没有和彦首住在一起,这也不免眼镜拿这个当话柄,蛇宫外部是不知道,但内部可是传的沸沸扬扬,说你们感情已不如从前,蛇宫维持恐怕难以稳妥,这些你可听说?”管鸣长老忧国忧民地拱了拱手,这是在逼我和彦首住一起呢,蛇婢早已明里暗里地提醒过我,可我……“璇王,我们妖精修行,吸月光之精华,天地灵气,在这些的基础上,如果是两妖双修,便可使修为大为增长,还可互相疗伤,以解痛楚,不知老臣这样说来,璇王可知晓怎么做了?”
双修?我的心里还是一震,我想起了査承彦为了受了很重的伤的那次,那时候,我还是人类,他默默受了很多伤,并没有让我知道,然后是阿蓝告诉我,只有和斑点双修才能让他的身体快点好起来,我那时还是懵懂的少年,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双修是什么,但是只要我可以我愿意的,之后査承彦阻止了我,他说不要我做我会后悔的事,现在我知道双修是什么了,我现在自问,我愿意吗?斑点他是真好,他从不强迫我,那次他阻止了我,是怕我后悔,现在呢,我会后悔吗?斑点现在过的很艰难,不双修,任凭他发展,就会有危险,双修了也就是让他少受点苦,正如管鸣长老所说的,我和斑点是夫妻,他是我的彦首,我们本就该如此,我又在犹豫什么呢?还有什么比斑点的命更重要的?
“双修就能续命和让他少受点罪的话……”我的手拧着衣角,要不是这料子好,衣角就被我扯烂了,“我愿意!”我说。这句话一说出口,就和说结婚宣言一样,我这辈子还没有结过婚呢,就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爱我两世的丈夫,他有担当,有责任,有能力,有爱心,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这是人类女孩梦寐以求的爱人啊,我愿意和他在一起,只要他活着,他活着最重要……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蛇婢突然出现在大殿上,由于慌张,没掌握好方位,便一头撞向了大蛇柱子,头晕眼花的,这大殿是不允许人随便穿进来的,肯定是发生了特别急的事情。
“大胆!何时如此慌张!竟然以此等方式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