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都叫着四散开来,我们也慌忙爬起来,“璇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快离开草地!”
“打电话给保卫室!”有人大声说着。
因为没有亮光,我边跑边伸出舌头来,一条条的亮点随之出现在我们的周围,是蛇群!它们一定是被我引来的!我不能走,我知道它们不会伤害他人,但是别人不知道啊,他们甚至会找人来伤害它们,而且蛇太多,也不敢保证它们不会为了自卫而供给人类。
我停了下来,“初青,你先走。”
“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璇子。”年初青握紧了我的手,不愿放开。
“来的都是蛇,我有办法解决它们,相信我!”年初青还是不愿放开,她肯定敢这么做,“蛇群散开,会引起很大骚动,而且,马上有人来处理了,本来它们很大可能是无恶意的,被攻击了后果就无法预测了,初青,我知道怎么去处理的,别忘了,我是在农村出来的,我有经验!”她虽然还是很难相信我能搞定,但是手却不那么用力了。
“我跟你一起留下来。”她说。
“不,我有经验保自己不受攻击,但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你就在那里等着!”我指了指不远处的桥,那里还有路灯,已经有好些人跑到那里去了。
她还是不放心,可还是拗不过我,毕竟,我说的很有把握,她边走边回头,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会儿来人了,说不定会伤害它们。
亮点很多,而且不远的地方还在往草地这边聚集,我蹲下身去,“停,我现在很好,你们可以安心了。我以璇王的身份命令你们现在都回去,一传十,十传百,快速消失在这里,不能吓到人类!”草地上的沙沙声渐渐停止,亮点也快速散去了,动作之迅速,让我叹为观止,伴随着我还没下去的噗通心跳声,一群保安拿着棍子赶过来了。
“蛇在哪儿呢?”一个保安拿着手电筒往我这边照,晃得我眼睛难受。“哎这里怎么还有个女学生呢,不是都被吓走了嘛,你看见蛇了吗?刚才有人反映这边出现了很多蛇啊!”
“哦,可能是要变天了吧,这是个反常现象,最近天气可能会出现大的变化,又或者是动物大规模迁徙呢,对人类应该没有威胁的,你们看,这里哪还有一条蛇啊?”我胡乱措着辞。
“这么一说,真有可能啊!”其中一个保安说,“那我们走吧,好像真的走了。”
“走了走了,小姑娘啊,夏天晚上,少在草地边逗留,这里面指不定会有蛇呢,这可是郊外,而且还没路灯,小心点啊,我们走了。”他们临走前还这样嘱咐着我。
“璇子你没事吧!”他们一走,年初青后脚就来了。
“我很好啊!”我说,“你看,我健健康康的,蛇都走了。”
“你用的是什么办法啊?”她惊奇地问。
“我要是告诉你,我会蛇类的语言你相信嘛?”我神秘地说,年初青怔住了,“哈哈,开完笑啦,我只是会一点基本的沟通而已,我可是农村长大的。”年初青真的被我的一句‘在农村长大的’给唬住了,可见,她真的是个城市里长大的大家闺秀,她以为农村就全是蛇啊,农民个个会和蛇沟通啊,显然她不知道,可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被打又怎么对第一次会晤的食堂饭菜不挑剔呢,我可是在军训期间才彻底被奴化了啊。
“现在心情好了吗?”在回去的路上,年初青试探着问我。
其实那么快,只是被蛇族一吓,忘了伤心而已,现在恢复平静了,心口还在隐隐作痛着,“我要是没心就好了。”我说。
“傻璇子,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情就有心,没心的人怎么活?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见一个我刚开始见到的那个面孔,阳光灿烂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子。”年初青说。
刚到宿舍楼门前,我的手机响了,闪着光的字提醒着我,我不该去接,年初青止住我的脚步,“接完再进去。”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猜到了是谁。
“我不想接。”我磨蹭着。
“真不想接,何不挂了?”我看着屏幕上的汉字,始终没按下挂断键,年初青笑了一下,“记得好好谈谈。”
她进去了,我正准备按接听键的时候,电话挂了,电话挂了!我要不要拨打回去?当我不知不觉要拨回去的时候,我突然就清醒过来了,我干嘛像是自己做错事一样啊,我,我没错啊!我为自己争取权益怎么错了?如果浓墨不再打来了,那我也没必要给他打回去啊!我们已经分手了好吗,那就干脆一点,不接就不接!我一点也不想接!
就在我数落浓墨的不是时,手机又亮了,我条件反射地接了,按了之后才后悔莫及,我这接的会不会太快了?会不会给他感觉我在等他电话的错觉?只觉得舌头打结,面红心跳,说话极度不利索,“你,你打来干嘛?我们又没关系了!”
“我们没关系了?!”电话那头传来了妈妈歇斯底里的叫声,“老公!璇子要跟我们断绝关系!”我差点一头栽到了地上……
当然,我费了好大的唇舌才给妈妈解释完我真的没有想脱离他们的意思,又解释了我为何要将那句话,额,当然我不会说是和浓墨有关,只说是一句玩笑话而已。因为依据浓墨的意见,我们暂时先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当时不太理解,现在挺感激这点的,我们之间在别人面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一般手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