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眉心一蹙,“你如何断定我是诸离墨?”
古凌烟对视着他那能摄人心魂的眼睛,“因为我闻出了你的味道。首发】?
诸离墨自知再也瞒不下去了,索性手腕一勾,瞬间把她带入怀中,唇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本王说过,想要洞房,就来找我。”说罢,唇角一勾,眸中透出一邪魅来,再把她打横一抱。
古凌烟奋力挣扎,却又像以往那样,越挣扎越被禁锢得紧。
“猪离墨,流氓,变态唔唔唔”
还有好些没有骂出来,她的唇便被他堵住,可是,她嘴巴疼,刚刚才被烫伤。
贝齿用力一咬,腥甜再度铺满味蕾。
诸离墨松开唇,不怒反笑地望着她,“你属小狗的,总是咬人。”
“我疼,我嘴巴疼。”古凌烟像只无力的小鸟一样,可怜巴巴的瞪着他。
诸离墨心骤然疼了起来,刚刚他忘了形。
他的唇角又有血渍渗了出来,像极了一朵朵妖艳的罂粟。
古凌烟竟是忍不住看望了形。
他,太好看了
诸离墨已经把她搁在了床上。
她的背部一着床,就醒悟了过来,她怎么能让他欺负?不行,得逃离他,不然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深陷进去。
她又在挣扎,他把她的双手按在床头边,整个身子覆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到了他的某物正在坚挺,惹得她的身上燥热无比。
危险一步一步的临近
他没有吻她的唇,而是用一只手在慢慢地解她的腰带。
“不,不,我爷爷今日大寿,你既然已现面,就得去跟我爷爷拜寿。”
他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他的脸上透着邪肆的笑,“娘子,我们还没有洞房呢!先洞完房再说。”
“不”
奋力挣扎,大喊大叫,她歇尽自己所能的反抗。
她的胸衣已被他解开
“唔”一阵酥麻像电一般传至全身神经。
就在他沉醉其中时,古凌烟趁着他松懈的空间,一只腿一抬,膝盖用力一顶
诸离墨旦旦吃疼,双腿一紧,古凌烟趁机双手使力一推,把诸离墨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
诸离墨痛苦地捂着他的旦,蹙着眉头道:“你不仅是属狗,还属驴。”
古凌烟一边翻身下床,一边在脑补,为什么属驴了?哦哦,驴喜欢踢人的。
诸离墨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顽烈,看来,还得花点时间来训服她。
古凌烟正躲在屏风后面整理衣裙,这个猪离墨,竟然把她的肚兜都扯掉了,真是该死,还被他偷吃了。
一想起那时的感觉,小心脏又麻了。
别想别想,还要找他要休书呢!
把衣裙整理好,头发用手随意的撸了撸,然后出了屏风。
这个时候,诸离墨好生生地端坐在木几前泡茶。
古凌烟看着他那淡定如斯的模样,心想,他的旦旦不疼吗?
嘴角扯出一抹顽皮的笑,然后捡起地上的宝剑,坐在了他的对面。
诸离墨抬眸看着她脸上挂着好看的红彩,他俊美的脸上弯起一个好看的笑容。
该死,他怎么能这么好看?古凌烟蹙着眉,看着他,他真是好看得让人一个不留神就移不开眼睛。
他泡了一杯茶递到她的面前,“娘子,先喝茶,刚刚运动过量,只怕是渴了吧!”
那么邪恶的话,被他说得如果淡然,真是罪过呀!
古凌烟冷哼了一声,拿起茶杯,一点也不斯文的准备喝。
“慢!”诸离墨制止了她,“虽然本王在茶里兑了些凉水,但你嘴上有烫伤,还是得慢慢喝。”
古凌烟瞪了他一眼,看他这么邪气的模样,还知道心疼人,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放慢了喝茶的速度,待喝完,她便把杯子重重一搁,然后说道:“诸离墨,你现在给我写一封休书,我要离开你。”她说得是一脸的怒气,好像他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诸离墨淡淡一笑,“娘子,别生气,刚刚在床上亲热的时候,你不是说本王现在现面了,应该要跟你一起去给爷爷拜寿的吗?”
古凌烟听他又提刚刚在床上的事情,她气得又准备拔剑,可她的剑还未出鞘,诸离她的剑柄弹进了剑鞘。
“你”古凌烟知道他功夫了得,但刚刚,他也不怕伤到她的手,虽然并没有伤到,但若是伤到了呢!
诸离墨又是一声淡笑,他侧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日已正中,想必将军府已然开席,我们即刻动身去吧!”说罢,优雅的起身。
“我不要你跟我去将军府,我要你给我写休书。”古凌烟亦站起身来,冲着他那玉树临风的背影吼着。
诸离墨回眸望她一笑,“娘子,走吧!莫非,你还想与本王在那床头亲热一番?”
nnd,这是赤果果的恐吓!
古凌烟气得嘟着嘴冷哼了一声,然后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
去就去,看他想要怎么样?
将军府,拂云给守门的家奴交待了一声,那家奴顿时高兴地喊了起来:“墨王殿下到!”
诸离墨牵着古凌烟的手,迈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古凌烟一直想让他松开自己的手,但无奈他抓得好紧,自己根本就无法脱离。
诸离墨见她还欲挣扎,便侧眸对她轻声道:“娘子,莫非你不想让人看到本王宠你?”
“才不稀罕”古凌烟努了他一眼,但还是服服贴贴的任他牵着手进了府门。
诸离墨的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