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伊顿:“那此事便无解了吗?”他心中十分担忧嫣儿的安危。 新··中·文·蛧·首·发
伊顿想了想,道:“要不我再试试,与我父王好好说一下。”
诸离墨唤来宫女,“笔墨纸砚伺候。”
宫女应道:“是。”
这时另一位宫女端来热腾腾的姜茶,放在了伊顿的旁边。
伊顿着实是冻得慌,便端起饮了起来。
不一会,宫女把笔墨纸砚也端到了他的面前。
喝完姜茶,伊顿感到浑身都暖了起来,他可是被人强行横绑在马背,一路颠过来的,那个被冻伤的痛苦,和肚子里的翻江倒海,可真是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想他堂堂一位王子,竟然会遭受这番折磨,让他心中如何不气。
只是他还是非常理解墨王的,必竟姬娃是墨王的亲妹妹嫣儿。
而他也很担心姬娃。
他没有任何迟疑,便拿起了毛笔,在洁白的纸张上龙飞凤舞了起来。
如若真如墨王所说,两国可好好的解决百姓疾苦的问题,和边境的问题,那可真谓是天大的好事一桩,但他的父王会相信吗?他心里也没底。
但就算是没底,也得试上一试。
他写完后,便令宫女呈上给诸离墨看。
诸离墨只是随意的撇过一眼,便令人把这信装了封,再唤了暗卫进来,把这信拿了出去。
他令暗卫快马加鞭,隔日便要送给泰北国的王宫。
想必现在泰北国的王宫也是乱了套,伊顿王子那可是下一任可汗的最佳人选,可汗对伊顿看得十分重,这次伊顿被人劫走,可汗一定能猜到就是墨王的人动的手。
事情安排妥当,诸离墨便吩咐宫女好好安排伊顿沐浴。
伊顿虽然生气墨王把他给绑了来,但他觉得如此总比被困在王宫要好。
或许父王会以姬娃来换他,若是这样,姬娃便也就安全了。
伊顿洗去一身的狼狈,换上了汉服,又成了一位英俊的王子。
诸离墨特意安排了晚膳,好好招待他。
晚膳之时,伊顿见着了灵女古凌烟。
古凌烟一袭素白色衣裙飘然而到,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似乎透着一股仙气,伊顿的心脏都砰砰的跳个不停。
诸离墨见到伊顿那脸微红的神色,他蹙起了眉。
但他也不介意,自己的娘子有人喜欢,那是好事。
如果自己的娘子不招人喜欢,那便是有问题了。
因为姬娃的事情,大家的心情难免要沉重一些,喝起酒来,气氛也不是那么良好。
席间,古凌烟问伊顿:“你认识那个阿古达木吗?”
伊顿道:“认识,他来我泰北国三个月的时间,我父王便十分信任他。”
古凌烟又问:“那他的毁意之术,你有所了解吗?”
伊顿道:“我知道姬娃就是中了他的毁意之术。”
古凌烟接着说:“那你觉得有什么办法可以破他的毁意之术吗?”
她就这个问题已经问过灵山道人,但灵山道人说这毁意之术是为邪术,他对此从未有过研究,所以也不清楚。
并且灵山道人也从未见识过中了毁意之术的人,所以更是不能知晓了。
伊顿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中了此术之人,便如同行尸走肉,只能由着控制之人摆布。”
古凌烟再问了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那,姬娃会不会被人欺凌?”
说起这个,谁都会很担心,一个女孩子,又是一位有如此倾城之貌的女子,更加地会令人心生邪念。
但伊顿却表现得很轻松,他道:“听说只有童子之身才可中此术,所以暂时姬娃是安全的。”
伊顿这样一说,古凌烟和诸离墨的心都放松了下来。
“也不知姬娃什么时候才会来行刺?”古凌烟喃喃着,思索过一阵后,便拿起银筷,用起膳来。
伊顿也是饿极,顾不得形象,便大吃大喝了起来。
古凌烟皱了皱眉头,道:“伊顿王子,我们的人是亏待你了呀!”
伊顿嘴里咬着一口肉望向她,说道:“那可不,骑着快马一路紧赶,挨饿受冻的,可把我给亏待惨了。”
这话一出,似朋友间的闲聊一般,双方之间全然没有了被绑架的阴影。
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救出姬娃。
入夜,诸离墨把伊顿安排在了隔着不远的房间,并且还安排了两位美女相陪。
自然,伊顿是不要这两位美女的,但墨王的盛情难却,却是令伊顿无法推脱。
伊顿也猜到这两位美女定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很有可能便是功夫高深的女暗卫,目的便是监视他。
入睡之时,他令宫女另搬了床进来,让两位美女睡在那床上,而他则是高枕无忧的独自一人好睡了起来。
诸离墨与古凌烟的房间,宫女如实的把伊顿房间的情况报备给了他们听。
“这伊顿倒是个老实男人。”古凌烟道。
“他老实,是因为他心里有着一个人。”诸离墨冷冷道。
“他心里有姬娃我是知道的,不然他也不会为了姬娃而让他父王囚禁他了。”
“他心里有的,一定不是姬娃,或许他只把姬娃当妹妹。”
古凌烟蹙起眉头,深刻的表示不知道伊顿心里有的是谁。
但她觉得伊顿对姬娃的感情是很深厚的,不管是兄妹还是什么,这样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睡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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