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儿猛点头:“有意思,我从小就是睡在师兄的床底下的。 p://120105110;/”
古凌烟嘲道:“千儿,你知道只有什么人才睡床底吗?”
千儿嘟着嘴,不作声。
古凌烟说道:“傻千儿,只有小偷才睡床底,你难道要做小偷吗?”她总觉得这千儿的脑子是进水了,要么就是情商值为零。
千儿却是一副赖皮的模样:“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跟师兄睡。”
古凌烟摇了摇头,她对于千儿的厚脸皮,表示十分的无奈。
诸离墨望过千儿,他指着寝殿里的贵妃椅说道:“千儿,你若是真要睡在我们一起,那就睡在那里吧!”
千儿望着那贵妃椅,皱了皱眉头,而后又摇摇头,“不,我哪里也不睡,就睡床底下。”
啊!古凌烟实在不懂了,放着好好的贵妃榻不睡,非常像小偷一样睡床底。
诸离墨却是一脸的平静,他只道:“算了,你爱睡哪就睡哪吧!反正你从小就这样。”
他也一直没有想明白过,为什么千儿一定要睡床底,小的时候,他说再给她搭个床,她也不要,她就要睡在他的床底下。
于是,这夜千儿依然睡在了床底,古凌烟念在她是猪猪的师妹份上,便给了她一床薄被。
贵妃椅不睡,明着就要眼床底,她觉得这有可能是千儿的怪癖。
但不管千儿有什么,她一定不会放任千儿睡她和猪猪的床底。
翌日古凌烟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只因昨夜实在是睡得太晚了。
醒来之时,诸离墨不在殿内。
她知道新皇登基,朝中事务繁多,诸离墨目前是整个朝廷的主心骨,所以诸离墨一定是去新皇诸明玄那里商议国家大事去了。
宫女伺候洗漱用膳完毕,古凌烟便找出她昨夜从姬娃身上挤出的血研究了起来。
她研究的方法非常简单,便是把姬娃的血给小白鼠吃,以此来看小白鼠的反应,顺便看一下血质的颜色和状态。
可她对着血样和小白鼠研究了二个时辰,却发现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破绽。
血的颜色和状态都是正常的。
莫非姬娃并不是中毒。
若不是中毒,那又是什么?
思索了良久,也思不出一个结果来,于是她便打算去找灵山道人。
灵山道人见多识广,又非一般人,说不定他能看出点什么。
古凌烟到灵山道人的房间时,正见他与千儿下棋对弈。
“错,错了,师父,我下错了。”
“千儿,你又悔棋。”
“就是下错了一步嘛!”
“悔棋就是不对。”
“师父,你是师父,就让我一步嘛!”
“……”
古凌烟进去,千儿十分欢乐的从榻上下来,朝她奔了过来。
她想自己与千儿的关系有这么好吗?她们可算得上是情敌呀!
千儿拉着她的袖子撒娇道:“凌烟姐姐,你来陪师父下棋吧!师父天天缠着我下棋,我都烦死了,并且每次还下不过他。”
古凌烟笑了笑,道:“好呀!正好手痒痒了,凌烟便与前辈对奕一局。”
灵山道人摸着胡子笑眯眯的,似乎对此十分满意。
古凌烟坐好在千儿的位置,看着被千儿下得乱七八糟的棋,这明明就是一局死棋了嘛!
她盯着棋盘细看了会,慢慢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就算是死局,也会有破绽的。
只是一个扫视,她便找到了破绽,而这个破绽,则可令对方陷入死局之中。
她左手拦住纱袖,左手伸向棋盘,纤细的手指拿起那颗棋子,却在最后一刻把那颗棋子悬在了半空之中,久久不曾落下。
她望着正摸着胡子微笑着的灵山道人,道:“前辈,凌烟这局是死局了,无法破。”
“哈哈哈”灵山道人点着头大笑了起来,“你已经破了,何必又给老夫留面子。”
被灵山道人看穿了心思,古凌烟脸色红了起来,她索性把棋子放在了她想放的位置。
“嗯!”灵山道人点点头,“不错,不亏是灵女,智谋双全。”
千儿站在旁边望着古凌烟下的那一步棋,她也只觉得惊不已。
“凌烟姐姐,你好厉害哦!这么一招也能被你想得出来。”
古凌烟只是淡笑一声,而后便掏出了装了姬娃鲜血的小瓷瓶递给灵山道长。
“前辈,这是嫣儿的鲜血,我们怀疑她被人下毒所控,但我在这血样里,看不出任何下毒的迹像。”
灵山道人打开小瓷瓶的木塞,再把瓶口放在鼻间闻了一下。
古凌烟又道:“嫣儿的体内有一股气流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气流”灵山道人想过片刻后,他半眯了眯眼睛,而后道:“若说气流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那应该是有人蓄意破坏了她身体里的元气,而她表情神呆,冷漠无情,如果不是中了蛊术和中毒的话,那有可能就是中了毁意之术。”
“毁意之术”古凌烟蹙着秀眉,表示她不懂这个新名词。
灵山道人道:“毁意之术,意在摧毁人的意念,使一个原本正常的魂体,变得如控制之人所愿的那样,便若嫣儿一般,控制之人想让她变成冷漠无情,变成一个杀手,她便会变成那样。”
古凌烟深思了片刻后,道:“原来是这样!那前辈知道哪些人懂这种毁意之术吗?”
灵山道人想了想,说道:“就在绍元与泰北相接的一座大山里,有一个部落,那个部落有些人便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