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见到古凌烟,连忙起身迎她。 古凌烟扶住云娘,把她扶在座位上坐落了下来。
古凌烟只见那王墨俊美的脸上是一派清冷,不似之前,总是和和气气的爱望着她微笑。
她心中揣度着,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吗?
看来自己又可以帮他安一个外号了,就叫做:小气鬼!
古凌烟坐好在位置上。
“凌烟,快吃,肚子一定很饿了吧!”云娘见氛围有些紧张,便招呼着古凌烟用膳。
“云娘,你也吃。”古凌烟朝云娘笑了笑,便拿起筷子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古凌烟这一次的吃相倒是收敛了许多,必竟有长辈在这里,她还是懂些分寸的。
她可以不尊重坐她对面的王墨,却不能不尊重云娘。
诸离墨也拿起筷子吃,但吃得没有多少,便搁下筷子,离开了房间。
他一看到古凌烟,就想起昨夜她拉着木清夜甩衣袖的撒娇模样,一想起这个,他浑身的血液似乎就开始沸腾。
他的淡定呢!他的目空一切呢!
为什么一见到古凌烟这个小妮子,他的情绪就会变得很激动?
诸离墨实在是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的时候,他真想一掌劈了她,谁让她总是扰乱自己的心智!
晚膳过后,古凌烟帮云娘针灸完,便准备回将军府,她心里挂念着古容书。
可她却一直见不到拂云和王墨,难道他们不打算送她回吗?
今天这宅子里的气氛还真是有点奇怪,让人感到很压抑。
算了!还是自己走吧!并且她还想回府前去找一下木清夜。
昨夜她问木清夜住在哪里,可他不肯说。 看来得找他,还得一家一家的客栈去找。
古凌烟想罢便与云娘告了辞。
云娘说要唤拂云来送她,但古凌烟执意要自己走,云娘便也不坚持了。
古凌烟出了宅子,然后直奔皇城大街。
皇城大街的客栈,她一间一间的找着,可是都没有消息。
唉!不会是回玉麟山了吧!
古凌烟有点泄气。
又走了一段路,她突然看到还有一间客栈正扬着大红色的锦旗。
锦旗上写着:云来客栈。
古凌烟脸上又扬起了笑容,这是最后一家了吧!去看看,说不定有收获。
就在她飞奔去客栈的时候,一个飘逸的白影紧紧的随在她的身后。
他,就是木清夜。
凌烟要找他,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所以就算凌烟去找,也不会找到什么线索。
木清夜早就和店家打好了招呼,若是有个女孩子来找他,便说没见过。
栈,进去没有一刻钟便垂头丧气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来清夜哥哥是真的回了玉麟山。
古凌烟心中十分的失落。
正在这时,古凌烟听到“嘭”的一声响,她对这个声音十分熟悉。
她心中一紧,往将军府的方向望过去,便看见将军府的上空燃起了烟花。
不好,出事了,古凌烟连忙施展出轻功,连飞带跳的往将军府奔去。
跟在后面的,还有木清夜。
而跟在木清夜后面的,还有一个俊逸的身影,那便是诸离墨。
古凌烟的院子里,此时十分的安静,她轻轻地窗边,却看到秋柳此时正跪在地上向古容书猛磕头。
“大小姐,请不要告诉二小姐,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的——”
古凌烟一看古容书安安全全地稳坐在屋里,她心中松下一口气,看来不是很大的状况。
她推门而入,秋柳转头看到她,吓得一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古凌烟问站在秋柳旁边的红雨。
红雨道:“二小姐,是我和大小姐发现她在偷皇榜和大小姐作的曲子。”
秋柳听到红雨告状,她立马跪爬到古凌烟的身边,一把抱住古凌烟的小腿,哭泣道:“二小姐,奴婢是被逼无奈的。”
古凌烟冷声道:“说,怎么个被逼无奈法?”
秋柳一顿,却又是不敢说。
古凌烟自然知道秋柳是受杨青的指使,才会大着胆子来偷皇榜和曲子。并且看起来,秋柳被威胁得不轻。
古凌烟伸手把秋柳扶了起来,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秋柳,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呢,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心也不坏。人不犯我,我却是决对不会犯人的,并且我好人和坏人还是分得清的。我也知道你秋柳人心不坏,只是被恶人所利用,做了一些坏事。如若你能分清现实,愿意归属到我这边,本小姐可以帮你摆脱恶人,让你不再受别人威胁利用。”
秋柳见古凌烟不但没有责骂她,反而把她内心所想都明着说了出来,还意在要帮她脱离苦海,秋柳蓦然心头一热,又跪倒在地,“二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奴婢是因为受青姨娘所逼,所以来偷皇榜和曲子,可这不是奴婢的本心,青姨娘她发了狠话,说若是我不去偷,便会把我的腿给打断,还要把我丢进枯井,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秋柳说得声音哽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红雨在一旁摇摇头道:“这青姨娘的心真是够恨的,腿打断了,还要把人丢进枯井,她的心,是肉做的吗?”
古容书听到这话,突然冷哼了一声,“青姨娘的心,是坚石做的,她向来说出的话,也是做得出的。”
古凌烟难得听到古容书能说出这样的话,这说明她心中隐藏着天大的恨,只是平常她藏得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