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景田府里的人突然看出院子里多出这么多人,一个个都以为进了小偷,本想来动手,却发现这些小偷衣着都十分华贵。/
不对,那人身着皇袍,是新登基的皇帝时阿比,府里的人经常见到他。
还有那些大臣,他们也经常见到。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大门可是关得好好的。
“来人呀!”时阿比大吼一声。
跟在他身后的侍卫走到他面前拱手应道:“陛下。”
“给我回宫拿下公孙景田,并令人把公孙丞相府给封锁起来。”
“遵命。”
此时的时阿比在愤怒过后,心情骤然开朗了,他的心情,十分的好,好得不得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公孙景田在宫里的一间房内醒来的时候,他只感觉到全身都被绑了个结结实实。
显现在他眼前的人,是一脸戾气的新皇时阿比。
时阿比的手上拿着一根墨绿色的项链,他把项链慢慢地举到公孙景田的眼睛前方。
公孙景田一见到这根项链,他的身子猛然一抽,惊恐地闭着眼睛把头扭了过去。
“哈哈哈!公孙景田,你果然对这根项链有反应。”时阿比戏虐地道。
今日他可以把公孙景田玩弄于股掌之中,他觉得他有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公孙景田从惊吓和迷糊中反应了过来,他定了定神,再度望着眼前的这根项链和拿着项链的时阿比,惊慌无比地问:“陛下,你你怎么会有这条项链?”
时阿比冷哼道:“这根项链,可是朕从你的娘子瑜云手中拿到的。”
公孙景田眼睛瞪大,“啊!瑜瑜云。”
时阿比突然脸部扭曲,牙齿绷紧,右手掌伸至公孙景田的胸前,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狠狠道:“公孙景田,你还真是野心不足呀!竟然修起了黄金宫殿,你是想先利用我,杀了我父皇,然后再杀了我,最后你自立为皇。”他牙齿被他咬得格格响,厉声喝道“是吗?”
公孙景田原本慌乱的眼神在这个时候反而镇定了下来,他必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又何惧区区一个时阿比,就算是死,他那高高在上的尊严也不会被这个没有头脑的新皇给践踏。
他知道,定是他家的密室被时阿比给发现了,时阿比进了通道,找到了瑜云的尸体,然后拿到了这根项链。
“哈哈哈哈”公孙景田大笑了起来。
时阿比俊眸半眯,这只老狐狸,要死了还自持清高吗?
公孙景田收住笑,他挣扎了几下,但粗硬的绳子把他绑得紧紧的,他用力挣脱了时阿比扯着他衣襟的手,他冷道:“时阿比,没想到你比你的父皇还是要聪明一点点。”
时阿比唇角勾起,不言。
公孙景田又道:“想当年若不是你的父皇欺霸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又怎么会想到要修这个密室?”
时阿比蹙起了眉,他的父皇总喜欢强抢别人的老婆,这一点他一直视做是他时家的耻辱。
公孙景田接着道:“本来我是没有想到要修宫殿,想夺帝位,怪只怪你的父皇,他竟然让我的娘子失了心智,让她想跟我断绝来往。”他牙齿咬紧,满眼都是恨意。
时阿比道:“所以你就杀了你心爱的女人瑜云,并从那时起就谋算着要夺我时家的帝位。”
公孙景田一声冷笑,便承认了就是这样。
时阿比站起身子,他俯首望着曾经权倾朝野的公孙景田,此时此刻也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而已。
“哈哈哈”他大声冷笑着,右手抽出了身上的宝剑。
剑离鞘,随后只见一道血光迸出,喷酒在时阿比明黄色的龙袍之上,他冷冷地看着公孙景田开始涣散的瞳孔,唇角弯起,越弯越深。
“公孙景田,你死了以后,整个绍元国,整个朝堂便是我时家的了,朕再也不会让任何人牵制于朕,哼!”他用力抽出宝剑,一脚把已死绝的公孙景田踢翻在地,然后把剑往地上一扔,猛然拂袖,头也不回的出了这间屋子。
他不知道的是,没有了公孙景田的牵制,依然还有人在牵制于他,直至他死。
这日,长安大街的若林书斋突然撞进来一个人,是个相貌清秀、身材婀娜的女子,此女子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她一进来便扯着公孙若林道:“若林哥哥,快些跟我走,再晚了你就走不成了。”此女力气很大,声音让公孙若林觉得很熟悉。
“你是谁?为何要如此说?”公孙若林镇定的道。
“唉呀!我是五公主,若林哥哥快些跟我走。”五公主扯着他的衣袖,急急地道。
“不对,五公主不是你这个样子的,她很胖”他用手作了个比较,意思是五公主是很宽的身体,而你很瘦。
“若林哥哥,我是瘦下来的五公主,你相信我,我就是五公主,你父亲在你家修了一间黄金宫殿,他意欲谋反,现已被我皇帝哥哥所杀,接下来,定是要满门抄斩,你快些跟我逃。”
公孙景田眼睛轻闭,心中隐痛,却依然镇定,他早就料到这一天了。
他道:“我不走,我要给我父亲收尸。”
五公主见他如此愚钝,知他是读圣贤书读傻了,于是她使上力气,一个刀手砍向公孙若林的后颈处,公孙若林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晕了过去。
她自从减肥起,日夜锻炼,早已练就了一身好力气,所以要对付一个书呆子公孙若林,那真是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