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位弟弟齐摇头,似乎都在为这位四哥担忧。
“要说这普天之下,也只有那安歌国的月罗公——”十三弟朝古凌烟望了一眼,似乎怕她听到一般,“也只有那月罗才配得上四哥你。”
十八弟又接话道:“是呀!听说那月罗肌肤胜雪,宛若天仙,且文采过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才貌皆全的绝色美人。”
古凌烟抬眸看到那十八弟描述那绝色美人时,十三弟似乎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倒是那四哥镇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且那四哥,还时不时的抬起俊眸,望向她。
唉,不管了,不过是几个长得好看的陌生人而已,关她鸟事!
古凌烟想罢,便开始喝起酒来。
这佳肴配美酒,倒真是惬意呀!
古凌烟酒足饭饱之后,竟是微微有了些醉意,她倒没想到这青梅酒的后劲还挺足的。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吵闹声,似乎是有一帮人冲了进来。
“快,二小姐就在上面。”
古凌烟只听到楼下有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这样大声喊着,她心道不好,定是将军府的人找来了。
她拿起手边的包袱,起身准备走。却发现来人已经上了二楼,并看到了她。
不行,走楼梯行不通了,只能跳窗。
这二楼唯一的窗户就在那三位贵公子的那桌,她连忙跑至那桌。
“对不起,请让一让。”古凌烟对那位十八弟说道。却没想,那位十八弟只装作没听到,根本就不让,想来是在生气刚刚她对他无礼无视了。
“快,快把二小姐给抓住。”男奴们已经块走近了。
古凌烟着急地冲十八喊道:“喂,快让开,我要出去。”
那十八弟侧眸望她一眼,眸中尽是不屑和得意,“小姐,你走错位置了,楼梯在那边。”
古凌烟秀眉一皱,她咬着牙朝那十八弟骂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小家子气,说你一句,就跟我一个小女子过气——”她此时有几分醉,所以说话更显得大声了些。
“啪——”那十八弟气的指责他,气得他的手掌在桌上一拍,立起身来,手指着她的鼻尖,大声吼道:“你刚刚说什么?我不是个男人,还小家子气,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十三弟连忙起身,对那十八弟说:“好了,十八弟,不要跟一个疯女人说话。”
十八弟冷声道:“我看不止是疯女人,她定是偷了人家财物的小偷,不然怎么会让人家追,还想逃跑,想从这里逃,没门。”
古凌烟听到他们竟然骂她是疯女人,还说自己是小偷,她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因为那些男奴们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她想也不想,直接一跃跳至桌面上,顿时,满桌的佳肴全被捣乱,三杯酒水亦是洒落在地。
四哥的俊眉蹙了蹙,这小脚丫都踩到他的面前来了。
就在十三和十八还在怔愣的片刻,四哥右手拿起桌边的玉扇往古凌烟的脚背上一击。
古凌烟冷不防脚被击疼,她低首一看,竟然是那个长得最好看的四哥下的手,她秀眉一拧,便一脚往四哥的面门踢去。
那四哥只是轻轻的一让,古凌烟的脚便踢得偏了。
古凌烟急着逃跑,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她朝四哥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便准备跳窗。
可没想到,正当她把窗门一推,准备往下一跃的时候,四哥一支大手掌扯住了她的脚踠。
“啊——”古凌烟的脚被牵制住,因她前身用力过猛弄得她扑倒在窗沿上,她胸前的两团被撞击得火辣辣的疼,她甚至感觉到,里面是不是已经被撞爆了。
她忍不住揉了揉胸口,顿时,这二楼所有的男人们都张大了嘴巴看着她——
古凌烟刷的脸就红了,她忘记这是在古代了,就算是在现代,这动作也十分勾人吧!
可她,麻呀!是真的疼——
她忙的把手搁了下来,然后朝四哥一瞪眼,那美眸中,似乎都要冒出熊熊烈焰来吞噬他,她咬着牙关朝四哥骂道:“臭男人,你是不是三鹿奶粉喝多了?”
四哥俊眉一蹙,三鹿奶粉是啥玩意?
古凌烟当然知道他不懂,便又甩了一句:“有毛病。”
四哥算是理解了她所骂的意思,他不燥不怒,只是把玉扇往这一团糟的桌面上一指,冷幽幽地道:“这位小姐,我们好好一桌饭菜被你搅和了,你说该怎么办?”
古凌烟从桌面上爬了起来,她一身的素白衣裙已是沾得一身的菜汤酒渍。
那十三和十八看着古凌烟的窘迫模样,都立在旁边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那些男奴们早就整整齐齐地围在了旁边。
古凌烟跳下桌,望着那散乱的桌面,又望着自己一身的狼狈,她脸上立马浮起了狡黠的笑容:“这位公子,我承认我是把你们桌上的菜给弄没了,但你把我这身衣服给毁了,还把我给弄伤了,是不是也该赔呀!”
她身上银两不多,如果赔了他们的饭菜,就一定是没有钱去住客栈找马车了,所以她打算赖账。
四哥那俊美的脸上,如墨的眸光里,是一片邪魅,“哦!你的衣服可是你自己弄脏的,至于你身上的伤嘛!请问是伤在哪里?要不要帮您验一下?”
靠!干脆说要不要揉一下得了。
白嫩嫩的脖子,恨不得此刻一个激灵便蹦上去,把他给咬死,然后吸干他的血。
那十三和十八自是听懂了四哥的意思,都在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