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步欲步,窗里的那个靓影,突然抬眸往上望过。
好吧!今夜他打算就在屋顶赏月,守护陪伴她。
令拂云拿来一壶好酒,凌空跃至屋顶,揭下一块琉璃瓦片,不敢弄出丝毫声响,只怕扰了她的清静。
屋下,他的小妮子毫不文雅的单腿盘坐在椅子上,嘴里咬着一支毛笔,一只被墨汁弄脏了的手还时不时的抓着头皮,那原本干净柔顺的一头青丝,被她挠得像个遭了台风袭击的鸟窝,地面上,是一片被她揉捏成一团的白纸。
唉哟!他的娘子,就是特别,太特别了
难怪不让他进,原来是怕他看到她的本相。
但是,他还是喜欢,就是喜欢,女妆本色,他就是喜欢这样的。
来了个美人卧,诸离墨咬开洒壶,青酒入喉,泌人心肺。